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她便给京城里谢丞相府的大夫人秦氏写了一封信,告诉她庄上所发生的一切,希望能还她儿子一个公道。
不久,她就收到了回信,信的内容让她大喜过望,她正愁没机会给她儿子报仇雪恨了,这下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电闪雷鸣,闪电照亮了半边天空,像是要把山河都劈开一般。
徐妈妈偷偷地打开长歌的房门,走向蜷缩着身子,仿佛正在酣睡的长歌,眼里迸发出恶毒的光:“哼,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就在徐妈妈踏出她房门的那一刻,长歌便猛地睁开眼,冷笑一声。这时,一个惊雷炸开,险些把徐嬷嬷惊倒在地。然而,长歌的眼里却丝毫没有恐惧。
想玩我就陪你玩玩,哼。
……
“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衙门外,鼓声震震。
“是谁在那击鼓鸣冤?带上来。”随着一声命令,徐妈妈便被带上了公堂。
徐妈妈刚被带上来,就一下子摊在了地上,哭喊声震天。
“青天大老爷,我家的那位大小姐杀了人,她……把买豆腐家的女儿给杀了……”
听到这里,县官的脸色立刻就便了,急忙问道:“你家小姐姓甚名谁?还有她为何要杀那买豆腐的女儿,你给我一一说清。”
“她叫谢长歌。”
谢长歌!县官的脸色又变了变。
徐妈妈报仇心切,丝毫没有意识到县官话里的不同寻常之处,将之前的想好的证词都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大抵是说,因谢长歌嫉妒心极重,看那买豆腐家的女儿生的美丽,便起了嫉妒之心。又因她去买豆腐时曾与那家发生过争执,仗着自己是相府的千金,随意打骂侮辱对方。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谢长歌愈来愈恼火,丝毫不听她的劝,趁人不注意就把买豆腐家的女儿给杀了,并且还想把这件事情嫁祸在她儿子的头上。
最后,徐妈妈还表示,自己是因为内心恐惧,终日惶惶,因此才将此事说了出来。罢了,她哭得基近晕厥,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眼底却全是说不出的狠厉。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去把她儿子徐天也给我绑过来。”
听完徐妈妈的话,县太爷的脸上除了刚刚的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愤怒。他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大人,为什么要抓我和我儿子?不是我们,是那个贱……是我家小姐杀了人,不要抓我们,不管我的事!”徐妈妈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万分地望着县令。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把本县令当着三岁黄口小儿来蒙骗,你家小姐谢长歌,不过十一二岁,还是个女娃,身体十分羸弱,如何杀得了人?如果不是我亲眼见过她,还真要被你给蒙骗了去。”
“您亲眼见过她?那怎么可能?”徐妈妈整张脸都扭曲了,外面传来一阵阵的乌鸦的叫声,凄惨无比,令人胆颤。而与此同时,谢长歌正好被带了进来,她的后面跟着卖豆腐的。
“你……个贱人。”从长歌踏进公堂的那一刻起,徐妈妈便龇牙咧嘴的看着她,像饿狼看到了小羊羔似的,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撕个粉碎,全然忘了现在是在公堂之上。当然,她的所有的举动,大家都看在眼里。
然而,长歌对她的举动却视而不见,只是不停的抽泣着,蜷缩着身子浑身发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愣谁看了,也会心生怜悯。
“县令大人,是她,是徐妈妈的儿子贪恋小女美色,□□小女,小女不从,他便强行将小女杀害。”说罢,更是泪如雨下。
见此场景,县官勃然大怒,拍案道:“徐妈妈,你可知罪?”
徐妈妈咬牙道:“大人,一定是他们误会了,我那儿子虽然生性顽劣了些,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还望大人明察。”
接着她又转向那卖豆腐的道:“你莫不是忘了,那日我家小姐还曾公然在你女儿的坟头践踏,不仅如此还到处撒播谣言到你家的豆腐有毒,吃了会生病……其实,我家小姐曾与你女儿有过节,又天生嫉妒心计重,这才……”
前几日,她明明就把那人家的坟前的碑给撬了,并骗谢长歌说那是一个土堆,让她站在上面,并将一个刺了针的木偶,埋在坟里。
自己却去偷偷引了引了主人家来观看,说是长歌与他家女儿早有恩怨,欺瞒她家的徐天,让他帮忙报仇。徐天无奈跟着她去了,但最后一刻又觉不妥,便又返了回来,所以此事与徐天毫无干系。
还撒播了那家豆腐吃了中毒的消息,说是长歌吃了她家的豆腐,腹泻不止,整日咒骂。
她还特意装作对他儿子的遭遇无动于衷的样子,并未明着刁难谢长歌,就是为了像世人证明她是多么的大公无私,对谢长歌忠心耿耿,让谢长歌放松警惕。
那时,她明明瞧见卖豆腐家的女人暴怒,说非要亲手剐了长歌不可,所以她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依旧一口咬定谢长歌。
“不说这样的,青天大老爷,我那小女死得不清不白,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是他家儿子将小女杀害,徐嬷嬷就设计把罪名嫁祸给谢小姐,罪民险些信了她去。”徐妈妈一席话,令买豆腐的忍不住痛哭呼告。
长歌依然没有辩解,只是抽噎的更厉害了。此举,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义愤填膺,县官更是大怒:
“还要胡言乱语,一个到了公堂之上吓得连话都不敢说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