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即墨青羽当真复活了,就这般明目张胆立在墙头上,明目张胆的杀人掳人。
正道大半炸了锅,乱做一团许久方才想起还有两大家主坐镇。
于是叫来了莫白衣,寒毅因有些醉酒,便去得晚。
莫家主阻挡那魔头为祸却始终不肯出剑,一时难分胜负,术法又伤不了那魔头,其余人自也没甚办法,眼睁睁看着那魔头要逃,莫白衣不追,言说再商对策。
苏家主不听劝阻,非要擒了那魔头,口口声声要报仇,提了剑便冲上去,拦都拦不住,结果反而被擒,莫白衣正待相救,那魔头已然将苏家主打晕,挟苏家主同那些不人不鬼的修者和重伤弟子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不知往何处寻。
城中修者尚还须莫白衣坐镇,方不至于乱了套,而莫家主与其余家主派去寻苏家主与众多弟子的人至今未回,也不知是生是死。
莫白衣为何不出剑,我大约是知晓的。
只是如今苏家主失踪,我现下又从客栈外进来,莫白衣他……是疑我了罢?
毕竟我的样貌与那人的样貌,醉时我自己都能认错。莫白衣既能知我不在房中,大约也知我什么时候不在,和那名约是即墨青羽的人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时辰……大抵是能挂上钩的。
一时又想起了昨日里听到的,苏婉婉与莫白衣本是青梅竹马,本就定了亲,本就是要成亲的……
寒笑似是想起什么,一时间神色古怪:“前辈,你斗笠哪去了?”
“你师父房中啊。”我张口答,“昨夜买了两坛酒,斗笠碍事,就将斗笠摘下放在……”
越说,寒笑的神情便愈发古怪,更有几分痛心疾首。
我一僵,抬手摸了摸脑袋,只摸见头发,艰难的眨了眨眼,道:“完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误会大了。
挣扎着开口:“这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