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世上,行走得艰难,无论是情感还是行为举止,那都很深奥,我无法确认当时为什么要答应她。
叙旧吗?不,我们已经决裂了,叙旧不存在。
yī_yè_qíng吗?不,我身边有的是女人,她已经不新鲜了。
难道是偷腥?也不对,在男女感情上,我一向是直接的,不存在偷。
……
想来想去,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性是我还挂念着她,舍不掉执念,割不掉情感,而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让我忽略了台湾婆子佩君。
反正是晚上,办公室也没有外人,她很是干脆,将黑色的礼服脱了下来,那粉色的内衣在她肢体的配合下,在灯光的照耀下,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我的肾上腺激素。
生活质量提高了,她的身材比以前更完美了,香喷喷的气味穿透柔顺的内衣,直接窜入我的鼻子,我抬手搂在她的腰上,将她揉进了怀里。
“为什么呢,既然不舍,为什么要决裂,为什么要我恨你呢!”
她趴在我胸口上,口吐香气的说着,伸手替我解开衣领上的扣子。
“为什么呢,知道会有恨,还要背叛,别啰嗦了,打猪草的,养鱼的,应该是直奔主题吧!”
抓着她的手,我嗅了一口梦幻一般的气儿,而后撩起她耳边的短发,顺着她白净而又滑溜的面皮,手指最终落在她猩红的唇上。
一年多不见,她的唇比以前更加软,更加润,那种成熟的韵味,让我心里瞬间燃起一簇大火,脑子里顿时响起一个声音:“吻她,剥光她,弄了她!”
人是很难抵抗大脑的,所以我扯手回来的瞬间,俯身就封住了她的嘴。
如此这般,我俩都是轻车熟路,作为一个打猪草的,她丝毫不含糊,踮起脚尖,骤然与我纠缠在一起。
可能纠缠还不够贴切形容那种疯狂吧,她简直狂躁了,搂着我的腰,咔擦一声将我放倒。
我整个人落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撞飞了茶杯,磕倒了笔筒。
“有钱人果然不一样,太难以置信了,这反客为主的操作,简直是……”
不等我想明白,她就跟狼一样,侧脸嗷嗷两声,瞬间扑上我。
一年不见,她竟然如此强势了,我有些懵,脑壳被坚硬的桌子膈得生疼,望着她绯红的脸,我瞬间明白过来。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以她现在的状态,绝对是如狼似虎。
我闭上眼睛,张开双臂,静静的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轻声细语了一句:“猪草妹妹,你太狠了,下手轻点,我可不想死在你的桌子上!”
“鱼哥哥,今晚只谈风月,暴风加骤雨,你反悔了吗?”陈慧痴痴的看着我,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胸口上。
“你别啰嗦了,该怎么干就怎么干,说好了,日后各自安生,你可别食言!”
她背叛已是事实,我在合适的时候,提点合适的要求,而她也是婉儿一笑,俯身下来,伸手按在我的嘴巴上。
“良辰美景,襟袖有馀香,言语跟衣服一样,让它们都见鬼去吧!”
说完,她就封住我的嘴,展开浑身解数,对我发起轮番攻击,腿,手,嘴,包括肚皮,凡是用得上的,她绝对不没有吝啬。
实际上,我内心是很煎熬的,毕竟她已经不是猪草妹,而我又无法回到养鱼哥,日后翻起旧账,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同时,我又很满足,陈慧现在的排场非常大,跟个明星一样,头顶着五彩光环,不知道多少男人惦记着,可这事儿偏偏就让我遇上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跟陈慧草草的就结束了,这并非是我无能或者不如从前了,实在是心情过于忐忑。
结束了身体上的交流,我也没作口舌之争,事情已经那样了,倒不如静下心来,抱抱彼此,感受下彼此的心跳。
最后的激情,最后的温存,最后的依偎。
我俩都很珍惜,舍不得分开,然而人就是那么复杂,心里想要的,行动上却偏偏要拒绝,瞪天亮的时候,各自穿上衣服,连告别的话都没说,我就夺门而去。
“山哥,不留下喝杯茶,吃个早饭再走吗?”
狗蛋和毛豆儿送我到大门口,依依不舍的看着我。
我望了一眼初升的太阳,伸手替他俩整理下衣领子,拍着他俩的肩膀说道:“不了,你俩也成熟了,有空多回村里看看,多帮衬帮衬陈慧,这么多的事情,她一个人扛着,真是难为她了!”
“山哥,别说了,慧姐这次是有些过分,你带她出来,她怎么可以这样,我俩兄弟准备跟你干,不鸟她!”
狗蛋替我鸣不平,扬起脑壳,恨得是呀要切齿。
连他都看出来陈慧背叛了,我呵呵一笑,摇头说道:“你俩可别犯浑,咱手上那都是带血的,慧儿还算干净,跟着她,犯不了杀头的罪,我的事你俩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这都给陈慧也无所谓,老子还是东山再起!”
毛豆儿可能知道我最近缺钱,递给我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望着我就跪下磕头,嘴里扒拉道。
“山哥,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在村里摸泥巴,哪能有今日的风光,这几千块钱,虽然不多,但请你收下,日后要是翻旧账了,咱俩兄弟还是站在你这边!”
毛豆儿跟着陈慧,居然也学聪明了,他这不是感激我,而是提前搞好关系,以免我翻旧账,找他俩麻烦。
过去的事情已经翻篇了,正要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