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都亏了你的照顾,在我走之前……”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再说下去,连我都要哭了,还有,走的时候不用来告诉我了,我最受不了那种生离死别的场面。”天阳起身打断了长宇的说话,然后甩了甩衣袖,就离开了长宇的房间。
长宇望着天阳出去的身影,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暗暗笑了一下,心想最懂他永远是这位好友,因为诸葛长宇知道,再说下去,怕是他眼中的泪珠就要变成泪水了。
次日,阳光从天空碎碎地洒了进来,飘荡在空气中,织成一片金黄,空气中弥漫着温馨的味道。
长宇早早的起了床,先到书房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沈忠的,意思是让他出发到荆州与自己汇合;另一封是给沈诚的,告诉他,自己今日出发去荆州,让他在荆州接应。
准备好一切后,诸葛长宇走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披上了披风,然后缓步向天机阁外走去,他这一路上时不时的左顾右盼,果然没有看到天阳的身影,想必此次他的离开,天阳还是无法释怀。
长宇走到天机阁外时,看见宴大夫和天阳的侍从已在外面等候,他微笑着上前。
“先生此行想必凶险万分,我家少阁主交代,无论如何都要活着,还有路上需要的干粮和钱财都已放在船上,护送的人,已在船上等候,不知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天阳的侍从向诸葛长宇行了个礼后,将天阳交代的话和事一一告知了长宇。
“你家少阁主考虑的真周到,正好,我这边有两封书信,待我离开后麻烦帮忙寄出,再告诉你家少阁主,若荆州有事,还得有劳他前往帮助。”诸葛长宇边说边将那两封写给沈忠和沈诚的信递给了天阳的侍从。
“先生请放心,此事我一定转达。”侍从接过书信,就转身向阁内走去。
长宇看侍从远去,便转过身向钟大夫行了个礼说道:“以后就有劳钟大夫照顾了。”
钟大夫上下打量了长宇一番,没有回话,长宇再次回过头,望着天机阁,久久不能回神,想必他在怀念这两年所经历的一切,然后深深的鞠了一个躬,随后才和钟大夫一起上了船前往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