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本来就不是欧阳灵儿的!”
慕容雪倾的眼睛红了一圈,慕容逸痕对她的话又惊又喜,可她又是怎么知道镯子不是欧阳灵儿的。
她怎么会对当今的皇后直呼其名。
而且为什么她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慕容逸痕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了。
连忙解释:“好了好了,本王就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哎~你别哭,这么多人看着……”
慕容逸痕把平时哄女人的词汇都用出来,也没见慕容雪倾露出笑容。
第一次觉得世界上还有这么难哄的女人,就是当年的慕容雪倾也没有这么难哄。
干脆把慕容雪倾搂在怀里,万一传出去,他连一个小丫头都哄不了,那群家伙还不笑翻天。
慕容雪倾也不是真的哭,只是觉得难受。
被慕容逸痕这么一搂,脸直接埋在了他的胸前,直感觉她要窒息了。
推开慕容逸痕,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慕容逸痕调侃道:“早知道这样,就直接抱着你了。”
“你!”慕容雪倾捂着心口,上气不接下气。
慕容逸痕双手摊开,“原来寒儿不开心了是要用肢体语言解释,以后你要是”慕容逸痕跳起来抱着脚,“你干嘛!”
慕容雪倾趁慕容逸痕没有注意猛的踩了他一脚。
慕容雪倾得意的笑着说:“那你就给我当出气筒好了。”
“出气筒?什么是出气筒?哎,你还没和我解释什么是二十一世纪呢。”
避免太过于引人注目,慕容逸痕放下脚。
“要知道自己去查啊。”
慕容雪倾没声好气的说,谁叫他说她和别的女人一样,谁叫他说她爱慕虚荣。
活该。
疼死你。
慕容雪倾是不会告诉他答案的了,还好他已经让庄管家去查了,他就不信查不到。
不过这出气筒是什么筒?
听起来,他好像懂了。
“你不告诉本王,本王也知道。”
“你就吹吧!”慕容雪倾才不信。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那个镯子不是皇后的?那你认为是谁的?”
慕容逸痕话风一转,他疑惑一个两个堆积,他一定解决。
遭了,刚才说太快,她怎么解释?她就是知道啊。
“还有你到底是谁?”
“算了还是换一个,你一定不是单芊寒,你真名叫什么?”只要知道了她叫什么,查起来就容易了。
又来了,慕容雪倾咬牙,说出了一个名字“慕容倾”。
“我只能说这么多。你再问我也不会答。至于别的,你去问慕容白好了。”
说起慕容白,他们认识还是在五年前。
那年她灭了玲珑国之后,打算在旁边的冥天国好好捞一笔就走人的。
后来不知道么的,有种感觉还会再回去,所以,就打算在冥天国开几家小店,以后回去了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
在选地的时候正好和慕容白看中了同一块,一时间争执不下来。
各说明原因后,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就提出合作。
一来二去,两人的经商理念不谋而合,合作的机会也越来越多,就成了好朋友。
店铺之类的都是她想办法,他来管理。
她也不必操心,当然除了她私有的之外。所以,从那以后她也就没有去过冥天国了,只是坐等收钱。
其实他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她家人都是被在七年前的那件事中害死的,而她命大躲过了那一劫,之后就一个人浪迹天涯。
很多时候,她外出去历练,也都是住在慕容白的府邸。
慕容白是一个很贴心的朋友,大多数去找他除了关于赚钱方面的,就是被追杀之后满身带血的避难。
他也不问原因,帮她仔细的处理了伤口后总会说一句“下次再带伤来我就收钱了。”
所以她很信赖慕容白,他也知道她就是血龙门的门主聂魂。
慕容逸痕细细念着慕容雪倾的假名“慕容倾”。
“想不到你也姓慕容,该不会是慕容白的远方亲戚吧?难怪他看到你的事情一点也不惊讶。这老二,多说一句会少一个子似的。”
对于慕容雪倾的“坦诚相告”慕容逸痕很开心,但对慕容白的“不言不语”让慕容逸痕做了一个造福人类的重大决定:
回去一定要让流焰去活跃一下慕容白,最好让他做到有什么说什么。
可怜的流焰本来跟得好好的,无缘无故打了个大喷嚏。
揉着鼻子被追烟笑了好一阵子。
“我说了,你问慕容白。”
“你这女人,一点也不可爱。”
慕容逸痕没有问,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感受。
他身边的女人那个不是围着他转,哪怕他不问他们,他们都是想方设法的把自己的事情说个遍。
只有她,只有这个慕容倾,你不问她不说;你问了她还不一定答。
慕容雪倾没有理会慕容逸痕,她可以娇可以傲,可以冷也可以暖。
唯独可爱,永远都不会和她搭边。
“那单芊寒呢?是不是被你杀了?”
慕容逸痕可不觉得单芊寒就是慕容倾,眼前这个女人和单芊寒一点也不像。
就算是装的,那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把自己所有的伪装统统卸下。
而且也不会和原来的样子一点边也不搭。
“那又怎么样。”
对于慕容逸痕的问话,他能再直白点吗?
虽然是用密音来说,但是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