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过气的歌手,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我已经放出话了,只要谁敢接她的业务,谁就是和我过不去。”
刘权挥了挥手,口吻很随意。他今天刚刚放出去话,确实京都里没有人敢接陆唯的业务了,专辑制作不出来,她凭什么出头?
“有刘书记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晓月,还不给刘书记敬酒?”面对着刘权就是点头哈腰,可在看到坐在刘权身边的少女的时候,隋言振的声音就冷了许多。
晓月咬了咬唇,抖着手给刘权倒了杯酒:“刘书记,我敬您一杯。”
刘权一把将少女拉到了怀里,右手在她腰上摸了两把:“还是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最是鲜嫩。”
“刘书记喜欢我下次再给您物色几个合心意的?”
“不用了,暂时就她吧,看着还不错。”
晓月抿着唇,这种被人当个玩意儿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她是一个人,就被当做货品一样地交易着。
“晚了,我该走了。”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晓月,刘权准备离开。
隋言振立马会意:“刘书记您放心,保证给您安排地妥妥地。”
看着刘书记出去,隋言振立马变了个脸色:“这是房卡,你自己过去找刘书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你吧。”
“将刘书记招待好,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丢下这么一句,隋言振扬长而去。
晓月看着茶几上的房卡,眼神明明灭灭,不去吧,她又被公司限制。可若是去,她又不乐意,谁乐意走这种潜规则?
更不用说这个刘书记的年纪比她爸爸都要大了,她真心不想去。
姜蝉敲了敲门:“小姑娘,你可以选择不去,要跟我走吗?”
晓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珠:“会连累到你的,那个刘书记已经打过招呼了。”
姜蝉纹丝不动:“你若是相信我就跟我走。”
真不是姜蝉圣母,而是她恰巧知道了这件事,这是晓月堕落的第一步,后面她会一步步地被隋言振等人控制,最后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那毕竟是一条人命,怎么能够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晓月走上一条不归路?所以在查到隋言振的行踪后,姜蝉就到这里守株待兔了。
“我不能拖累您。”晓月抬起头,目光很坚定。
姜蝉嗤笑一下,走过来将那张房卡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内:“小姑娘,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若是相信我,不到一个星期,他们谁都好不了。”
“要跟我走吗?你不会天真地以为只要跟了这个刘书记,隋言振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吧?只要你走出了这一步,日后你走到哪里都会受到他们的控制。”
“我不去,姐,我跟你走。”
晓月立马抱紧了自己,若是她今天真的进了刘权的房,这不仅是她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并且她还要一辈子受人钳制。
反之若是她不去,最多遭受的就是雪藏,她和公司签的是三年合同。就是雪藏三年之后,她也不过才二十四岁,依然可以重新开始。
想清楚的林晓月眼神越来越坚定,不是没有法子的,对不对?
“走吧,把手机关机,这段时间先住我那里,谁的电话都不要接。”看小姑娘自个想通了,姜蝉站起身,林晓月忙抓着自己的包包跟上。
走在前方的身影一点都不高大伟岸,林晓月却觉得这给自己带来了浓浓的安全感。有人能够在即危急时刻拉你一把,这比什么都要来地重要。
安排林晓月在客卧住下,姜蝉则是回房间忙自己的事情。她昨天将刘权等人的证据往各个部门一送,按照她的估计,不要一个星期,刘权等人统统都要落马。
要说姜蝉最讨厌什么,那应该就是官商勾结了。官员们不想着做实事,却用手里的权力来为自己谋取私利,为别人提供庇佑,这是姜蝉最不能够容忍的。
她垂帘听政的时候,对这些是零容忍,可以说说吏治清明到了极致。当然,她给官员们的俸禄也不少,官员也是要养家糊口的。
京城居大不易,对于京官,朝廷会发放各种补贴,也极大地为清贫的官员提供了许多便利。
林晓月按照姜蝉的吩咐,手机关机,谁的电话都不接,在客卧里是倒头就睡。这种不去看别人脸色,挣脱一切束缚的感觉真好。
隋言振那边都要疯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林晓月会如此胆大。看着是这批新人里最好拿捏的一个,没想到她居然敢当面就放刘权的鸽子。
若不是刘权打电话过来打断了他的好事,他都不知道林晓月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废了好大力气安抚好了刘权,隋言振转头就给林晓月打电话。
可惜一打过去就是关机,他又要给林晓月的经纪人打电话,这才想起来公司还没有给这批新人安排经纪人,也就是说,林晓月现在到哪里了他都不知道。
他也不敢报警,若是报警了,他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陈辰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联系录音棚,对于姜蝉这边也难免顾不上。遗憾的是,跑了三四天,没有一家录音棚接单子。
在陈辰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姜蝉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急,实在不行我们自己弄一个录音棚,咱们手里又不是没钱。”
和隋言振分手的时候,姜蝉手里头大约有三千万,再加上卖房的款项,姜蝉全都投到了股市里。她是老股民了,这些天在写词的时候,她也同时盯着股市的。
如今身价早就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