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冯氏当即站了起来,大声责问道。
邹正义得意洋洋的将手里的绳子往前一牵。绳子上捆的那人没站稳倒在了地上。邹正义单脚踩在那人身上,竖起大拇指对准自己,扬声道:“冯亲家,这人是宛丘城里有名的混混,名叫仇九,今天被我巡庄抓住了。”
后面那几个混混听了这话,纷纷跳起来大叫,责骂邹正义不是个东西趁人不备,要不是他们今天刚受了刑,十个邹正义也休想抓到他们老大。几个巡庄的人则是一脸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在邹正义脚下的仇九。
邹晨向前走了几步,闻到了一味骚味,拿出一块沾了花香的帕子在鼻子下面按了按。深吸了口气,问道:“大伯,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全部是咱庄的人,量他们也不敢跑,你先把人放了。让他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邹正义听了这话,狠狠地在仇九身上踹了一脚,仇九双目如炬,愤怒地盯着邹正义恨不得把他的肉咬下来几块。旁边几个巡庄的人忍着笑和恶臭,过来帮着仇九把绳子给松开。绳子一松开,仇九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掏出口里的破布,就往邹正义那里扑去,嘴里喊着要宰了这个王八蛋。几个巡庄的连忙将仇九死死拉住。仇九跟疯了似的,双腿乱踢乱蹬,嘴里不住的大骂邹正义。
而仇九带来的那几个混混,看到老大被松了绑,立刻反了天。嘴里嚷嚷着要把邹正义给大卸八块,给老大出气。
冯氏眼见得闹的不像话。沉着脸喝道:“都住嘴,一个个讲,到底出了何事?”
爱眨眼的巡庄人,上前一步回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
却原来,邹正义和丁启分开之后,便往北走,可是走不了一会,又嚷嚷着肚子痛,要去锈,巡庄的人没办法,只得让他找了一个树丛去方便。邹正义便站在树丛边,刚舒服了一会,猛听得脚下有人怪叫一声,然后便被人掀翻在地。
仇九抹了一把脸上的‘露水’呸呸吐了几口,然后便冲上前去,玩命的揍邹正义。几个巡庄人眼见得事发突然,都是没有准备。看到有人从树丛里蹦了出来,然后就开始揍人,愣了一会才想起来去劝架。巡庄人倒是都认识仇九,知道他是宛丘里的大混混头子,所以只是劝俩人别打架,却是并不敢伸手揍仇九。
好不容易把俩人分开,巡庄的人便问仇九跑到邹家庄所为何事,那仇九狂怒之下也不答话,只是一个劲拿腿要踢邹正义,非要和他拼命不可。邹正义当然不乐意,自己正欢快着呢,被人生生的憋回去,以后指不定还要落下什么铲呢,他也跟一头狂怒的公牛一般向着仇九冲去。
巡庄的人一把没有拉住,这俩人又撕扯在一起。
然而到底仇九吃了亏,他毕竟是一身的伤痛,屁股上的棒伤是夜里刚刚落下的,俩人在地上扭打了几轮,便被邹正义坐在身上劈里啪拉打了几巴掌,然后又拿过手里的绳子将他捆了个结实,最后不解恨把臭袜子脱了下来塞到了仇九嘴里。
一路拉着仇九到了邹家庄。
爱眨眼的巡庄人把事情说了一番之后,就连邹晨这个心思沉重,满腹忧虑的人都噗哧一下笑出声,更别说那些站在前院把这事当成笑话听的人了,一时间前院一扫前几日的阴霾,欢笑声传出了老远。
仇九被躁了一个面红耳赤,他死死的盯住邹正义,双手握成了拳头,扭头冲着院内的人怒喊道:“都他娘的别笑了!别笑了,……”然而院子里的看到他的表情反而笑的更开心了。
仇九气个半死,只得对着冯氏说道:“大娘子,你若是想知道你家儿子的下落,就让那些人别笑了。”
冯氏愣了一下,她是知道邹家人今天全部去下口准备交赎金的事情去了,怎么这个人来说知道邹家小七的下落?她还来不及说话,只听得邹正义扬声嘲笑仇九。
“我呸!仇九,你要是能知道我小侄子的下落,我就把我脚上的臭袜子给吃了。”
“姓邹的,此话当真?”仇九恶狠狠的问道。
邹正义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睨视着仇九,“你大爷我从来不说瞎话!”
“我是你大爷!”仇九呸了他一口,转过来对着冯氏说道,“只要你让我痛痛快快的打这蠢货一顿,我就告诉你你儿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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