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手下再次对着痛苦嚎叫的陈志凯怒吼:“老杂.毛,你到底签不签?”
还来不及回话,又是一匕首劈了下去,响起更加高亢的嚎叫声:“啊——啊——”
这次被砍掉的是左手无名指和中指,同样丢去喂了藏獒。
大而奢华的办公室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孩子的哭声,大人的痛苦嚎叫声交织在一起。空气冷的让人无法呼吸,下面的股东个个面色发白,全身抖如筛子。
陈志凯没有等两名大汉再次发问,忍住剧痛,颤抖着右手拿笔在纸上签下名来,按了手印。
两名彪形大汉提着痛苦嚎叫的陈志凯走了出去
“下一个,许一鸣。”郁杰接过手下递给他的纯白手帕,优雅的擦拭着沾了血的匕首,匕首上的一道寒光映入他的瞳仁中,使得这双漂亮的眼睛更加阴寒了几分。
被叫中的许一鸣是郁杰不算亲的堂舅舅,许一鸣并没有其他股东那么恐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站在郁杰的办公桌前。
郁杰擦干净匕首,漫不经心的抬眼看着他:“你进我郁丰二十年,利用职位之便贪污我郁丰集团六千万,这次落井下石拿去郁丰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导致郁丰集团倒闭……我背负五亿债务,亲爱的舅舅,这笔账该如何算呢?”
许一鸣压下惊慌的神色与他对视。
没想到短短三个月,一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的变化竟然会这么大!五个月前,郁杰的父亲和妻子出国旅游发生了空难双双死亡,郁丰瞬间群龙无首,还在美国读大学的郁杰,匆匆接手了郁丰集团,下面的股东自然不服愣头青郁杰,开始退股,趁机瓜分了郁丰的股份,最后导致郁丰倒闭,郁杰背负巨债消失了三个月,没想到这一系列变故不但没有打倒这小子,反而成就了今天的他,如地狱恶鬼。
许一鸣咳嗽了一声,缓解紧张:“小杰,舅舅怎么会这么做呢!其实公司前两年就出现问题了,倒闭是迟早的事,你爸爸曾经也同意我们撤股,只是大家念在和他共事这么多年的份上,没舍得走,现在他不在了,所以我们才撤股的。”
“来人。”郁杰没有多少耐心的打断他的话:“把那个穿红色裙子的性.感女人,给我带过来。”
两名手下立马把后排身穿红色吊带裙的女人提了过来,女人吓得大声尖叫:“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一鸣救救我…啊~~~”
许一鸣全身一颤:“小杰!她可是你的舅妈!放开她!我可以退回郁丰的六千万,快放开她!”
郁杰毫无温度的盯着许一鸣,唇角勾出邪恶的弧度,:“听说舅舅是妻管严,跟这个女人结婚八年了还没生过孩子,听说是舅舅的功能不行,刚好我手下将近两百号兄弟,可以给舅舅、舅妈借个种,你们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许一鸣一听这话,瞬间暴怒,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怒视着郁杰:“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你快放了她,我把欠郁丰集团的马上还给你,赶快放开她!”
“你们两个过来,把我的‘舅妈’拉进里面去,好好的伺候伺候她,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是。”两名手下两眼放光,立马淫/笑着扛起尖声嚎叫不已的性.感女人往办公室内室走去。
“畜生!”许一鸣愤怒的要去抓郁杰的衣领,被两名大汉快速的按在血淋淋的办公桌上,同样把他的左手按在桌上。
郁杰毫不犹豫的一匕首下去,又一次杀猪似地尖叫响起:“啊~~~你这个…小畜生…啊~~~”
许一鸣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被砍下来。同样被丢去喂了狗
办公室的内室响起女人惊恐的尖叫声:“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啊~~~”
不一会儿便听见男人干活的粗喘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许一鸣被疼痛折磨的满头大汗,听见老婆和别的男人干事的声音,对郁杰是又怕又恨,艰难的忍痛说:“算…舅舅..求...求你了,是我错了……快放了她……我签字,快放了她……”
同陈志凯签的内容一样的一份协议,丢在他的面前。
许一鸣立马拿起笔,颤抖着手签上了名:“我签了..快放了..我老婆..”
郁杰薄唇上始终保持着极为冷淡的弧度,很闲散的姿态擦拭匕首:“我不是说,给舅舅、舅妈借个种吗?哪有事儿做一半就停下来的?舅舅耐心的等等,你听舅妈叫的多愉快。你如果真疼她,何不她好好的享受一次。”
内室传出女人不受控制的呻/吟声,和男人亢奋的粗喘声。许一鸣忍受不住左手的剧痛,又气又急,两眼翻白晕死过去。被两个手下像拖死狗似地拖了下去
整个办公室内气温变得更加的森冷起来,有几个胆子小的被吓的尿湿了裤子。个个汗流浃背
有了杀鸡儆猴的前奏,后面的人变得十分配合,个个争先恐后的要签字,一个劲儿的道歉,哀求起来。
待所有人签了名,剩下的三十四个人,以为自己虽然一无所有了但是逃过一劫时,郁杰站起身漫不经心的抬手弹了弹衣服,毫无温度的语气:“签好字了,我会让手下亲自押送你们离开a市,除了女人和孩子,每人留下三根手指头。”
不要以为拿了他郁杰的东西还回来就了事了。
郁杰说完迈开长腿潇洒的走出了办公室,后面的哀嚎声,一声比一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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