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通知了矮子,彪子,等他俩赶来,我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
艰难的坐起来,瞪着矮子和彪子,我冷冷的说:“找到人,全他娘给我废了!”
彪子摸出弹簧刀,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山哥,找了好几天,没头绪!”
“是啊山哥,这帮人就跟鬼一样,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矮子摸出烟,分给我一支,替我点上说着。
他俩的表情严肃,不像是说假话,我吐出一口烟雾,想了想,刚要开口,不成想却走来一个护士,伸手将我嘴里的烟掐了。
“医院不能抽烟,自重!”
矮子扭头,一脸凶狠的吼道:“滚滚滚,谁让你进来的,医院了不起啊?”
正说着,门口却传来陈慧的声音:“矮子,你这臭脾气啥时候能改改,整体跟吃了火药一样!”她噔噔地走过来,将一袋子苹果放在床头柜子上,伸手摸在我脸上,关切的问。
“山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痛吗?”
“起开,假惺惺的,我看是你策划的吧!”矮子将陈慧的手挡开,抹了下嘴巴说。
“山哥,你放心,这事儿交给我和彪子,是人是鬼,我都得将他揪出来!”
我点了点头,瞅着陈慧,抬起手说道:“扶我去卫生间,我要屙尿!”
张芳吃了一惊,抬头瞅我,陈慧却掩嘴而笑,伸手将我搀扶起来,嘴里说着。
“慢点慢点,矮子,还不给山哥穿鞋?”
“不,还是你给我穿!”我望着陈慧摇头,将腿直接蹭在她身上。
她乐呵一笑,也不生气,蹲下来,抓起鞋子替我穿上。
“山哥,我这可是看你生病的份上,走吧,我扶你去卫生间!”
她一心想要我臣服于她,我趁机刁钻,被她扶起的时候,整个人都趴在她肩膀上,手也不经意的乱摸。
等到了卫生间,我关上门,瞪着她,抓了下脸皮说。
“我手使不上劲儿,替我脱裤子!”
“行,今天你最大!”陈慧依旧不生气,当面蹲下,抬手一拉,将我的裤子给扒了。
“扶正了,我要尿!”
我脑壳上包着纱布,只要笑脑壳就痛,扒拉完就瞅着她,她盯着蹲坑,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做了。
白皙的手背,袖长的手指,我瞬间觉得脑壳充血,屁股一扭,滋了一泡黄尿出来。
“山哥,你看看我那日记本……”
陈慧手忽然巧妙的动了,她蹲在地上,扬头看我的时候,我脑子里顿生邪恶,咧嘴就说。
“别说话,我火很大,这事儿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她没有说话,但却用行动告诉我这事情与她无关。
挽着我的双腿,微扬起脑壳,眨巴了几下眼睛,她张嘴……
在卫生间里,在满是刺鼻的气味中,她这么做让我很惊恐,但秉着高度紧张下的刺激,我也没有拒绝,闭上眼睛就让她胡作非为了。
“咚咚……”卫生间的门被敲响,外头有人催:“快点,弄啥呢!”
我正在兴奋中,不由得皱眉吼了一句:“催你娘的蛋,找死吗?”
陈慧可能是怕被人瞧见,抬起头来瞅我,这时候,门外之人噔噔几步走了,她这才低头照旧。
“慧儿,只要你不为难我跟矮子,日记的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这次我被揍了,希望你也替我查查!”
鄙夷的望着她的领口说着,其实我也知道如此无下限纯属心理变态,但她背叛我,我心里始终有口气难以咽下。
蹲坑里水流不停,窸窣而响,她的嘴巴也嘬得扒拉扒拉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刺鼻的气味里夹杂着浓浓的霍尔蒙。
让她屈膝跪地,我并非是为了满足私欲,而是借机试探她,当然,她除了带给我紧张的刺激,也证明了她的清白。
行为变态,心里扭曲,实际上我的心情也是无比的复杂,再怎么说,我也曾经对她动过真情,瞧着她非人的行为,我内心一痛,拉上裤子就说道。
“够了,屙尿就屙尿,别搞得像牲口一样,真要睡,咱也得在床上!”
“山哥,我也想通了!”她站起来,搀扶着我:“咱俩没必要斗下去,在外混,应该相互抬举才对,你好好休息,事情我去办!”
“休息个毛线,老子要出院!”我拉开门,撇开她,扶着墙壁试走了几步,见没有不适便说:“去办手续,咱今天就得回去!”
陈慧知道我的脾气,摇头往前走,嘴里喊着张芳,想让芳子劝我。
我着急乡里的事情,不敢再耽搁,见矮子跑过来,皱眉说。
“别她娘的神神叨叨的,矮子,让彪子带人跟我待在乡里,你去找玉莹的弟弟,带带他!”
和民工三天的约定已经过了,若是再不会去主持大局,别说基地下的墓子,就是工程都没办法进行。
矮子知道凶险,也没阻拦我,但叮嘱彪子。
“看好山哥,找到那些和尚给我电话,奶奶的,简直是活腻歪了!”
出院的时候烈阳似火,烤得人头皮发麻,加上刚才陈慧无下限的动作,我感觉血管都快要热爆了,万幸的是张芳在出租车里帮我解决了。
回到乡里,围墙早已垒砌起来,整个工地都包裹得很严实。
彪子带了十几个后生跟着我,想起脑壳上的那一闷棍,我沉着脸就说道。
“从今天开始,咱就住在工地上,出红水的那地方,派人盯着,谁靠近,就我往死揍!”
彪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