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含着笑伸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
“傻瓜!我要是想找别的女人,那四年早就找了,何苦等到现在!”
被他这样一说慕黎的脸更加红了,就那样咬着唇无助地看着他,她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而心里感到内疚。她想她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可是谁让他那么优秀出众的,害她没有安全感。
结果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回身去关电脑,她还愣在那里,
“怎么了?不继续工作了吗?”
“嗯!”
他低低应了一声起身用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揽住她就往卧室里走。
走到他的卧室门口她停了下来,犹豫了半天还是对他开了口,
“那个、阿墨,我这段时间晚上先去跟希蓝一起睡吧,你身上有伤,我怕碰到你的伤口!”
“我不怕!”
他不理会她继续将她往房间里拉,她不知道他怎么受伤了还那么大劲儿,一个不注意就被他扯了进去。
他将她按在门后就急急吻了下来,刚刚在书房里她那副乖巧的小女人样儿勾起了他心里想要她的yù_wàng,所以也顾不上什么伤不伤了,大手顺着她的睡衣领子就探了进去,贪婪地享受着。
慕黎被他吻的浑身绵软无力,可是他的伤却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着,她拉住他已经肆无忌惮将她睡衣褪去一半的手,微喘着说,
“哎你的伤——”
他还是不甘心,埋头咬着她白皙的脖子还有肩头,痛楚地呢喃,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阿黎—
—”
慕黎气他受伤了还满脑子里想这些事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就沉下脸来,
“你自己睡吧,我去希蓝那里,看你那样儿,真不知道这四年没有女人你是怎么过来的!”
她那最后一句话是他的硬伤,他顿时气结,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站在那里恼怒地瞪她,半响他终于妥协,过来拢起她的睡衣,
“好吧好吧,我什么都不做了,我就老老实实睡觉!”
慕黎这才缓了脸色走过去将被子展开,扶着他躺下她则小心翼翼躺在他没有受伤的那一侧,一开始还相安无事,后来他就不安分起来了。
他本就侧躺着面对着她,这下直接将长腿压在她身上,大手更是邪肆地抚上了她的身躯,她不安地推攘着他,
“顾墨辰,你能不能老实点!”
他根本就不管,甚至还低低咬着她的耳垂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阿黎,以你医生专业的角度来说,我还要忍多久才可以做?”
“如果你不要命的话现在就可以做!”
她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哪知他竟然惊喜地问,
“真的?”
她还没来得及骂他他就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哑着声说,
“反正这样憋死也是没命,伤口裂开也是没命,那我就选前者吧!”
她又气又恼,却根本就无力抗拒,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
也许是因为受伤的原因吧,他的动作一直温柔而缓慢,愉悦却像潮水般涌来,一波一波将
她淹没。
总算任由他折腾完了,他还趴在她身上平复喘息,她就又起来给他重新换药包扎,想都不用想他的伤口肯定会因为刚刚那场欢爱给撕裂开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现在已经被她的眼神杀死好几百遍了,慕黎抿着唇冷着脸给他包扎,他这会儿反倒没了刚刚那qín_shòu样儿,趴在那里哀求,
“我保证,就这一次,下次我一定等到伤好了再做!”
慕黎被他气得忍不住要爆粗口,尼玛每次都是事后再保证顶个p用。当然这话她不能真的说出来骂他,就在最后系绷带的时候狠狠紧了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
这么一折腾他总算安分下来了,让他老人家得到餍足了他还能不安分吗?直接心情大好地搂着她睡觉,连嘴角都上扬着笑意。
第二天慕黎到了公司发现洛辛桐还是没来上班,给她打电话她一直关机,这几天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慕黎只好上去找楚毅。
楚毅也刚到办公室,正在那里挂衣服,质地昂贵的西装,精致的腕表,看得出来他的家世有多丰厚,见她来了他回头冲她淡淡一笑。他的笑容虽然迷人但是慕黎却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反而觉得亲切如温和的兄长。
她上前一步焦急地问,
“楚台,阿洛最近怎么了?怎么一直没来上班?前几天她打电话还说要辞职!”
他是她的老公,她的去向他应该最清楚吧。那天听阿洛的
语气很伤感,是不是两人吵架了她一气之下跑出去散心了?
楚毅转身去向办公桌的背影僵硬了一下,然后又在椅子上坐下,抬眼神色平静地说了三个字,
“不清楚!”
慕黎的眉头皱的更深,
“你、你不是她老公吗?你怎么能不清楚呢?”
“哦?”
楚毅眯着眼睛长长地哦了一声,嘴角划过一抹自嘲的笑,
“难道她没有告诉你,我们离婚了吗?”
“什么?”
慕黎惊得直接抬手捂住了嘴,就那样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楚毅,纤细的手腕上那抹翠绿就那样显露了出来。
不过还没等她再继续问什么,楚毅已经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伸手抚着那祖母绿的镯子细细地看。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挣脱自己的手,奈何他的力道太大,她丝毫挣扎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