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主簿的正九品的品级算,一年的俸禄合俸银33两1钱1分4厘,禄米16石5斗5升7合。
按500两银子来扣,足足要扣15年!
白珞真是佩服吴明德的拳拳爱子之心。
更佩服原来的白珞那贪钱的胆子。
要知道在大洲朝,贪污100两纹银就可以直接绞刑处死了!
白珞算了算至今为止自己知道的已经贪污的银两数目,额头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贪污的银两数量绞死10回都不够……
白珞真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丢下这个烂摊子跑路了,要不她不是被原来的白珞气得脑溢血而亡,就是被连累得被绞死而亡。
唉,老天爷啊,你既然给我一次重生的希望,怎么就不给我投个好胎啊?
白珞在心底为自己掬了一把心酸的泪水。
自从重生,自己就在补原来的白珞留下的娄子,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白珞在书房呆坐了一会,就随便找了个由头把柴胡支了出去,开始在书房里翻找起来。
书架、书页、各色花瓶摆件、几个抽屉里……,白珞翻了一个多时辰,愣是连一个银票的角都没找到。
咦,她贪污的银子呢?
啊呸呸呸,应该是原来的白珞贪污的银子呢?
都藏哪里了?
“咚,咚,咚……”
白珞正翻得满头大汗,衙门口传来击鼓的声音。
白珞迷茫,这又是怎么了?
吴之善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卷书。
“大人,是有人击鼓喊冤,这是有大案子啊。”
也不怪吴之善兴奋,自从上一次案子,县令老爷吃完原告吃被告,索要完被告索要原告,直把两家都弄的快要倾家荡产了,才慢悠悠都和了稀泥,不清不楚的结了案以后。
自此整整半年,县衙里都没有收到过半个字的状纸,衙门口的登闻鼓也再也没有响过。
吴之善想,这也不知道是哪个瞎了眼蒙了心的百姓,居然还敢来这位贪得无厌的县令大人的衙门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