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已经怀孕,不要误会抱着她是为了羞臊之事,我只是想用身体让她知道,她的地位无人能替代。
和她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分开以后我并没有去救醒沅星和周领导的婆娘,而是跑到一楼,找到正在按摩的周领导,将这起突发事件合盘托出。
当然,她婆娘勾搭我的事情不能说,听到婆娘再次撞鬼,他却反应却很是平淡,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我说道。
“老弟啊,这婆娘昏迷的时候,我渴望她醒来,醒来了我又希望她昏迷,你是不知道,整天叨叨个没完的感受,晚上还不让碰,她爱咋的就咋的吧,咱又不是找不到女人抱,不稀罕了!”
我很是意外,想不到周领导是个薄情之人,当时踹则他只是贪恋两腿之间看来是对的,望着他瘦削的脸,我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便说道。
“这么着,老哥,你往后就当这儿是家,嫂子暂时住下,我替她把把脉,等醒来了再给你送家里去,你看怎么样!”
“别别别,就让她躺着吧,免得醒来离婚还跟我分家产,咱是不能杀人,否则我早弄死她了,整天叨唠个没完没了的,你要是心疼老哥,那就多找点美女回来,呵呵……”
来往多了,周领导也不当我是外人,丑陋肮脏的内心显露无疑,我笑着算是答应了他,起身就到楼上研究三个老物件了。
将他们重叠在一起,我这才发现当中的秘密,那山水画是宏观上的地图,藏宝图只是路线,正真的墓葬地点居然在腰牌上。
山水画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几千年都不见半点腐的字,当中画着连绵不绝的山脉,当中的山脉下画了着小小的村庄,旁边还写着生涩难懂的句子。
“与兄弟分,得三足而鬶”
鬶这个虽然生涩,但我在读书的时候,文言文上见到过,说是古代的一种炊具,有三个脚。
而与兄弟分,恰好应证了爨字,难道说那个巫师和中山国的宝藏就在鬶爨村?
这个村子很邪乎,与外界的来往不多,第一次去的时候,我就感觉那里大有不同,只可惜接触太少,并不是很了解。
想着总是要去的,我就没有多想,起身就到楼下找陈慧了,等天黑以后,我又死皮赖脸的跟着她进了房间,灭了灯之后,她就开始浪了……
次日,不等太阳挂起,我就喊来毛豆找了个出租的三轮摩托,将沅星与周领导的婆娘背上车,喊来矮子就准备出发去鬶爨村。
经过大门口的时候,墙角也不知道怎回事,居然堆砌了很大一堆枉生钱的钱灰,石头缝里插着三根尚未燃烧完的香,墙壁上写了个红色的“死”字。
我吃了一惊,忽然想起大王山上那个黑色的影子,斜了一眼坐在车子里的矮子说道。
“矮子,你别去了,我担心有人来闹事,你在家守着,记住了,光天华日莫见血,风高夜黑可杀人!”
“山哥,你搞什么,神经兮兮的,有什么话就明说!”
矮子蠢得很,我懒得理会他,将她推下车,瞪了一眼说道:“不明白的就去问陈慧,误了事我绕不了你,师傅,咱们出发!”
三轮车启动很久了,嗡嗡的响,只是没有前进,我伸手拍了拍铁皮,前头的师傅才挂挡加油门。
车子非常颠簸,我坐在沅星与周领导的婆娘中间左右摇晃,为了不让她俩跌倒,我两只手分搭在她俩的肩膀上,这导致我们三个贴得很近,半个小时以后我居然开始心猿意马了。
真操实练是不可能的,我只能顺着她俩的衣领将手伸进去,这个角度非常神奇,并不能摸到想要摸的东西。
也许是我的手太短了,无法兼顾左右,当车子左右拐弯的时候,借着惯性,我才能间歇性触摸到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
大小还是坚挺,那都是无所谓的,我所贪恋的只是肌肤上的温度,软度,还有顺畅度,这三种感觉,她俩居然都是完美,要不是手不够长,那光洁的肌肤很有可能让我的手直接滚到她俩的两腿之间。
当然,如果车子跑得平稳一些,或者跑的时间久一点,我也有可能将她忙其中的一个放下了脱掉衣服,可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车子就到了乡里。
说实话,她俩的头发和衣服都被我弄得很是凌乱,我担心司机老大哥看见宣扬出去,于是死扣着门不让他打开,并吼着。
“老哥,去乡镇府找刘大头,就算山子找他!”
鬶爨村邪乎,深不可测,又有康村长这个仇人,我带着两个娘们可不敢贸然进去,万一被哪个混小子给欺负惊动了派出所,那又是百口莫辩了。
司机老大哥拉了许久的车门我都没能让他打开,无奈之下,他只好跑到乡镇府找来了大头,我将车门拉开一条小缝隙,瞅着大头就说道。
“有多少钱,把这个三轮车买下来,咱有麻烦了!”
大头往里头斜了几眼,可能是看到两个婆娘衣衫不整,他忽然咧嘴笑了笑,转身就去和司机老大哥交涉,约莫半个小时候,他才搞定一切。
“山子,你说你就不能挑个地方,咱也不缺这点钱,旅社,宾馆,酒店啥的,怎么在车子里就干上了!”
大头开门坐了进来,笑嘻嘻的讥讽我,我尴尬的摸着后脑,伸手将车门关上,小声说道。
“可别瞎说,这都是惯性闹的,我又不是矮子,怎么会胡来的呢,她俩撞鬼了,你得想办法让我住在鬶爨村里,否则她俩可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