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是那个暴露的女人一直跟随着渔船移动,还是渔船已经停了下来,自发现那个女人起,双方之间的相对位置没有发生丝毫改变。
大副艰难的向驾驶台转过因为恐惧显得僵硬的脖子,发现驾驶台上齿轮箱的摇杆是向前推的,柴油机的控制杆也是定在行驶状态,耳朵和脚下更是能听到、感觉到机舱柴油机传来的声音和震动。
看着在海面上如履平地的暴露“女人”,大副心中一紧,“见鬼了!”这是他当时的唯一想法。
可惜他手下的船员不论男女尽皆争相挤在窗口边,此时的精神状态如同在孤岛上被关押了十多年的色中饿鬼,嘴角流出了口水而不自知,双眼发红喘着粗气,嘴角时不时向上抽动一下,现出诡异的笑容。
大副心道:此地不宜久留!
“还看什么,都回来,回到自己岗位上去!”大副对着那挤作一堆的船员大喝一声。
可惜,那些船员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我叫你们回去!”大副见手下不理自己,也是心中冒火,走过去伸手捉住最靠后的一人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拉。大副多年出海打渔,虽然请了工人,但也经常亲自动手干活,力气不小,那人被他拉得上身后仰但手还搭在前面的人的肩膀上,只转了半个身子。
那人瞪着眼睛一脸怒气地看着身后拉自己的大副,“滚开!”
“你......”大副拉人的时候正准备骂人,但看到对方满是怨气、布满血丝的双眼和略带狰狞的脸色不由心下一惊,松开了手后退了半步。
那人看到大副后退,也不再管他,继续挤在窗口后痴迷地看着海面的女人,还有两箱闪闪亮的...金币。
“你们......”大副走到宗人的侧面,看到他们的状态基本相同,脸上满是陶醉和狂热,“事情大条了,都被鬼迷住了!”
偌大的一艘渔船上此时只有大副一人头脑清醒,却也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但他毕竟是白手起家、在无风三尺浪的海上讨生活多年的人,刚才的慌乱只是因为突然遇到无法解释的事物,一会后心神也逐渐稳定下来,眼神中的无措慢慢变得清明。
再次尝试叫了几声,甚至在一个船员的脸上用力扇了一巴掌,被打船员的嘴角流下了一道鲜血,可是他就这么恶狠狠地瞪了大副一眼,看到大副退后两步,没有下一步行动后,便又继续痴迷地透过窗口看向船外。
皱了皱眉,大副从左侧舱门出去,跑到厨房提了一桶冷水回来,走到手下船员的身边,兜头盖脸地泼了过去,“都给我醒来!”
可惜的是,冷水泼面并没有令船员产生丝毫反应,他们只是在那傻笑,连抹脸的动作都没有。
必须尽快离开!大副几步赶到驾驶台,将柴油机控制杆往前一推,加到最大油门,机舱中的柴油机的转速短时间内大幅提升,同时,他心中飞快地思考,“为什么只有我没出现精神问题?”他必须尽快想办法让船员恢复清醒,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够自己想明白个中原因?
听到机舱传来急速的轰鸣声,大副再次快速转头望向右侧窗外。
“......!”大副瞪大了双眼感到背后寒气直冒,脸上却渗出了滴滴黄豆大的冷汗,那个女人和两只箱子还是在渔船的右侧,“怎么办?”
“管你是人是鬼,跟你拼了!”估摸着此事难以善了,大副把心一横,脸上出现了些许煞气。也不去管手下的痴态,快步走进驾驶室内的一个房间,在房间的床边蹲下,伸手在床板底下一摸一扯,撕拉一声,拿出了一把被几条胶带固定在床底下的短管散弹枪。
大副的渔船不但出海,有时也会进入内陆的某条大江,偶尔会在晚上遇到开着“大飞”抢劫的强盗,所以暗中准备了一些武器自卫。
“去死吧!”大副将子弹压满后出得房门一脚踹开驾驶室的右门,这么大的海船,修建材料多为金属,幸亏风浪不算大,再加上因为遇到了诡异事情,门上的锁没关,大副踹门的脚虽然痛,但却没受到什么大伤。
“砰!...ki挂...砰!...ki挂...砰!......”连续十响,十发子弹在大副有点西斯底里的精神状态中对着船外十多米处的**女人打完,短管散弹枪有效攻击距离上百米,弹丸覆盖面积大,近距离中威力很大。
在大副将抢里的子弹打完后,**女人和两个木箱身影慢慢变淡、消失,只余下几串娇笑声和慵懒的喘息声在渔船上回响。
“美女去哪里了?”
“金币,我的金币,怎么看不到了?”
......
女人和箱子消失后,原本痴迷的船员的精神状态非但没有好转,双眼反而变得更加无神,瞳孔失去了焦距,嘴上叫嚷着女人和金币,在船上转来转去,似在寻早什么心爱之物。
“醒来!”大副见到“鬼影”消失,手下却发了疯,无奈恐惧又心急之下,倒转枪把狠狠撞在一个经过自己身边的船员的肚子上。
“滚开!”那个船员腹部受到重击也只是弯了下腰,随即伸手推开大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墙,继续寻找他心中的女人和金币。
大副继续往枪里补子弹,虽然他不知道散弹枪刚才究竟对那个“女鬼”造成了多少伤害,但有枪在手,多少还是涨了不少胆气。
但是,时不与他!没等他压满子弹,渔船上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上空又响起响个女人的笑声和淫靡的娇喘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