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飞雪听得这话,感到真的很无语。
这明明是她要反悔,耍无赖,不想兑现赌注,竟然还说自己是在玩她。
“是你采用不正当的手段,把那些保安治服了的,他们连枪都没开一下,你应该早就知道会这个样子的,所以才跟我打赌的。”
章徽茵说出了她的理由,当然,她这纯粹是在诡辩。
“徽茵妹妹,你不用跟我说那些,真的很没意思的。这输都输了,那就只得认输,这就好比赌场上,即便对方抽了老千,可你当时没有发现,你还得认输不是?
何况我跟你赌,那可是光明正大的赌,我能让那些保安不开枪,那是凭我的本事。要不我俩来个剧情反转如何?”
章徽茵听到这里,看着西门飞雪问道:“怎么个剧情反转?”
“你演我那一角色,我演你这一角色,你来劫持我,我不要这些保安拿枪什么的,就是赤手空拳,只要你能进得这屋来就行。怎么样?”
西门飞雪说到这里,淡淡地笑了笑。
“我才不像有些人,仗恃自己有点儿功夫,就认为自己不得了了,你要真有本事,我们比经商如何?”
章徽茵很是不服气地说道。
“我们还是先谈眼下的事,至于经商的事,以后再说。反正不管你说一千道一万,这件事必须兑现。我不要求你马上就兑现,可以慢慢来,等你有了思想准备,我们再来兑现。”
西门飞雪说到这里,两人已来到了大门口,章徽茵沉浸在所谈事情之中,跟在西门飞雪身后,走出了大门口仍浑然不觉。
西门飞雪站住,回转身,章徽茵只觉得眼前一暗,发觉到不对劲,抬起头来,却是讶然发现,她差点儿一头撞进了西门飞雪的怀里。
她赶紧往后跳开,瞪着西门飞雪说道:“你想干什么?”
西门飞雪邪魅地笑了笑,回道:“这话应该我问你。你爸不是叫你送到大门口么?你却送到大门外,莫非是舍不得我,想跟我一起回酒店去住?”
章徽茵这才发觉到,她竟然送这家伙,都快送到车旁了。
“你做梦!”
章徽茵回了这么一句,转过身,噔噔噔往大门里跑去。
心里却羞恼无比,这次可是丢丑丢大了,竟然被那家伙认为自己是要陪他一起去酒店。
哎呀,想到就羞死个人的了。以后一定要想办法,好好惩治这个家伙,她还不相信治不了他。
西门飞雪上了车,看见是昨天开车的汪原,于是笑着问道:“哥们,昨天晚上没把你吓着吧?”
要说吧,还真把汪原给吓着了。
看着对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就跟那夺命阎罗似的,分明就是要人命的,谁要是说不怕,那纯粹是骗人的。
然而幸好有眼前这位,让他们跳河逃生,他一人抵挡对方那么多人,真像人们说的,艺高人胆大,他们对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哥,我可真的是服了你了,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只管吩咐,兄弟定当竭尽全力,为你效劳。”
汪原可是说的大实话,因为西门飞雪不但武功令汪原折服,而且,他跟章福林开车这么多年,对章福林很了解的了,猜测到章福林把这年轻人请来,除了保护他们外,还另有深意在,那就是想让这位年轻人,成为他的乘龙快婿,所以,他向西门飞雪表忠心,以后西门飞雪入主章家,他又可以成为他的心腹。
西门飞雪对汪原的表现很是欣赏,点着头说道:“你这样的表现,我很满意。”
就在这时,西门飞雪却是从后视镜里,看见一辆皮卡车紧跟随在他坐的这辆车后面,司机汪原自然没注意的,他以为这是跟他同一方向的车。
当然,西门飞雪知道,这辆车把坐在车上的人当作是章福林,却没想到是章福林动用他的座驾送西门飞雪去酒店。
“把车停下。”
西门飞雪向汪原说道。
汪原听得这话,没能回过神来,问道:“西门先生,这里还没到酒店啊?”
“你看看后视镜,有一辆车一直在跟着我们,这跟昨晚上是一伙的,我就在这里下车,你把车开回去。”
西门飞雪对汪原说道。
汪原听得这话,心里一紧,神情有些慌乱地说道:“西门先生,我们还是一起回去吧?把你下到这里,很不安全的。”
“你放心,我没事的。我得跟他们些颜色看看,不然他们还真会把跟踪我们当作是一种乐趣的了。”
西门飞雪说到这里,脸上显露出狠厉之色。
“西门先生,你一个人能行吗?”汪原还是很不放心地问道。
“昨天晚上,你可是亲眼看见了的,我行不行,你心里不是有数的吗?你要是留下来,反倒会成为我的累赘,因为到时我可得保护你。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退一万步说,我自保还是能行的。”
西门飞雪向汪原解释道。
汪原想了想,觉得西门飞雪说得有道理,便停下了车,让西门飞雪下了车,然后汪原开着车,从另一条道离开了。
西门飞雪站立在原地。
后面那辆皮卡车也停了下来,与西门飞雪形成僵持状态,大有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势。
西门飞雪却是摆出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好像是跟对方直接耗上了,双方比拼起耐心来了。
就这样僵持了十来分钟,最终还是皮卡车上的人耗不过,他们陡然轰响了油门,着势要对西门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