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的桃花眼微微挑起,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唇边的笑意淡淡,却依旧是嘲讽的语气。
舌尖顶了顶牙槽,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很弱,我一直都知道,但被人这样直白的说出来,真的很下面子。
而且,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那种没脸的感觉更甚。
“这样就受不了了?”杰克嗤笑道,“接下来的日子,你归我管,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只要做就行,不要废话,否则……”
又是威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得就是我。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
杰克看我挺配合,就做了个手势,然后哗啦啦地进来一批人。
有着白大褂的医生以及黑色西装的保镖。
我看着白大褂医生拿出很粗的一支针筒,然后慢慢向我走来。
这一刻,我慌了。
“啊!啊!”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嗷叫了,疼。
疼得我怀疑人生。
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湿,我感觉自己死了好几回。
我能够感受到那道若有若无的鄙视眼神,好几次,我都想咬牙挺过去,可是,真的太疼了。
他究竟让这些医生在对我做什么?我看不懂,可是我又不敢问。
我前一秒就应下,下一秒就唧唧歪歪,我不想干打脸的事。
过了一会,我连上半身都没了知觉。
能动的只有眼睛。
躺平后的我,只能看到天花板,以及医生冷漠的脸。
手起刀落,我感觉我的肚皮被划开了,然后,他在我肚子里捣鼓。
我很难受,有种想吐的感觉。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
脑袋晕晕乎乎,却仍旧浮现着乱七八糟的画面。
这些人,该不会是在割我的器官吧?
……
最后,我华丽丽地又晕了过去。
“杰克,他肚子里没有你说的东西。”
“这就奇怪了。”
“我们可以缝起来了吗?”
“no,你可以挖掘得更深一点。”
“……”
我是被疼醒的。
然后,我咧着嘴睁开眼。
此刻,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试着抬起手臂,能动了。
我又试着动了动腿,能动了!但是,我疼得冷汗直冒。
不知道牵动了哪根神经,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有种火辣辣的疼意。
酸疼。
有个未成形的想法在脑海里突然衍生,可是那太过于可怕。
心脏砰砰砰地不受控制地狂跳着,我死命地咬着下唇,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想要让它动一动。
可是。
不会翘起来了?!
谁tmd动了老子的性福。
“杰克,给老子滚过来,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给我出来!”暴躁使我忘记了自己身处困境。
大吼大叫之后,又是一阵眩晕。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切,我看你精神不错,底子勉勉强强过得去,还以为你今天醒不过来。”
杰克!这个该死的混蛋!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但是,我看到他的脸。
房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因为气愤亦或是慌乱,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
疼痛,使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啊,嘶啊。”
黑暗中,我听到杰克冷笑了一声,尔后,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给你的兄弟动了一个小小的手术,能不能恢复正常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但是,你应该不知道你的兄弟里面一直有个东西吧?”
语气平和却又带着蛊惑,却让人毛骨悚然。
可是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地方多了什么东西,平常也用得很好啊!
“或者,我换个问题,江成河有没有让你吃下一颗咖啡色药丸?”
我的脑子一下子懵了。
他怎么知道我爸给我吃过这么一样东西?这不是缓解生理成长疼痛的吗?
难道那东西有什么问题?
我的呼吸一滞,我爸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谁记得自己还吃过什么东西!”我故作冷静。
黑暗,将紧张感推向了极致。
“呵呵,我姑且当你不知道,反正那东西已经在我手上,你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不过,有个事情我得跟你再讲一遍,在我的地盘上你必须按照我的要求来,如果你能完成我给你的那些任务,我就送你回原来的地方,为期一月。”
我一听,就觉得可行。
当时我没有深想,只觉得能回去比什么都重要。
有太多的问题只有我回去才能够寻找到所有答案,我迫切想要知道。
而这个谜团,只有我的父亲才能帮我解开。
我必须活着,我当时想。
所以,我立即回答,“一言为定。”
我生怕他会反悔。
“哼。”
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但是我都没有听到杰克离开的脚步声。
我很害怕,因为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离开,又或者说,他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盯着我。
静寂无声的黑暗使我恐惧,慌乱使我整个人颤抖不已。
疼痛又使我瞬间清醒。
反反复复。
我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反正我是一夜都没有睡过去。
直到阳光慢慢倾洒,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我才确定,只有我一人。
杰克,早已离开。
这个时候我才放松警惕,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