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仍然跪在两人一侧,雪白的粉颈,紧束的纤腰,起伏的线条,足以让任何人想入非非。
她们的顺从,让人感觉到可任意攀折,更添遐想。
刘芒见他捧剑呆看两女,调笑道:“宝剑、美人,我看肖天还是钟意后者居多。要不先看看剑吧!”
张笑天闻言连忙拔剑出鞘,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
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上阳光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
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连张笑天这不大识货之人,也知道手中握的是异宝。
他正在聚精会神的察看,忽闻刘芒道:“肖天你是挑姐姐还是妹妹?”
“这有什么区别吗?”张笑天呆了一呆,看着他道,此时心中暗自想到:既然已经表露出自己好色,
那做戏自然就要做的真实,幸好这并不是什么苦差事。
刘芒这时的眼光已经落到这对吴越姊妹花的娇躯之上,淫笑道:“平时倒是没有半分区别,
但是到了榻上,区别就出现了,都给我站起来,脱掉衣服。”
这对吴越的双生姊妹花,闻言站起来脸上微现红霞,乖乖的脱掉轻纱,卸下内衣,
露出全裸的雪白胴体,
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在墙灯的照射下闪闪生辉。尤其是脸上那种欲拒还迎,似喜还羞的神情,
不管是哪个男人都能看得血液沸腾,胸腔内的心儿砰砰剧跳。
张笑天这时的感觉就好像是在世界上最华丽高贵的场所,享受着帝皇式的招待。
见识过
很多fēng_liú阵仗的他,但这样一对高矮肥瘦、神态相貌完全相同的美女,还是第一次遇上遇上,
这也难怪刘芒连芬夫人这样的尤物都没有时间搭理,因为他的选择太多,更何况还要应付何后。
正因为如此,才会产生出变态的心理,虐杀了他钟爱的商隐,现在他又以美色来拉拢自己,利用他去摧毁何家。
此时的刘芒目光像一只寻找到目标的饿狼般在两女的身上游荡,流露出贪婪的神色,
称赞道:“你看,只有吴女的身材才会是她们这样,像随风摇摆的嫩草一样婀娜多姿,
而我们的美女稍微壮一些,只有何淑儿和刘芬等几个是罕有的例外。”
张笑天听他在这种场合下提起何淑儿和芬夫人,心中立时大怒,唯有沉默无语。
刘芒又叹了一口气,刚想要说话,张笑天害怕他提出对何淑儿无礼的要求,站起身来道:
“侯爷,卑职想出去方便一下,酒喝得太多了。”
他想要假借尿遁的方法来解决现在的危机,他现在实在是想不出其它办法来。
“姊姊陪肖天去吧!”刘芒笑道
赵贞答应了一声,领张笑天往轩内一角的屏风走去。
张笑天跟随在这****身后,看着她那诱人的身体,既感到尴尬又感到可笑,暗中想到以前经常跟别人说自己任性荒唐,
但是跟古代这些侯爷贵胄们比起来他,那真是只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过也只有这个时代的女性肯如此服侍男人,如果在二十一世纪要是让刚认识的靓女服侍上厕所,那不给你一个耳光才怪。
如果自己能够重返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去,只要把这个情况给透露些出来,
保证排队坐时空机来这里的男人,可以绕上地球几个圈。
来到了屏风后,这动人的美女便跪了下来,捧起放置于屏风后的虎子,恭候他**。
看着她那的通红俏脸,张笑天顿可时是啼笑皆非,暗道这样怎么能尿出来?
屏风外突然传来了田凤的娇吟声,不需要看也可以知道刘芒正在侵犯那美丽的妹子。
赵贞的俏脸此时更红了,偷偷的瞅了他一眼,紧咬着唇皮,也不知道她是心动了还是感到了屈辱。
张笑天原本就没有方便的意思,只是为了避开刘芒的话茬,于是低声道:“放下它!”
赵贞稍微感惊讶,却听从他的话放下了虎子。
张笑天把她拉了起来,暗中叹了一口气,自己无论怎么荒淫无道,却不愿意在此刻的
情形之下来采摘这朵鲜花,问题是现在的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否则刘芒会怀疑他的诚意。
张笑天坐车回何府时,仍然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他们两人曾在有意无意之间,隔着一道屏风,用这对姊妹花美人儿来做比赛,最后的结果是张笑天故意让他一马,提前呜金收兵。
果然当他抱着姊姊赵贞出来时,刘芒和赵凤都如同半死之人一般,当然更不能向他提出对何淑儿无礼的要求。
张笑天立马知道刘芒的剑术虽高,体能却不不过自己这特种战士,连忙乘此良机告辞。
华丽的马车驶出侯府,在寂静黑暗的长街疾行。四名护卫在前方挑灯策马引路,车后另有四名护卫护送。
张笑天此时心事重重,思潮迭起。现在的他已完全投入到了这个时代里,如果可以选择的话,
他现在并不愿意返回现代,因为现在有了很多放不下的人和事。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忽然被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给惊醒了过来。张笑天立刻提高警觉,朝车后望去,四名护卫正扭头回望。
这时的黑暗长街,突然一骑由远而近,催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