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骆氏和令狐行针锋相对,场下便的格外的清净,似乎这片空间刻意为他们两人创作出争吵的空间。
“行了,你们两个人怎么说都是我令狐家的人,当着这么多的宾客的面前,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令狐老祖咳嗽一声,使得局面顿时缓和了一些。
这让台下的一些人大为叹气,他们是真的希望台上的两个人因此打起来,最好是两败俱伤。
“是,令狐行听令。”令狐行看了令狐老祖一眼,然后从容不迫离开了台上。
这就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老祖,隔开令狐行污蔑我偷取他佛珠一事,现在说说他妄图派下杀手,想要截杀我儿令狐鸣,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骆氏面色不改,略有一种女中豪杰的姿态。
令狐老祖从座椅上站立起来,不要看他气血衰败非常严重,但是身体依旧是身轻如燕,随便往地上踩了一下,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台上。
一团青色的先天真气接触到了台上地面,立马收回到了令狐老祖的体内。
“好轻功啊!”台下的一些江湖势力年纪一脉子弟大加称赞道。
“既然你想要给你一个交代,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交代。”令狐老祖把目光看向了台下的令狐鸣又道,“令狐鸣,给老祖上来,老祖有话要来问问。”
“是,令狐鸣听令!”令狐鸣双手抱拳道,然后快步走向了台上。
通道两侧的令狐家侍卫让开了一条路,好让令狐鸣快一点走到台上。
在令狐鸣走上台时,没有人察觉到易江河的脸上表露出可惜的神色,叹息的摇了摇头低声呢喃道。
“本来是想要趁机救你出去的,看来只好换过一个计划。”
易江河低下头从后面离开,他究竟去哪里,没有人想要知道。
“令狐鸣,老祖我问你,是不是令狐行派下的人袭击你?”令狐老祖露出一副鹰眼看向令狐鸣,这种眼神就像是牢狱里的官差审问犯人一般。
“我,我不知道。”令狐鸣先是看了一眼阿娘骆氏,然后转头对着令狐老祖回道。
“老祖,我儿令狐鸣失去了三年的记忆,对于三年前令狐行派人截杀的事情早就不记得,你现在审问我儿令狐鸣,与审问一桩木头有什么区别。”
骆氏一双嘴就算是用伶牙俐齿形容也不为过。
“你给我闭嘴,现在连当事人令狐鸣都说了不知道,你还要说什么,难道你是想要毁坏我们令狐家的和睦,以此才让你的心里更加舒服吗!”令狐老祖横眉怒目看向骆氏,这还是令狐老祖第一次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失态。
在这个时候,台下有一位和令狐老祖年龄相仿的家老走上台来,对着令狐老祖的耳边低声建议道。
“二哥,忍住暴怒啊,现在下面还有许多江湖势力看着我们令狐家的笑话,等到寿宴结束时,你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都由你。”令狐葛低声道。
令狐葛和令狐老祖是同一个年代的人,在令狐家里面也只有令狐葛的话,才可以让令狐老祖接受。
令狐老祖对着令狐葛点了点头。
令狐鸣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凭借感觉,他总是觉得阿娘说的没有错,也只有阿娘说的真相,才可以解释出为什么自己丹田被毁的原因。
骆氏对着空中豪迈的笑了一下,然后讽刺似的对令狐老祖道。
“老祖,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想要包庇令狐行啊,包庇这个毁掉令狐家族将来光明的罪人。”
事实上,令狐老祖的确是如同骆氏所说的那样,他是在包庇令狐行。
在令狐老祖心中看来,虽然自己平日里经常对着令狐行表示不满,那是因为他想要让令狐行更加胜任家主,特意磨炼令狐行。
而令狐幽虽然也是有着一定的本领,但是本性优柔寡断,不是一个大家族家主的优秀人选。
如今的令狐行在胆识和实力上都完全胜任令狐家家主,相信在自己仙逝后,令狐家有着令狐行管理,整个令狐家还可以保持兴旺的局面。
令狐行派人去截杀令狐鸣这件事情,事实上在令狐老祖看到那张纸条后,便已经相信了这件事情。
现在若是直接惩罚令狐行,把令狐行当场伏诛,那毫无例外会导致令狐家变得衰败,会让一些乌陵郡的仇敌有机可乘。
“大胆,你居然对老祖我如此不尊敬,执法队何在,把骆氏给我关在地牢。”令狐老祖沉沉冷哼道。
令狐老祖本来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但骆氏三番五次找刺,那令狐老祖只好出此下策。
“哼哼,我本来还以为令狐家权利最大的老祖可以替我们母子两找回公道,看来你们就是一丘之貉,为了你们现如今的家族利益,连惩罚令狐行的胆子都没有。
过去的时候,我丈夫为了令狐家做出了那么多巨大的贡献,现在看来,那些东西都已经化为虚无了。
既然如此,这个令狐家我们母子两也是不想待下去,天下何其广远,自然会有我们母子两的容身之处。”面对着执法队步步靠近,骆氏器宇轩昂道。
往日温柔的阿娘,现在却是变得女中豪杰一般。
令狐鸣不禁猜测,阿娘骆氏在年轻时候,一定是一位英气勃发的女中豪杰,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有资格成为父亲令狐空的结发妻子。
“阿娘,鸣儿愿意和阿娘一同离开此地!”
十几位穿着青色铠甲的执法队走上了台上,他们每个人的腰间上都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