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的不是别人,正是从香港赶过来,当年在我家插队的姐姐,半年多不见,她似乎比以前更加丰腴和漂亮了,只是眉宇间有些忧愁。
我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并没有发现她的老公,摆在她面前的是大包小包的行李,当中有个箱子被挤爆了,露着半截红色的衣服,边角上绣了一朵很好看的荷花,瞅一眼我就知道那是她的内裤。
前不久,我曾打过电话给她,让她来拿水库里的分红,但是她这大包小包的让我有些怀疑是打算长久住在这儿,虽然她的年纪比张寡妇还要小两岁,看上去风骚蚀骨,但现有的几个女人就足够让我头痛了,再加上她,我无法想象她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样子。
“山子,你可算是回来了,走,快带我回家,这次来我就不打算走了!”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有笑容,嘴角向下弯着,看上去笑得很假,眼眶里也有些湿润,我寻思着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拉着她,背上几个大包就带她回家。
才划舟子到对岸,东西都未来得及卸下来,一头就钻进我的怀里哭了,双手用力的掐着我的腰子,我知道她受了委屈,忍着没做声,她却像个孩子一样,哭哭兮兮的说道。
“山子,我离婚了,往后你可得好好照顾姐,姐的爹娘失散找不到,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她的头埋在我怀里,滚烫的热泪浸湿了的衣衫,我看不见她楚楚可怜的面容,只好将尴尬得无处可放的手轻轻的拍在她的肩膀上,安慰着说道。
“姐,咱俩还客气啥,往后我养着你,走,咱们先进屋,看看你未来的弟媳妇!”
小时候我就偷看过她洗澡,而且不止一次,对于她的幻想可以说已经是根深蒂固了,我很想亲自抱一抱她,让自己温暖的胸怀去蹭平她胸口上的沟壑,但又怕何馨在门缝里偷看,只好强行和她分开,拉着哭哭兮兮的她就进了屋子。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有种进错屋子的错觉,简陋的屋子居然被收拾得异常整洁,这是我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做到,我很是欣慰的看了看坐在床上小憩的何馨。
她半托着腮帮子,乌黑发亮的头发全都披在了脑后,将极为精致的耳朵露在了外头,随着细微的呼吸声,她的胸口上微微抖着,那恬静的样子,瞅着就极为养眼。
当然,我欣赏美的角度通常是全身,她穿了一件可能是张芳的短裙,刚好在大腿根部,雪白的大腿被黑色的内裤衬托得完美无瑕,虽然内裤只能看见小小的一角,但这已经足够了,因为以我的眼力,能够准确的看清楚边角上露出的几根不是很黑的毛发。
大约有四五根的样子,我不是很确定,何馨睡得很死,我指着她那仙女儿一般的脸蛋,望着姐姐说道。
“姐,这是你未来的弟媳,怎么着,没给你丢脸吧!”
姐姐听我说完,脸上哀伤更加明显了,我寻思着她可能是吃醋了,于是拉着她的手,摇摇头,使了几个眼神后小声说道。
“姐,你怕啥呢,就算有了婆娘,我也得养你的,放心好了,她是个老师,人好得很!”
也不知道姐姐在想什么,想要说什么,她的嘴巴动了动,但是没有声音,我想可能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想着再度重相逢,是个喜庆的日子,弄得愁眉苦脸的可不像话,所以我走到何馨身边,伸手捏轻轻的捏着她的鼻子,她嗯嗯几声醒了过来,见是我回来了,急忙将微微岔开的双腿合拢,然后才惊恐的问道。
“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别靠这么近,你想干嘛!”
我当然想干,可惜今天不是时候,望着站在门口的姐姐,我笑嘻嘻的说道:“这是我姐姐,特地从香港过来看你,你瞧瞧你,在家就知道睡觉,还不起床做饭!”
听说是我姐姐,何馨直接奔跑过去,接过姐姐手里的包,拉着她坐下,而姐姐却指了指我脚旁边的皮箱,让我打开,然后才笑嘻嘻的瞅着何馨说。
“难怪山子神秘兮兮的,原来有你这么个漂亮婆娘,这头一回见面,我也没带什么礼物给你,箱子里的钱就算我送给你俩结婚用吧!”
她才说完,我就打开了箱子,上头一堆的内衣内裤,红黄蓝各种颜色,瞅得人眼花缭乱又心惊肉跳的,我有些不好意,进箱子拽过去,她却伸手将内衣内裤全都扔在地上,露出了满满一箱子的钱。
香港人有钱,这我是知道的,但姐姐这见面礼有些过了,起码得二十好几万,不等我拒绝,何馨就站起来,瞅着我和姐姐说道。
“可别胡说,我俩什么时候要结婚了,这钱我不能要!”
何馨生气了,但模样瞧得人心里痒得很,她叉着要,挺着胸,但下半身露着雪白的大腿,我摆了摆手,笑呵呵的看着姐姐说道。
“姐,我跟她八字还没一撇呢,这钱你自个留着,等真要是结婚了,你再送给我也不迟!”
“别别别,我这次来就没打算回去,离婚之后,他就留这么点钱给我,你拿去养鱼也好,做生意也成,我可不管了!”
姐姐望着何馨说着,很是的满意的点头,伸手拉着何馨坐下以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
“妹儿,我这兄弟可是个好人,你俩要是能结婚,我打心底高兴,这屋子除了我睡过之物,他可是从来没有让第二个女人躺过!”
听到这话,我有些无地自容,这屋子张芳睡过,陈慧睡过,而且还是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