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又是八卦又是激动地回话道,“小姐可是想问先前搭救的哪位女子的后续情况?”一副大家尽管问吧,我什么都知道的八婆样子,逗得众姐妹皆是掩口而笑。

红袖更是调侃说道,“可是瞧着牛嬷嬷不在这里,终于没人拘着你了,这性子切换的也太快了些,可见原先的老实勤恳皆是装出来的。”

侍衣刚要回句大家不过彼此彼此罢了,只听芳茵坐在上首轻咳一声,止住众人的打闹,笑问道,“你们也先老实一会,小姐我正经有事要问呢,刚才依稀听着东厢有搬动东西的声音,可是我那李姐姐回来了?”

听着自家小姐问话,侍衣赶紧收起脸上的恼意,正经回话道,“可不是住在东厢的李小姐回来了嘛,就连咱们半路稍带的那位叫做李玉纱的也一并被李家小姐带了回来,可见她也许并没有欺瞒咱们,人家真的是与东厢攀着亲呢?”

听这侍衣的回话,芳茵双眉紧皱,疑问道,“既然真是亲戚,为何却又冒充是绾姐姐的堂姐,观那外貌说是绾姐姐的姑姑也尽够了,难道还能真是绾姐姐的堂姐不成?”说完还看向红袖问道,“红袖你说?”

红袖仔细将那李玉纱的言行举止从头过了一边才又说道,“那李玉纱不是说自己曾犯过大错以至于不容于家族嘛,况又是出身旁支的,若是终身未嫁,在辈分上说是东厢小姐的堂姐也并不是完全不无可能?”

红袖这话刚落,一旁从来皆是少言寡语的侍药破天荒开口道,“那李玉纱的年纪却未必是大家眼里看不起来的那般大?”

芳茵听着侍药话里有话,便直言问道,“你可是看出什么端倪不成?”

“倒是没瞧出什么阴谋诡计来。”侍药回话道,“只单纯从一个医者的角度,觉得那李玉纱不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罢了。”

侍药皱眉细想了想,才略带迟疑答道,“先是从外露地肤色上瞧看,脸上虽是枯黄无光,略带些小细纹,却不见有任何老年斑的痕迹,再者从身形上来看也是笔挺有力的,不见任何佝偻之态,单从骨质上瞧看,定是年轻人无疑了,只不知为何却如此老态毕现?”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侍衣快人快语回道,“左不过一句生活所迫罢了,东厢的那位堂姐定是生活无所着落,日日劳作不息,才弄成如今这幅模样也是有的,在穷苦的乡下,二十岁的年岁却有着四十岁样貌的村姑还不是比比皆是。”

一旁的红袖却并不这样认为,好歹是从知识爆炸的时代里历练过来的,联想力那是杠杠的,岂是一句生活所迫便可以糊弄的,再则又是在自个儿的地盘,说话更是无所顾忌的。

只见红袖面向众人说道,“事情总就这么两面,要么那李玉纱在说谎,要么就是她所说的皆是实话,这两个答案总要取其一,若是我的话更倾向于李玉纱说的乃是实话,大家以为呢?”

芳茵前后细想几遍,便颔首赞同了红袖所说的意见,觉得那李玉纱完全没有必要在这方面撒谎,而

后又问侍衣侍药她们几人的意见,也皆是持的赞同票,众人才又一起看向看向红袖,等着其继续发言讨论下去。

对于这种遇着事情大家集思广益的作法,大家皆是早已习惯了的,红袖也没任何窘迫的感觉,继续说道,“那李玉纱说的话即是真的,也就是说她的年纪定不是太大,即是那边东厢的堂姐,又是十分要好,我想着她们在年龄上定不会相差太大,顶天也就是几岁的差距罢了。”

芳茵听着红袖如此分析,觉得十分在理,先是点头赞同一番,才又接话说道,“至于李玉纱为何会如此未老先衰,想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众丫鬟听出自家小姐的叹息之意,刚想着安慰一番,便又听红袖分析道,“从李玉纱一路上的言行分析,她似乎对自己的这幅模样并不知情,想必样貌的改变应是从遇难才开始的,以至于连她本人皆没有察觉到自己外貌的改变。”

红袖这话才刚落,便听隔壁东厢里蓦地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莫不是心脏猛地一跳,无端觉得红袖刚才的分析真是太对了,这叫声定是那小姐发现了自己的改变才发出的惨叫。

“有什么方法可以夺取一个风华正茂的姑娘最好的年华?”红袖皱眉自问道。

众人正处在一片沉默之中,却听侍药冷冷说道,“若说对于普通人,不伤性命加速衰老或可能有些困难,但是对于身带灵纹的人,却又未必是什么难事?”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芳茵疑问道,“难不成有人能够伤害灵纹者不成?”

“听侍药这么一说,我却是刚刚才想到——”红袖语气微顿才说道,“那李玉纱的额头确实有快皮肤的颜色与别处不同,依稀有灵纹的大小。”

“古书上曾有记载,灵纹乃是身带灵纹者全身精华所在,若是因故灵种毁灭,全身灵气逸散,确实会造成全身迅速衰老的迹象,只不过是灵气尽散的表象罢了,日后若是当作普通人好好将养,或许

还是有可能恢复一二也不一定的。”

芳茵听红袖她们的分析,总结说道,“你们这话倒是还有几分意思,仔细想想,京里附近不是才刚刚出现少女失踪的案件,这抓捕落魄千金小姐又不是为财,这内里真是该好好思量一番。”

说到这又眼瞧着红袖吩咐道,“红袖,等你略微有了些许空闲,别忘了将此事告之顾公子就是了,或许对


状态提示:第65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