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
半响,他忽然轻哧的冷哼了一声然后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我还没折磨完你呢!”
他说完就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大步往楼上走去,她刚刚对他说出那些话本来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被他用枪那么一吓,整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挣扎,就那样任由他拖着进了卧室然后又被重重地甩进了大床里。
里见夕琰将她丢在那里便开始接着身上的衣衫,愤怒让他的双眼充满了血丝,昨晚他离去之后也觉得对她做的有些过分,他想着下午开完会后请她吃顿饭,算是为昨晚自己和山口叶子的举动赔礼道歉。
他这样的男子,让他亲口说抱歉的话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哪曾想他打她的电话半天都没有人接,他心底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的电话她从来不敢不接的。
他又给阿宽打电话,一样的没人接,他立马就明白了他们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他就知道她不可能不去拜祭自己的父亲,她那样的性子,只要是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会对人家感恩戴德的,更何况是他的父亲。
他甩掉衣衫上前覆在她身上将她狠狠抵在大床里,低头吻着她咬得苍白的唇,手下更是毫不客气地撕着她的衣衫,她没有反抗就那样静静看着他任由他粗暴地索取着她,她的眼底全是深沉的绝望和受伤,他心烦意乱之下抬手覆住她
的眼,然后一个挺身狠狠进入她。
本来风平浪静的一个下午,就这样在两个人的伤痛中结束。
自从那天的不欢而散之后,他有好多天都没有再出现,希蓝更是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自己的设计中去,最近有一场全球性的设计大赛,黑泽瞳希望她能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争取一举成名。
在被他那样伤害过之后,她也对他有些心灰意冷,她决定不再管他的事情,也不会找什么水野刚问他妈妈的下落,他愿意一直活在痛苦中那就这样一直活着吧。
可是每当她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想起锦爸爸的祭日那次他喝醉了酒时满眼的伤痛,就会想起他冷漠外表下的种种不快乐,其实他所谓的冷漠所谓的无情,都只是为了掩饰他自己内心的脆弱而已。
那天她又在天昏地暗的构思设计稿之后想起了他,只觉得心口像是压着一块重重的大石,而正好此时阿宽又打了电话过来,求她去见一见水野刚,在这之前阿宽给她打过好几次电话,她都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她真的想任由他就这样自生自灭来着。
可是终究,她还是个心底善良的姑娘,所以阿宽这次又来哀求她的时候,她就答应了。
水野刚被他囚禁在一处山上的别墅里,别墅很大很奢华,但就是没有任何可以与外界联系的工具,别墅四周更是被他派人严格驻守,这里整个就是一座华丽的牢笼。
水野
刚见到她的时候很是吃了一惊,面前的女孩子,留披肩的长发,穿浅米色的衣衫,眉眼中带着某个女人熟悉的美丽,也带着某个小丫头依稀的娇俏,但他还是不敢相信,就那样盯着她看着,久久才问出一句话来,
“你是……?”
“水野叔叔,我是希蓝啊!”
希蓝看着面前这个被岁月侵蚀了容颜的男人,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水野刚惊喜的眼底也闪着泪花,然后抬手弹了弹她的脑袋,
“小丫头,还是那么爱哭!”
虽然他跟她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因为锦曾经用心呵护了她四年,而她自身也乖巧可爱,虽然最后她和慕黎终究还是回到了顾墨辰身边,所以他还是挺喜欢她的。
不过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水野刚不由得狐疑的问她,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希蓝的眼底划过一丝伤痛,水野刚心痛的惊呼,
“难道是、难道是那个臭小子干的好事?”
希蓝别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水野刚见她这副难以开口的样子气得咆哮了起来,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咳咳――”
他咆哮完了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那个臭小子曾经对他用过极刑,害得他现在留下了后遗症,希蓝赶紧扶着他坐下,有些黯然地说,
“水野叔叔,你把你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情,都想象出来就可以了!”
“这个臭小子!”
水野刚边喘着气边咆哮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
会去找你们的麻烦,要是我在的话一定会阻止他,没想到他竟然把我给软禁了!”
“水野叔叔,你也别自责了,这或许……”
希蓝垂下眼掩饰住自己的难过叹了口气,
“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
“水野叔叔,其实我这次来,是希望你能说出夕琰妈妈的下落,那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我想他有权利知道……”
希蓝在水野刚对面坐下看着他认真的请求着,水野刚想都没想的就拒绝,
“不行!我不会告诉他的,这是锦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交代过的,锦说,如果他不跟他妈妈相认还好,一旦相认了这段亲情将会是他最大的软肋,毕竟他妈妈一家只是普通人,没有足够的力量与那些伤害他们的人抗衡!”
希蓝心底不由得一痛,锦爸爸竟然为他连这些都考虑好了,可是这也不能成为剥夺他跟自己亲身母亲相见的权利啊,
“可是这对他不公平,你也知道他现在那么的不快乐,心里有那么多的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