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倒下的身影,她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过去伸出小手扶住他的腰柔声说,
“夕琰,你喝醉了,我扶你到楼上休息吧!”
虽然她不太欢迎他在这里过夜,但是他都醉成这样了又大半夜的,她也不能没良心的将他撵走吧,好歹这里也是他的房子,反正楼上那么多房间。
“滚开!”
他丝毫不领情一把将她甩开,摇晃着身子倚在楼梯上冲她吼,
“顾希蓝,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然后狠狠瞪了她一眼扶着楼梯缓慢地往上走,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哪里假惺惺了?她不过是关心一下醉成这样的他,就假惺惺了?他刚走了没几步脚下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她赶紧冲过去扶住了他,他坚硬的身子一下子撞在了她的柔软上,她暗暗红了脸。
不过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醉的不轻,他这下没再逞强的甩开她,她将他的胳膊搭在肩上然后一只手扶着他的要艰难地往楼上走去,他身上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传过来,烧得她浑身燥热不堪。
好不容易将他弄进了卧室里,她又连忙去湿了根毛巾想要帮他擦下脸,却被他抓住手一把扯进了怀里,他墨黑的眸如同一团浓雾将她笼罩,他冷冷地说,
“顾希蓝,我那样伤害你,你为什么还要假惺惺地对我好?”
“我没有假惺惺!”
她边为自己辩解着边用力挣扎着,他忽的勾
起了唇角,
“不是假惺惺吗?那我这样对你,你还会不会继续对我好关心我?”
他说完勾下她的脖子,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四唇相触传来的陌生而又战栗的感觉让她脑袋嗡的一声炸掉,她甚至忘了去挣扎忘了去反抗,就那样僵在那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眉眼。
他粗鲁的吻了她几下,看到她惊呆的表情后又满脸不耐地松开她,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吼,
“说话!”
“说,我这样对你,你是不是还会对我好?”
下颌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回神,她别过眼极力让自己忽视现在正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势,艰难的开口,
“夕琰,你喝醉了,早点休息吧!”
他说过对她这样的老女人不感兴趣,他刚刚吻她也不过是出于醉意而对她的惩罚而已,她不怪他。
哪曾想他浑身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抱着她翻了个身狠狠将她压在了大床上,而他火热的唇也紧跟着落了下来,一下又一下重重吮。吸着她的唇。
她大惊失色的挣扎,可是她那点力道又怎能抵得过他的钳制,就只能无助地任由他的舌,闯进她的唇间,恣意地勾缠她无措的香舌,直到她快因缺氧而昏厥过去,他才松开对她的箝制,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喷发着火热的yù_wàng。
她明亮的眸子里聚集起泪水,揪着因为挣扎而滑落颈间的睡衣
领口大声说,
“夕琰,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锦爸爸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他坚硬的男性象征抵在她身上,隔着她薄薄的睡衣滚烫灼热地让她心惊,他的身体竟然有反应了!她吓得浑身颤抖,锦爸爸一定是希望作为姐姐的她和他能够像亲姐弟一样相亲相爱的,而不是现在这副衣衫不整抱在一起!
他忽然扬起嘴角凑近她冷冷的笑,
“他不会生气了!”
他的话让她心头骤然蒙上一层阴影,她紧紧盯着他不安的问,
“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他早已经去了阴曹地府了,我怎样折磨你他都看不到了,他不是最疼你吗?他不是厌恶我吗?那我就要将他最疼的你狠狠摧毁――”
他额头青筋曝露的冲她吼,然后大手探入她的领口狠狠撕裂她的衣服。
她被他脱口而出的话吓到,也顾不上他这些粗暴而又疯狂的动作,就那样躺在那儿双眼无神的喃喃着,
“锦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
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她难以相信地拼命摇着头,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骗我的,锦爸爸那么好的人,老天怎么会那么残忍的夺走他的性命!”
她越是这样无助而又楚楚可怜他越是觉得愤怒,心里头像是有把火在熊熊燃烧着,叫嚣着要将她的纯净无暇彻底摧毁,他有些失去理智的除去她的衣物分开她白皙的双腿。
他的
身体早在刚刚将她按在怀里吻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反应,如今她雪白的身躯又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底,她的肌肤白皙而又如同婴儿般娇嫩,她的胸型圆润而有饱满,她颤抖着躺在那里眼含泪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他去采撷。
虽然他才二十岁可是他也早已经历过情事,女人也见过不少,可是能让他血脉喷张的却只有她一个。此时此刻他早已忘记了她大自己五岁,也忘记了她是他所憎恨的人,他只想将她嵌入体内好好疼爱。
可是她的身体却很干涩,他气恼地低头直接含住她胸前的一粒美好重重吮。吸着,而另外一只手也同时覆上她另一侧的柔软恣意揉搓起来。
“啊――”
她意识到他在对她做什么,不由得尖叫出声伸出手来奋力捶打着他,
“夕琰,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求求你放过我――”
可是他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埋在她身上对她做着那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