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看自己的儿子回来了,上前搂着马伟大哥就开始哭上了“我的儿子啊!你爹娘可是受苦了啊!我们中午就来了,锦绣记恨我们不让我们进她周家的门,也不让你媳妇出来!我们当初可没有亏待过她啊!是她自己不守妇道才被休的,怨不得我们啊!”
马伟大哥一听心里也有气,锦绣的为人她了解,当初他们那样传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他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了,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锦绣和那神医就是像兄妹一样的,相处有度,坦坦荡荡的,当初锦绣不解释,周家不解释,大概就是人家对他们马家死了心了,都懒得解释了!趁机结束了这段婚姻了事!
又想到当初自己两口子和孩子们被撵出来,差点冻死在路上,心里就怨恨,语气也硬邦邦的“既然我们都不好,你们现在过来做什么,我们也分了家了,当初让我领了五万两银子的外债说不用我养活你们两个了,是你们两个自己说得,现在怎么不守着你们那亲孙子了?”
两人一听知道儿子心里有气,赶紧放缓了语气,马伟娘可怜兮兮的拉着儿子的衣袖哭着说到“儿啊!当初是我们两个糊涂,谁知道那欣儿竟然是个白眼狼,我们什么都依她,什么都给了她,她不养活我们,说那个家是她的,你弟弟他也管不了,那欣儿她哥哥竟找人把我们撵了出来,衣服银两什么的也没有给我们准备,我们老两口现在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了,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马伟大哥真想吼他们两句:你们这是自作自受!还不是自己作的?
可看们两个冻得哆哆嗦嗦的,说中午就来了,没让他们进门,想必是午饭也没有吃,脸色也不好,到底是自己爹娘,他们两个糊涂,可于心不忍,他们年龄大了,自己有养活他们的责任。
于是苦着脸往大门那处走,后面马伟爹娘看儿子没有拒绝,知道他一向心软,是答应了,就赶紧跟着他后面,想着一会儿就有热乎饭吃了。
可是他想领他们两个回周家也不是容易事儿!
看门的侍卫让马伟大哥进去,却将他爹娘拦住了。
马伟爹娘觉得有儿子撑腰,觉得腰杆儿都比刚才硬了,冲着侍卫呵斥到:“你们干什么,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侍卫一脸不可思议的笑“你们两个真是可笑!我们凭什么让你们两个进去,这是你们家?还是你们是府上正儿八经的亲戚?”
两个憋憋嘟嘟的半天说不出来!
马伟大哥回头拱手为难的笑笑:“侍卫大哥,这是我爹娘,天色晚了,能否通融让他们进府歇息一晚上,我明天一早就送他们两个离开!”
侍卫也一脸的为难,拱手回礼:“马大哥,您这真是为难我们了,王爷吩咐了,让他们两个正儿八经的下了拜贴,等二小姐同意了,他们两个才能进周家,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若让他们进去了,惹了二小姐不高兴,王爷怪罪下来,我们也担待不起啊”。
马伟大哥也是为难,他本就借住在人家家里,再领人进去住也是不合适,更何况当初闹得那样,让锦绣那样委屈难堪!人家堂堂王妃的妹妹,没有为难他们已是开恩,现在自己把人领进去,明显就是让人难堪啊!
于是叹了口气,对侍卫拱拱手,一脸菜色,“麻烦侍卫大哥跟我家婆娘捎个话,我去将他们先安排在村里谁家住一晚,晚点回来!”
侍卫应了让他放心,一定把话带到。
马伟大哥领着爹娘往村里走去,在工厂里做工,他认识了不少村里的人,他为人实在踏实,待人也真诚,于是便交了几个还挺不错的兄弟。
现在无奈,他只能先去找一家让爹娘凑合一晚上。
最后去了大力家,大力夫妻两个倒是热情的招待了两人,给他们做了饭吃,也安排好了屋子睡。
大力家还是几间土坯房,他们两口子都在工厂里做工,大力媳妇在玩偶车间做女工,女工是计件算工钱的,大力媳妇心灵手巧,做活儿利索,每月多了三四两也挣过,最低也会挣个一两银子。
大力懂皮毛生意,专门为工厂到处收购皮毛做高档玩偶,工钱比别的普通工人都高!
而且有些专门做皮毛生意的为了能让工厂长期用他们的皮毛,还时不时给他一些好处,大力人实在一开始还不敢收,后来还是萧炎他们暗示他正常的人情往里他们不会管,只要皮毛的质量不出差错就行,大力才敢收了,只是人很负责,让他以次充好的他坚决不答应!
所以大力每月至少平均下来有十两银子的收入,比他以前打猎强不知多少倍,还不用担心有了今天没明天。
他们两口子也是打算开春了就盖新房子的,而且主管跟他们村里人都说了,庸王爷让他们村里人想盖房子的都去主管那里登记!
他们凹山村人都要盖成统一的样式,只要村民同意,庸王爷每家补贴五两银子!施工的工人,拉砖拉瓦,什么的琐事都不用他们管,他们照常上工就行。
村民一听哪有不同意的,他们又无所谓住什么样式,房子盖好了住现成的,还不耽误挣银子,这多好的事啊!于是都跟主管签了同意书,几乎整个村子都要重新盖青砖大瓦房。
不过也不是什么要求都没有的,必须是有凹山村户籍证明的,若不是凹山村人想落户凹山村的不补贴,但可以在这里买房落户,很多外村人为了能够一直在工厂里做工,也报名了落户凹山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