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顾俊与近两年重大疫情的关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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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俊的身世十分复杂,据目前天机局已知的信息,他出生于一个信奉异教“拉莱耶教团”的家庭,其父母也参与另一个异教“莱生会”的活动——该异教源于卡洛普世界,在莱生会的灵童降神活动中,顾俊被培养出生。
2020年东州地区发生异榕病疫情,东州天机局在当地做医学生选才,顾俊因此进入天机局。
现今已经确定,异榕病是莱生会的活动导致,源于向卡洛普世界的一股黑暗力量“厄运之子”进行崇拜。
另有大量证据表明,顾俊作为灵童,曾是厄运之子的降神容器。(参考档案1)
由于这种强而有力的联系,顾俊在异榕病事件中表现出色,是平息疫情的关键功臣。据当时的猎魔人小队的报告,顾俊在异世界祭坛使用了咒术,很可能那是源于他作为灵童所得的力量,即厄运之子的力量。
后来多次事件都有人员的说法佐证了这个推断。顾俊懂得一种卡洛普咒术,可以把多个生命体、精神体结合为异榕,他是“榕树里的东西”,这一点无庸置疑。这种咒术至今仍只有顾俊懂,他的说法是由于自身灵童经历带来了特殊性,他才可以使出该咒术。(参考档案2)
顾俊作为“榕树里的东西”,与异榕病的关联性是显而易见的,是导致异榕病出现的因素之一。
在异榕病疫情结束后不到半年,东州地区发生了另一起感染人数更多、更难以理解的流行病,恶梦病。
如今该病已经被证实是由拉莱耶教团、食尸鬼密教为主的黑暗异教通过幻梦境的“恶梦之屋”制造和传播,其根本目的是要由此唤醒他们信仰的“旧日支配者”克苏鲁,并且重新支配这个世界。(参考档案3)
顾俊在恶梦病事件中同样表现杰出,在幻梦境甘愿牺牲自己去搏得了胜利,并为天机局得到组建咒术部的基础《大地七秘教典》。但是,顾俊与拉莱耶教团的密切关联,是另一个事实。
现已有充足证据表明,顾俊的父母和“海鸟号”的其他船员,都是克苏鲁的信徒。有理由相信,在顾俊的婴幼儿期和童年期,他就已经被动接触过这方面的信息,甚至聆听过来自于沉没之城拉莱耶的声音。
在恶梦病平息之后,拉莱耶教团没有就此消隐,仅仅过了大半年,新军团病在全球范围暴发。
现今已查明,这一次疾疫是以拉莱耶教团、大衮密教为主的一些黑暗异教,通过幻梦境的“蠕虫之屋”,制造出了具有极强传播性、极快传播速度、极高致死率、现有药物治疗无效的新型军团菌,并在全球多个城市散播,造成巨大的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其负面影响至今未退。(参考档案4)
需要注意的一个时间点是,顾俊因为恶梦病事件而滞留在幻梦境半年时间,在此期间全球并无异常疾病的疫情发生。但在顾俊回归这个世界后不久,新军团病就突然暴发。
这里提出一个假设,顾俊这个人本身是否为一把“钥匙”?可以散发某种能量,或提供某种连系?
只有当顾俊身处于这个世界的时候——亦可以说只有当这个灵童降临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像拉莱耶教团、莱生会等那些与他有着密切关联的黑暗异教,才可以将这个世界和某种异常力量之间建立起连系?
顾俊是不是黑暗力量制造出的一种武器?
类似的情况在异鳞病事件又再出现。在新军团病疫情结束后,异鳞病几乎紧接而来,全球的公众人物成为受害者。该病是由莱生会、大衮密教为主,以大衮岛的力量把一首卡洛普诗歌《征服者蠕虫》实现而传播。(参考档案5)
异鳞病造成了又一次巨大恐慌,把尚未从新军团病伤痛中恢复过来的世界再作践踏,其负面影响同样深远。
在该次事件的登岛战役中,据前线人员的报告说辞,顾俊、邓惜玫都有自我牺牲的英勇表现。
但现有证据表明,他们的英勇表现建立于他们本身就与构成异鳞病的“《征服者蠕虫》”“丽姬娅”“厄运之子”“大衮”等事物有着紧密关联,当中一些事物更是他们将其带来这个世界的。(参考档案6)
异鳞病事件一役重创莱生会、拉莱耶教团,这股力量已有一定程度的败落,从那至今销声匿迹。
顾俊在大衮岛上的表现是英勇的、忠诚的、值得赞颂的,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伤愈之后,在天机局内外都得到更高级别的待遇。只是因为顾俊出现异常ptsd症状,不得不进行休假。
他的假期没过多久,异常妥瑞氏症暴发,现已表明这是自称为顾俊“姐姐”的异界女巫“凯齐娅-梅森”的一个“黑暗恶作剧”,而这只是由“蝗神”或“奈亚拉托提普”主导的蝗化病事件的开端。(参考档案7)
无论是异常妥瑞氏症,还是蝗化病,都与顾俊这个人自身离不开关联。
甚至可以认为,正是顾俊把凯齐娅-梅森、奈亚拉托提普吸引而至。他和吴时雨、于驰都是“被选中之人”,但吴时雨、于驰的关联性都没到顾俊的程度。顾俊是更为特殊的,一切似乎由他而起,后来也只有他与“夕阳之城”建立起连系。(参考档案8)
蝗化病事件对漠北地区造成惨重的伤亡和极大的破坏。关于蝗神、飞蝗队、天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