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尊重,对于未来的老婆,我并不想有过多的描述,总之那一幕非常的惊艳,看得人血脉膨胀,呼吸急促。
墓子里弄出的东西急需要清理,我本来打算丢下张芳和何馨就去县里,可瞅着何馨卷缩着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只好暂时留下来。
这世界上,恐怕只有女人和中邪这两件事最玄乎,也最难解释清楚,我十分想知道何馨为何中邪,那大黄鼠已经死了,灵官庙也搬了出来,难道说村子里还有什么邪物?
如果说我六岁中邪是灵官所为,大头是大黄鼠,但张芳与何馨却是被色鬼缠上,这个色鬼又是何方神圣,难道是昨夜梦见的矮小老头子?
我必须要搞清楚这件事情,想到法子彻底根治,免得再有人受到伤害,搬来一把椅子,面对着何馨坐下来,瞅着她就问道。
“你昨天都干啥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迷不醒!”
“你还要脸问我干啥,你这个流氓,趁人之危,昨天对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
何馨坐在床上,紧挨着张芳,脸上有几条清晰可见的泪痕,可能是误以为我昨天对她做了什么,神色萎靡不振,看上去楚楚可怜,见我问话,她二话不说就怼了我一句。
不管她态度如何,我对她始终没有脾气,厚着脸皮露出尴尬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后脑说。
“我能对你干啥,昨天你丫的撞鬼了,千辛万苦的救你,想不到好心当做驴肝肺,有没有做啥,你自己难道没有感觉!”
听我这么说,何馨伸手就在自己身上摸起来,从胸部到肚皮,疑惑的皱起眉头,可能是发现没有少什么东西,这才回复神志,感激的看了一眼张芳,然后才瞪了我一眼,露出很是不屑的表情说。
“就算你没做啥,但是你看了我的肚子,没想到你这么流氓,趁我昏迷非礼我!”
她这句话明显是在污蔑我,但想想昨天的确有非礼她的嫌疑,也没和她计较,呵呵的笑了笑,将光头寻找她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才跟她说道。
“咱们也别管昨晚上谁对谁错,要是你还想历史重演,大可以不用告诉我是怎么昏迷的,我也很乐意瞅瞅你白花花的肚皮,嗯,手感还不错!”
我这话有些谦虚和恐吓,谦虚的是她肚皮的手感并非是不错,而是滑溜到了极点,恐吓的是想以此让她说出中邪的经过。
实际上,她的胆子很小,经过我这么一说,顿时就紧张兮兮的,将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她居然是躺在床上中邪的,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说我家里有色鬼,或者说我的床有问题?
这不对,张芳在去南门山之前也来过我家好几次,要是色鬼在我家里面,她为什么没有中邪,难道说那个时候色鬼的品味还看不上张芳?
想了想,我认为令张芳与何馨中邪的色鬼并非来自我家,而是从南门山而来,极有可能是从瓮棺里拿回来的腰牌作祟。
碍于何馨在,我不能将床底下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弄出来,瞅了一眼张芳说道:“芳子,你带何老师出去看看水库的风景,我洗个澡!”
没有人在大白天洗澡,张芳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要关上门做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拉着脸多就对我说道。
“你他娘的要死了不是,大白天的,洗澡,我信你个鬼!”
洗澡的确不是我的本意,我是想将床底下的腰牌弄出来,免得何馨遭受其害,但又不能对她俩明说,只好笑呵呵的走到张芳面前,挽起衣袖,不要脸的将手凑近了她的鼻子说道。
“你丫的胡咧咧啥,闻闻,这什么味儿,昨晚上可是满头大汗的忙活,在外头睡了一夜,白天洗个澡怎么啦?”
可能是我身上的味道太冲了,熏得一旁的何馨捂住了鼻子,而张芳却毫不在意,竟然贪婪的吸了几口,然后才拉着何馨的手跟我说。
“行行行,你洗吧,最好把你这脸皮洗薄一点,免得日后不要脸!”
日后不要脸,这话很有深意,日前日后有区别很正常,都已经是日后了,还要他娘的什么脸,瞅着张芳与何馨并排扭动的屁股,我非常满意的笑了笑,等她俩出去以后,我急忙闩上门,爬到床底下,将那块腰牌掏了出来,摸着‘中山王尚’四个字,我暗骂了一句。
“你他娘的,竟然敢和我抢婆娘,等老子破解了秘密,一把火烧了你!”
这东西不能留在屋子里,我只能将它揣进口袋,打开门以后,我喊着何馨,让她进屋子来,张芳很识趣得留在了外头。
闩上门,何馨就跪在了地上,对着我又是磕头又是拜谢,我早已当她是婆娘,怎能让她对着自己的男人磕头呢,一把就将她拽起来,按在床上。
不要误会,我只是让她坐下,并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她瞅着我,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哽咽的说道。
“李先生,如果没有你,我现在恐怕还在认贼作父,大恩不言谢,你是个好人,可我不喜欢你,咱俩可能会没有结果!”
说完以后,她可能是怕我赶她走,往后躲了躲,我笑了笑,起身搓了搓有些冷的手,瞪着她,很严肃的说道。
“别整那些没用的,好好在这儿呆着,这事我既然管了,你就算拿刀捅我,我也得养着你,我去县里探探风,你可别乱跑,这附近,孤魂野鬼多得很!”
听我这么说,她反而乐了,起身打开门,让张芳进来,俩人有说有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