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话的那人和刀疤对峙,心里挣扎了半天,最后无奈只能坐了下来。
刀疤不屑的瞟了那人一眼:“好了,说再多我们终极还是要投票的,什么演讲拉票这些都是虚的,直接投票吧。”
刀疤话音落下,门外忽然传来一名小弟的声音:“老大,陈,大小姐刚才打电话过来,她马上就到。”
这名小弟也是刚刚接到电话就来通报,只是陈霜儿打电话的时候距离陈氏也只有五分钟不到的路程。
听闻那人的话,会议室里瞬间骚乱起来,和他站一边的人全都不停的朝他使眼色,刀疤却在这时候犹豫起来。
“刀疤老大,大小姐既然出来了,你就算想要这个位置还是等她来了再说吧。”
“对啊,刀疤,你怎么想的可以等霜儿来了我们好好讨论讨论。”
“老大,错过这次,这些老家伙多半不会再给我们第二次机会了。”刀疤身边的人想让他下定决心,总是畏首畏尾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拿下陈氏。
想通这些,刀疤也不再犹豫,况且自己还有后台,陈氏接过来后下边的人最多也就闹闹情绪而已。只有拿下乐阳市,行栋自然会全力对付墨阳市余家,平定了余家,整个承滨省就稳定了下来,血径和安家再怎么跳,短期内根本翻不出半点浪花。
“来了就不能重新选了吗?你们觉得呢?”刀疤也不是省油的灯,打算拉着这些拼命给自己使眼色的人一起下水,他负责开个头,责任大家一起担。
刀疤一句话果然让这些两边倒的墙头草萎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于直视刀疤的双眼。冷笑的看着他们,刀疤是伸出手在桌面上敲了几下。
“洗白公司需要那么久的时间吗?陈家到底有没有清底洗白的心不知道,你们觉得跟大小姐混能够出头之日,我紧跟大家的脚步。你们决定吧,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撂下一句话,刀疤便大马金刀的坐回椅子上,他反正不急。
这些人比他还明白,拖得越久,陈氏清底后产业盈利表现简直不堪入目,还有一笔庞大的资金还存放在海外的户头里,等到陈氏成立后才能调动那笔资金进行投资创业。他们这些老大已经很久没有大手大脚的花钱,陈家和刀疤一直相互对峙,可苦了这些人。
好不容易陈建龙死了,陈霜儿又顶了上来,行事作风比陈建龙更为强硬,这大佬留着当作纪念的一把长刀都被她收了回去,扔进熔炉里烧成渣。
相比他们刀疤就不同了,谁都知道刀疤不赞成洗白,也不同意将他那部分换成现金领了走人。他手里的产业可是日进斗金,成天*,让这些老大羡慕不已。
过了一会,终于有个和刀疤年纪相仿的大汉站了出来:“我们等得已经够久的了。先不说我们能够洗白,可是正当生意哪有那么好做,我赞成重新选举。”
没有洛先河和陈建龙镇着,陈家的接班人说踢掉就踢掉,就是这么现实。
“是啊,我儿子最近在国外不好好上学,成天吵着要买个游艇。那小子居然先斩后轴,我这边资金缺口可不小啊。”
“我也是,眼看要毕业了,等钱创业找女朋友同,往后还要买房,这些都是要钱的。”
“我同意刀疤的说法。”
大家投票完之后那名之前过来通报的小弟再次回到会议室:“大小姐已经到楼下了。”
刀疤摆摆手,示意那名小弟下去,为了保险起见在小弟走后他再次开口强调:“记住了,我是跟着大家走的,你们信我一次,那我也相信你们一次。记住,只有一次。”
陈氏大楼就建在市中心的一角,对面也是一栋高楼,集合餐饮和办公用地的商业大楼。此时和陈氏顶层平行的大楼内内是一家高档的餐厅,洛先河和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时不时观察对面的情况。
当看到陈霜儿和费清走出电梯后两人同时注意力放在对面。
视线穿过透明的玻璃,洛先河能够清晰的看到明显憔悴不少的陈霜儿。
洛先河面露难色,他身边的年轻人迟迟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由皱眉转回头看向洛先河。
“怎么,心软了?你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陈氏再继续内乱,我们血径大不了重新布置,慢慢等待机会。你呢?你还有几年的时间可以浪费,想想吧,住着过亿的豪宅,一日三餐都是世界各地的名贵菜肴,出入都有人服饰。人有钱心情就会好,说不定命都会的延长。等你接手陈氏后不想管,甩手扔给我们,你就安心等钱进账就行,乐阳市又有谁敢不给你面子。”年轻人给洛先河画了一块美味可口的大饼。
洛先河眼睛越来越亮,眼底深处渐渐溢出凶狠的戾气:“哼!我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差不多就行了。我不动手多少还顾念他父亲和我之间的那点情分而已。”
将自己从贪图享乐的位置拉出来,洛先河毫不犹豫按下放在桌面上的一个按钮,脸上毫无表情波动的等着看对面办公室炸开的惨烈景象。
办公室里,刀疤听到一阵短促的滴滴声,他此时也正好看到朝这里走来的费清,心下警兆顿生。连说话都来不及,起身立刻扑向会议室的角落。
轰!一阵巨响从身后传开,刀疤前扑的身子被后背的推力带向坚硬的玻璃墙。捂着脑袋,刀疤蜷缩起身子,闭上眼睛,刀疤暗道大意。
洛先河没有出现这本身就足以说明有问题,用沉默应对刀疤逼宫这明显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