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压根没想到,他大半夜地行驶到这条荒僻的路上来,无意中帮了一个老人,竟然还是文倩案件的目击者。果不其然,文倩的死绝对是异类所为。
“也不知道那姑娘有事没有。”老人自言自语地叹息道。显然,他是不知道文倩死亡一案的。
“但愿她福大命大吧。”秦风随声附和着。毕竟,这起案件不能张扬,而且老人一把年纪了,他也不希望吓到他。
“对了,大爷,这座乱葬岗平时......不怎么太平吗?”秦风突然问道。
“毕竟我不是住在这一带的......不是很清楚。不过这里平时倒是没啥古怪事传出去。”老人照实说道。
秦风点了点头,蹙着眉毛,一边专心开车一边思索着这邪门的事。
驾驶室没有人?车后座还有个红衣女人?车轮子不沾地?
靠,都可以拍成恐怖片了!
秦风转头一想,不对呀,按理说文倩深更半夜的不会上一辆陌生的车啊!更何况驾驶室还是没人的?那她怎么会上去?还有那个坐在后面的红衣女人,到底是老人看花眼了,还是真有其事?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个女人又是什么东西?和那辆鬼车有什么关系?
先不管了,总算没有白来一趟。
秦风想着,便加了油门,将老人送回住处后,迅速驶回了“星期八”酒吧。
一下车,秦风便看到了皓琪的劳斯莱斯停在门口,他知道,皓琪和紫桐那边进展地貌似比自己这边快,已经回来了。他径直走进了酒吧。
酒吧的门虚掩着,秦风推开门的时候,紫桐和皓琪正坐在一起盯着什么东西看着。
“看妹子呢?大晚上的还发福利?貌似小麻雀对妹子不感兴趣吧?”秦风永远都是那么一副无忧无虑地神态。
“妹子没有,帅哥倒是有一个,还就剩了一个头。你还不快来看!”紫桐见秦风安然无恙地回来,顿时放下了紧紧揪着的心,咧着嘴跟他打趣。
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皓琪和秦风已经在紫桐心里扎根太深了。一个,温文儒雅,风趣幽默;一个,沉稳坚毅,外冷内热。她不知道哪辈子积的福报,这辈子有两个绝世好男人做了她的朋友。尽管平日不怎么表现出来,其实背地里她时常偷着乐,有时候做梦都会笑的流出口水来。
“想我了吧?今天可真冷,我车里都开空调了。”秦风一甩风衣,在紫桐旁边坐下,上来就揽住了这妞的肩膀。
“哎哎哎!我是妹子!你注意点!”紫桐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和秦风逗。
“妹子?在哪呢?明明只有两个半男人。”秦风不依不饶。
“那半个什么意思?”紫桐开始翻白眼了。
“你啊!生理上,女性;心理上......你懂得。”
“死秦风!就算是男人,我也可以算一整个好不好!我哪里比不上你们俩了!”紫桐赌气道。
“你?大腿都没我小胳膊粗,先天性发育不良,该凸的地方不凸,该翘的地方不翘,说你妹子吧,完全不符合事实。说你汉子吧,你看你看,也不沾边。”秦风早就习惯这么欺负紫桐了。
他这一句话倒是直接把紫桐搞得脸红脖子粗!关键是皓琪还坐在旁边!她的形象就这么被秦风给摧毁了!
“好了秦风,你整天气她干什么,明知道她本来就是个小受气包。”皓琪帮忙打着圆场,这才缓和了一下紫桐的尴尬。
他瞥了一眼紫桐,发现紫桐的两个腮帮子红的跟猪肝似的,顿时觉得她可爱又可笑。
“好了,有什么收获吗?”皓琪问。
“当然了!绝对够劲爆!”秦风挑了挑眉毛,问:“怎么样,你们呢?”
“这里。”皓琪指着桌子上的一张纸,抬手在纸上点了点。
“不知道我们搜索出来的信息能不能联系到一起。”
秦风这才开始留意着那张纸。
很像是一张用血水勾勒出来的素描。很明显,地点是一个走廊。那个身着职业套装的女性应该就是紫桐给他们看到的第一个死者,梁月。而梁月旁边那个凭空出现的人头......着实让秦风吓了一跳。
“搞什么啊!这幅画什么意思?”尽管那个凭空出现的人头五官很俊秀,但是没人受的了只看一颗人头。秦风也不例外。
“还有......你这朱砂的颜色也太不正了......怎么跟血液似的。”秦风嘟囔着。
“那就是皓琪的血液。”紫桐见秦风被问号塞得满满的,索性一次性为他解说完了她和皓琪今晚“华岳酒店”一行的事。
“你们是说......这男的就是背后作祟的那个东西?是他操纵的‘血咒’?”
“这不合常理。目前我也说不准这是怎么回事。因为要借’血咒‘还魂重生,需要的是同性之血。可是死的两个都是女的。”
“你们倒不如先听听我今晚查到的消息。说不定两者结合,会找到咱们要的答案。”秦风将今晚“宁息路”偶遇老人的事,以及老人所述文倩的遭遇都和盘托出。
“什么!!文倩坐上了鬼车?”紫桐讶然道。
秦风点了点头:“驾驶室没有人,车后座还多了红衣女人,那辆车车轮不沾地。”这三点是重点。
皓琪则皱着眉头深思着。
“皓琪,你怎么看?”紫桐抬手在皓琪面前晃了晃。
“我觉得......这件事中很有可能不止牵扯到了一只厉鬼。”皓琪意味深长的说。
“还来!”紫桐惊愕地说:“上一次’鬼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