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不是说妙空的房间里有人,人呢?难道飞走了吗?”慧云师太说道。
二女一听诧异道:“师傅,妙空师弟说是他的女人,此女正在床上睡觉……”
“那你俩进去看看,可还有人在?”
妙香和妙兰赶紧冲进了房间,不大一会儿,脸色灰暗的出来,噗通跪在了慧云师太的脚下,“师傅,现在没人了……”
江风说道:“什么叫现在没人啊,我什么时候有过女人,这套房子才住进来两天,怎么可能藏着女人,再说了,我之前都在厨房那边住,何时碰过女人!”
“你,你信口雌黄,刚才在你房间,我们二人的的确确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你还是他的你的女人!”妙兰争辩道。
“我没说!我不是那种人!”江风瞪着眼说瞎话。
慧云师太冷冷的扫了妙香一眼,“妙香,到底有没有女人!”
“有,师傅,真的有。”妙香说道:“妙空为了我们姐妹不把此事说出去,还给了我们姐妹贿赂!”
妙香说着,从身上取出十几个金铢,正是江风刚才给她俩的那些。
江风心里那个气啊,这二女真是蠢货,废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俩倒好,看来打算把此事抖搂出来,还偷偷的把贿赂留下,也不想想,这可能吗?
慧云师太命人把金铢收起,狠狠的瞪了一眼二女,看样子过后肯定会给她俩算账,轻饶不了。
“有物证在,妙空,你还抵赖吗?”慧云师太冷笑道。
江风摇头道:“我不抵赖,我只说实话,我认为妙香妙兰二位师姐,有意栽赃陷害我,我住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女人!”
“牙尖嘴利,等我找到确凿的证据,不信你不服气!”慧云师太知道这么问下去,肯定问不出什么结果,还不如亲自进房间仔细的搜查,或许会找到有利的证据。
此女果真厉害,进房之后不出一刻钟的时间,便手里拿着一个小方手帕出来,走到江风的面前,把手帕一展,说道:“妙空,你看,这便是证据!”
“这算什么证据?”江风不屑道。
其实,江风用鹰眼早已看见慧云师太在房间里仔细的搜寻,当发现手帕之后,江风心里不由得一惊。人有失策,百密一疏,就算他清理了一遍房间,仍然留下了尾巴。
哎,这就是命啊,想躲也躲不开。
“一个普通的手帕自然不算证据,但是这个手帕不同,上面绣着一个静字,必然是妙静所绣,这个手帕足以证明刚才在你房间的那个女人就是妙静!”
“我房间从来就没来过女人!”江风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认账,“是妙香妙兰她俩诬陷我,我不服!”
慧云师太冷笑道:“今日不管你服不服,都要带回刑堂问罪,来人,将妙空带走!”
有时候,光问是没多大用处的,慧云师太自认为不可能从江风的嘴里套出真话,妙香二人既然说妙空的房间有女人,必定就是妙静无疑。此事要想问出究竟,会刑堂给妙空大刑伺候,不信他的嘴巴硬过刑具!
慧云师太让人带走江风,外门的人虽然很不情愿,却是势单力薄,他们起哄试图截住刑堂的人,可惜,刑堂这些弟子个个手拿利刃,终究把人带人了。
副管事和大厨面面相觑,大厨说道:“王哥,你认识上面的人,赶快给慧清师太传个口信吧,堂主得知此事的话,肯定拿咱们开刀。”
“好吧,可这叫哪门子事呀,我就不信牛二兄弟房里藏着人,她们分明借机打击报复牛二兄弟……”
副管事虽说对被贬为副管事一事对慧清师太耿耿于怀,但他却不认为江风会私下藏着女人,甚至还是那个内门的凶手妙静。
……
江风被押进内门,还未曾看清楚内门的情况,便直接关入刑堂大牢。
不用审,就给江风定了性,真是有怨都没地方诉苦去。然而,接下来,更加让江风吃惊的是,关进去不久,还没审问他,几个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粗野娘们儿便将他带入一个极其特殊的地方。
里面空间开阔,到处摆满了各种平常连见都很难见到的刑具。江风当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别管你有没有罪,先带过来严刑拷打啊。
果不其然,江风被推推搡搡的绑到一个铁柱子上,用绳子死死的勒紧。
“能不能松松,我的胳膊都勒断了!”江风说道。
“哼,来了这里,还油腔滑调,今天就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她们干的就是这种差事,也比不理会你是什么人。
只要人押过来了,她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绑好以后,两个凶恶的女人,撸胳膊挽袖子,半敞着怀,也不怕胸前一片波涛汹涌,各自手持一条牛皮软鞭,杀气腾腾的站在了江风的两侧。
“你们可不能滥用私刑,我又不是犯人,我冤枉!”江风说道。
一个女人冷笑道:“冤枉,但凡送到这里来的人,没有一个不说自己是冤枉的,你就别说没用的话了,才尝尝咱们皮鞭的滋味再说。”
江风扯开嗓子叫道:“你们先别动手,你们知道我是谁的人吗?打狗还要看主人,我可是慧清师太的记名弟子!”
“管你是谁的人呢,来了我们这里,都一样招待!”那个女人听到慧清师太的名字,一脸极为不屑的神情,“我他娘的来刑堂伺候人十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打男人,我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的皮肉禁不禁的打……”
“冤枉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