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敢。小人只是想请四贝勒爷喝茶罢了。”刘能立刻换了一副嘴脸道。
“你的脸倒是变得快!”四爷不屑地道,“你以为你还能骗谁?”
“小人不敢。小人不过拥有多一点的土地而已,就被人们称为‘土皇帝’,实则是他们嫉妒小人而已。小人合法经验,按时交付赋税,从没有违抗过朝廷所颁布的任何法规。”刘能十分委屈地道,“他们都是一些懒惰愚蠢的刁民,不仅不给朝廷国家纳赋交粮,还诋毁小人的名声。四贝勒爷,其实您只需要去同州大人那里看看,我每年给泰安郡的粮仓交纳多少粮食,你就明白了。”
“住口!你拐掠少女,肆意妄为,如何不说!”四爷怒道,“听说你还地下经营着见不得光的买卖,在泰安一地为非作歹,草菅人命!”
“四贝勒爷,那都是污蔑。我可是这里的大善人,贝勒爷若是不信,可去寺庙问问,我每年向寺庙里布施多少香油钱,每到灾年,又救济多少人粥棚。”刘能振振有词地道,“可是还是有人不满意,他们穷,却不思进取,看到别人富有,却又心生怨怼。这样的人对朝廷又有何益?”
不得不说,刘能是个很会狡辩的人,即便是在四爷已经认定了他的罪行的时候,他仍旧不放弃自己所秉持的那一套说辞。
“恶者总要以伪善的面具来给自己遮丑!”四爷撕破刘能的面具道,“你到底如何,泰安郡的老百姓说了算。”
刘能见四爷仍旧不为所动,心里暗暗着急,可是他又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法子来为自己开脱,可眼前的人自己又得罪不起。
“贝勒爷,您是皇亲贵胄,又何必将眼界专注于我这样一个小民。九爷是您的兄弟,他也是我的妹夫。说起来,我刘能还与皇家沾亲带故,您就看在这一层关系上,放过小人吧。”刘能只好拿出耍赖的本事道,“您就不看僧面看佛面,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四爷实在厌恶极了眼前的这个胖子,却又觉得眼前的胖子与那个一贯喜欢嘴上跑车的老九有些相似。
正在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低头在刘能耳边嘀咕了几句,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刘能听后,猪肝色的脸更加红了。人家是发白,他一遇到棘手的事情,脸就发红。
原来是十三带着人马过来了,连同张县令的衙役,浩浩荡荡已经到了刘能宅院的大门口。
四爷猜到一定是十三来了,便对一脸绯色的刘能道:“你速速将秀芬姑娘放出来,不然,爷就让他们将你这里翻个底朝天。不管你做了多少事情,拐掠人口,便首先触犯了大清的律法。”
刘能见无济于事,心里暗暗叫悔,可是他此刻也没别的法子,谁让自己碰到了四爷这个“阎罗王”!
十三所带的十几个人并着张县令的衙役们,已经闯入了进来。他们开始四处翻找。十三交代他们不要放过刘府的一草一木,无比将秀芬找出来。
他自己则带着人寻找起四爷来,亏得他抓了一个家奴,逼问他四爷在哪里,这才被一路带到了这里。
“四哥!”十三看到四爷安然无恙,喜出望外地叫了一句。
四爷朝着他点了点头,又瞥到十三身边的一个人似乎很是眼熟,再定睛一看,尽然打扮成男子模样的惜珺。
四爷略带责备地看了十三一眼道:“无比将秀芬姑娘找出来。”
“四哥莫要怪弟弟了,小嫂嫂不放心四哥,非要跟着一起来。四哥放心,我拿了太子的谕令,去了县衙,那个张县令不敢不听。他们此刻正四处找呢。”十三连忙道。
四爷点点头,而刘能早已经吓得软了腿肚子,一下子瘫了下去。他本就一身肥膘,此刻瘫坐下去,就如一陀毫无生气的死肉一般。
“直接砍了他!你再不说,老子直接砍了你!”十三走上前去,举起手里的刀就想往刘能身上砍。
“留着他的性命!”四爷连忙道,“他的家业这么大,不一笔笔登基清楚,还少不了他呢!”
十三这才停了手里的动作,朝着刘能四周站的几个家奴道:“你们还跟着他卖命吗?”
“饶命,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刘能让我们干的。”几个家奴虽说并不知道四爷的身份,可看着架势,也都明白了刘能这回是碰到了da ma烦,哪里还肯为他卖命,直接缴械投降了。
“好,缴械不杀!你们可知道他将拐来的女子藏到哪里去了?”十三乘势追问道。
“小的们不知,一贯是秋美跟他做这样的事情的。抓到秋美,就会问出来。”一个家奴想要立功,急忙道。
“秋美是谁?”四爷连忙问道。
“是他的侧室,一贯为他逼迫那些女子。”另一个家奴也道。
“十三,立刻去找秋美!”四爷连忙道。
十三留下几个人,将刘能看管起来,自己则带着人四处开始寻找秋美。
四爷却拉着惜珺坐在花厅里等消息。
“你怎么来了?此等局面,十三若是顾不到你,你便有危险了。这里都是这刘能的人,若是他们当中有人起了心……”
突然,就在四爷刚说这番话的时候,一个黑衣人朝着惜珺的后背劈了过来。
明晃晃的一把刀,闪着寒光。
四爷眼看着惜珺要被人从背后偷袭,立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猛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扯。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惜珺更是来不及反应,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