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伊宁的时候,你父母让医生给我做的。”夏海宁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里,脸颊越来越烫,一说起这个,还隐隐有点说不出来的委屈感。
刚说完,被他紧紧的拥在了怀里,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他停止了抚摸的动作,静默了半晌才开口:“应该还是会疼。”
夏海宁鼓足勇气抬起头,努力掩饰心里那份忐忑不安的感觉,平静的看着他:“那以后……你还会跟别人再做这种事吗?”
没经过一秒的停顿,他轻声回答:“不会。”
“那……”夏海宁骤然停住差点问出口的问题,其实,她很想冒着酸水问他一句,那么以前呢?你除了碰过萧玉瑶也许还有颜玉,你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情吗?
可是这样的问题终究还是问不出来。
虽然喝了酒,但还残存着一丝理智,知道那些过往与自己并无关系,夏海宁总不可能真的把薛衍之揣进兜里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吧?尽管的确很想那样做。
她正在压制一时的冲动,下一秒分明听到有个声音清晰温柔的回答了她憋在心里没问出口的问题:“以前也没有。”
夏海宁震惊的看着他,距离近的可以看清楚他的一根根睫毛,紧紧的揪住他的衣襟,努力保持镇定,再次小声问:“假的会有真的那么疼吗?”
“我会尽量轻一些,应该还是会疼。”薛衍之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是不是,不管怎样,还要这么疼一次的?”
薛衍之耐心十足的让她接受这个事实,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应该是这样。”
“………”夏海宁不敢看他灼热的眼神,小声提议:“要关灯。”
瞄到薛衍之眼角的一点点笑意,在彻底陷入昏暗的一瞬间,夏海宁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黑暗里愈发清晰和短促的喘息声,两者混在一起,让人脸颊越来越发烫,暗自庆幸薛衍之这回终于不会再看见她的脸了。
黑暗中他的脸颊靠近过来,鼻尖贴上鼻尖,与她轻轻磨蹭。仍是镇定从容的语气,温柔的诱哄:“宁宁,不要怕。”
夏海宁暗中紧张到喉咙发紧呼吸困难的地步,嘴硬的小声顶了一句:“没……没怕啊,又不是第一次。”
他在黑暗里发出一声低笑:“真的这么想?”
夏海宁被他笑的有点恼羞成怒了,胡乱的踢过去一脚,却落了空,很快被他握住了两条小腿,顺势一拉,重新勾住了他的腰际,被他抱了起来,张.腿坐在了他身上,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上她的后背,将连衣裙后背的拉链一点一点拉下去,黑暗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却听得清楚悉悉索索衣服交错纠缠的声音,后背暴露在空气里,立刻感受到一点凉意。夏海宁的脸颊已经烧灼到了顶点,忽然手被他拉过去,贴上了他的胸膛,听到他柔声开口:“宁宁,帮我解开衣服。”
夏海宁的手指颤抖的不像话,摸了半天才摸到他的第一颗相扣的纽扣,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扣子从扣眼里剥开,又花了同样久的时间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又花了比解纽扣还要久的时间才把他的衣服剥下去,她的手指软成一团完全不听使唤,而他耐心十足,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每一下都温存轻柔,带着一点点鼓励的味道。
夏海宁把他的衣服剥下去以后,被他鼓励的突然横生出一股胆气来,连衣裙还没从身上完全剥掉,猛然将他一把推倒,跟着重重的倒在了他的身上,对着曾经遐想过无数次的他的脖颈,一口咬了下去,她的牙齿尖利咬的不遗余力,很快就蔓延出一股血腥味来,隔了很久她才松口。
这期间薛衍之半分未动,夏海宁有些犯罪感冒了出来,很有诚意的舔了舔伤口,正打算再补一句‘对不起’忽然听到薛衍之低低的一声闷哼。
“对不起,我可能有点醉了,是不是弄疼………”最后两个字被突然凶猛的亲吻卷回了口腔中,夏海宁没有空余再说一个字,整个人被掐住腰身,一个翻转被抵在了*上,双手被握住压在耳旁两侧,动弹不得。
夏海宁瞬间陷入空白状态,很快喘不过气来#和谐社会#
这一次的感觉和第一次是不一样的,因为在这个世上她最喜欢的那些词汇全部集中在这个人身上,让她感觉,这样一个人最终属于了自己。这是一种很幸福很满足的感觉。她感觉这是她生命中所拥有过的,最强大的幸福,无以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