穷极巧思的巴黎奢侈品工匠,别出心裁地为这一床黑色天鹅绒帐子四角都巧手缝上小指头大小的黄铜风铃。
随着震动越来越强烈,风铃声叮叮而响,由小而大,由弱而强……
那墙壁上的欧洲名画,达芬奇、文艺复兴三杰、莫奈、毕加索……那雅典学派里的圣贤也好、鼻子画到眼睛上的人也好、色彩浓烈的大溪地原始部落女人也好,一个一个都静静地睁着眼睛,盯着那令人脸红耳赤的一幕。
看着他们从床上,到地上,到书桌上……
屋子里的气温比夏天更热,浓厚的荷尔蒙气味充满每一处角落,成为最摧情的毒药,让人明知前面死路一条,都要义无反顾的一往无前……
最后,他们又回到床上。
裴飞烟哭得嗓子沙哑,几乎叫不出声来。然而男人的体力还是无穷无尽,在不断带着她攀上一个又一个尖峰……
她无力地瘫软着,被动地承受那打桩机一样的狠烈动作。
床单很幼滑,她很热。
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他突然加速!原本已经非常脆弱的女孩被他捅得整个人弓起,承受着那最后的疯狂!
……
天上的云飘走,月华如水,洒落房间。气温渐渐下降,一切回复平静……
裴飞烟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付战寒清理完自己,又抱她到浴室清洗。
有数百年历史的古堡,屋梁高得要使劲仰起头才看得见,浴室又长又窄,和平时的房子迥异的观感。一个椭圆形的浴缸,没有家里的大,造型复古繁复,里面放满了热气腾腾的水。
付战寒把骄弱无力的裴飞烟放入水中,又洒满解除疲劳的玫瑰花瓣和薰衣草精油。热腾腾的水汽一蒸,顿时满屋芬芳馥郁。
“来,我帮你洗一下。”
裴飞烟闭着眼睛,池水泡得她非常舒服,干脆想要直接睡过去不起来了。只是嗯的一声,就放任付战寒爱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她刚才出了汗,黏糊糊的。付战寒帮她洗干净身上,又把她翻过来:“后面都是水渍哦。”
裴飞烟听他语气不对,睁眼一瞧,才知道刚才自己的水水沾湿了腿和屁屁,如今滑溜溜的一大片。她害羞地夹起来:“不用啦,我自己来就行了。”
付先生很正色地说:“这种地方不洗干净不行。”
裴飞烟才想起,他有洁癖,该不会嫌弃自己脏吧?她更加坚持了:“我来就好了。”
男人把她按回去,“你乖乖趴着别动。”
他用手沾了沐浴露,轻轻打出丰富细致的泡沫,然后用沾满泡沫的大掌按在裴飞烟滑嫩的俏臀上。他一点一点细致清洁着,渐渐地,异样的感觉自女孩心中升腾而起,百爪挠心。
“唔……别这样……很奇怪哦……”
付战寒持续清洁着,她却难耐地扭起来,企图挣脱他的掌握。
哗啦——
浴缸里被她激出阵阵涟漪,也露出那泛红而愈加妩媚的身子……
“别乱动!”男人的眼神渐渐深邃,嗓音也变得低沉沙哑,几乎不成声!
裴飞烟闻言,不敢动了。她乖乖地两手扳着浴缸边缘,可是,付战寒的手指却滑入那……那缝里去了?一阵颤抖,赶紧反抗:“那里真的不用了!让我自己来,你转过身去!”
才稍稍有了反抗的意思,却被男人压下:“你是不听话了吗?”
活阎王积威之下,裴飞烟只好委委屈屈地重新趴好。
可是他的手指就像一条灵活的蛇,竟然钻进去了……他细致地把她每一寸角落都洗得干干净净。在那种异样的刺激下,裴飞烟竟然再度有了感觉。那刚刚才完事尚在胀痛的秘密通道,一张一合地,有了新的渴求……
她不知道,她身后的男人也已经满头大汗,忍耐到了极点!
终于洗完,两人的体温都高到极限。
付战寒自己迈入水中,轻声说:“很好……这才是好孩子……”
忽然之间,他猛地从水里捞起女孩的纤腰,狠狠地直接贯穿!裴飞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泪水扑簌簌而下。浴室再度成为战场,撕开另一场战争的帷幕……
……
次日,中午十二点。
辛伯来到双扇木门外,看看门口纹风不动的纯银餐盘。他问旁边等着的值班佣人:“他们还没有出来吗?”
得到的答复是:“一直没有出来。”
辛伯:“……”
值班佣人惴惴不安地看着大管家。人是铁,饭是钢,总裁夫妻两个在里面那么久不吃东西,会不会熬坏了身子?
“要不,我们敲敲门?”
试探地问一句,立刻被辛伯反对:“不必,等他们尽兴了自然会出来。”
……
尽兴?
……
裴飞烟睡了很久,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只记得黎明时分,又和付战寒做了一次。那一次同样的激烈,最后发起冲锋时是背对着书架的,结果把书架上的书都弄掉了好几本,砸在地面上,横七竖八。
然后她又睡了过去。
醒来,睁眼看见付战寒的睡颜,很美。
棱角分明的弧线非常俊朗,线条性感的喉结一路向下,然后是可以放硬币的锁骨、胸肌……裴飞烟怔怔地看着身边这个男人,想到一年之后就要永远离开他,竟然有些舍不得。
嗯?舍不得?
她把自己吓一跳,赶紧提醒自己:裴飞烟啊裴飞烟,可千万不能舍不得!这男人可不是你能驾驭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