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老子开的,还是你开的?”
这句话简直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总裁,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您看,今天早上八点半您有一个重要的会议,美方代表juin先生已经来了,董事们也都到齐了,就等您了。”小陈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遇上这种老板至少要短寿十年啊,太尼玛崩溃了。
“会议取消,改明天。”冷冷的下完命令,手机脱手就扔在了沙发上。
“嘟嘟嘟嘟……”
“喂…喂…总…裁……”小陈欲哭无泪,反正老板是铁了心要放美方代表的鸽子了,善后的事就要他挖空脑袋想办法了,既要把今天的会议取消,还要不得罪人家外国佬。
此时的小陈很想冒死问一句:总裁,给美方代表说你老婆难产,或者把你父母挖出来再死一次,来取消会议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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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卧室里很安静,严嫂在*边站了将近两个小时了,老胳膊老腿都快支撑不住了,见*上的人儿轻轻皱了皱眉,眼皮动了动,终于睁开了眼。
“小姐你醒啦!我去把粥端来,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吃药。”
她习惯了点头作为礼貌的回答。
“我这就去端粥,你身体很虚,如果不想上厕所的话,就躺着不要动,我很快就来。”
管灵继续趴着,不想动一下,这种疼痛她再清楚不过了。
严嫂出去不久开门声再次响起,一个人走到*边,她没有力气抬头,开口声音有些发哑:“麻烦您了。”
来人没说话,一勺子粥抵在她的嘴边。
她张口吃粥发现这手不对,不是严嫂的,这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她从小就认识,所以只看到手便知来人是谁。
本来瘫软无力的身子,变得僵直,犹豫了一下,还是吃了他喂过来的粥。
他坐在*边椅子上,薄唇轻抿并没打算说话,把温热的粥一勺勺喂给她,动作怪异的表现出一丝温柔来。
跟他在一起时刻都有一种如覆薄冰的感觉,这样一个极端冷情冷血的男人,这个世上好像无人能靠近他的心,所以她不会觉得此时的温柔以待是什么好事,也没有表现出受*若惊来。
喂完粥,郁杰把粥碗往*头柜上一放,‘啪嗒’一声响,在这方过分安静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管灵僵直的趴着,等待他出去,那双穿着室内棉拖鞋的大脚始终在眼前,没有挪动分毫。背上被盯得感觉很明显。
她很清楚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记得他再次性.虐了她,而是记得自己竟然打了他。
,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挨过打,这一点她也清楚的记得。
大约三分钟过去了,男人依旧没有挪开脚步,管灵闭上眼睛等待惩罚。
“要上厕所吗?”他突然开口,却问出这样一句话。
“啊?不要…嘶………”也许是没等到惩罚,却等来了这样一句话,被小小的惊了一下,牵动了臀部的伤口,痛的立马咬住了嘴唇。
“*没起*,睡到现在不想上厕所?”口气强硬的好像在说‘你就是要上厕所,我说你要上就是要上’。
“啊…”突然被子被掀开,一双大手伸了过去,还是让她惊叫了半声。
“闭嘴。”
身体被轻柔的翻转过来,有力的长臂一伸,打横抱起了她。
他英气的剑眉不由得皱了起来,好像每次抱她都会有这个不经意的动作。
“吃哪儿去了?”他问的十分不悦,这份量抱在手上轻的不像话。
她沉默的面对他天南地北的问话,表情很淡然。
郁杰把她放在马桶上,动作轻柔的让她觉得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小小的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后,突然发现一个极度尴尬的问题,寡淡的小脸刹那间红的渗血。
他这是让自己上厕所?但是为什么他不出去?
她穿着薄纱般的睡裙,里面没穿内.衣.裤,而且刚好被他放坐在马桶上,虽然臀部尖锐的痛,但是疼痛打消不了羞涩感。
“丫头,可以拉了。”就在她羞涩到痛苦之时,男人催命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确实很想上厕所了,此时尴尬的感觉比疼痛更磨人,她无声的对抗。
“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摸遍了,有这么害臊吗?”郁杰冷声不悦的说完,干脆双手抱胸靠在一旁,跟她就这样耗着了。
“……”她觉得有些屈辱,实在不好意思说‘你在这我拉不出来’。
他一向耐心就少,更何况今天还推了一笔大单子,原因他不愿意去深想,反正一听她发烧了,就没打算去公司了。
她的头垂的很低,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脖子也起了一层淡粉色。
她的这个害羞的反应,没来由的让他觉得有些舒心,干脆走了两步立在了她面前。
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给她的压迫感觉不亚于泰山压顶,顿时脸更红了,握着的拳头都起了一层汗水。
“拉不出来?要我帮你?”等了半天,他突然开口,语气透着邪恶,在他心里,她对他不可以有任何保留,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耗不过他,她也确实有些尿急了,咬牙忍住羞涩和屈辱的感觉,硬着头皮拉了尿,自己都不敢去听小便流进马桶的哗哗声。拉完尴尬的伸手去拿纸巾,头都要贴在胸口了。忍住臀部的疼痛擦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