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村草,都怀有我的孩子,对于她俩结伴而来,我有些诚惶诚恐,红苕卡在嘴里,牙齿嵌在里头都忘记了咬,满脸都是惊悚的瞅着她俩。
矮子并不敢反驳张芳,垂头丧气的,灰溜溜的走了,我掉头瞅了一眼地垄,这一片土地由高到低,层次分明,我含着红苕,咔咔几声,踩断了好几簇藤蔓,跳到下一垄地里,吐掉红苕,抬头仰视着她俩,惊慌失措的说道。
“你俩想干啥,我可没时间陪你俩疯,没啥事回去呆着,别他娘的动了胎气!”
张芳穿得比较单薄,上半身居然是宽松的睡衣,胸前的荷花图案起伏不定,下半身却是黑色的打底裤,可能是衣服质量不好,裤裆那一块儿的纱网稀松得很,将神秘地带完美勾勒出来,我眼尖,意外的发现裤裆里鼓得厉害,想必是快要生了,怕弄脏了衣服垫了姨妈巾。
她笑呵呵的,略带妩媚的眼睛眨巴了几下,握在锄头上的手上下动着,瞅着我说道。
“你怂啥,我又不是魔鬼,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是男人就上来!”
她握锄头的动作十分销魂,让我脑子里出现了某种不可描述的画面,要不是昨夜与何馨弄了一晚上,我只怕又要气血翻滚,浑身燥热了。
顺着她的脸一路瞧到她的裤裆上,那个时候的姨妈巾非常简单,一根布带子,中间塞点卫生纸,前后两头往内裤上挂着就是,不过她穿的黑纱裤子质量实在是太差了,以至于肚子眼下面隐约露着大红色的布带。
见我不上去,一个劲的瞧着她的裤裆,她有些生气,转身抠了一把泥土砸向我,跺脚几下扭头看着身边的陈慧,指着我说道。
“陈慧,你看嘛,我就说他是天下最不要脸的男人,都快生了还这样瞧我,真是气死人了!”
陈慧和张芳不同,她才怀孕,穿着上也不骚气,上半身白色圆领的短袖,两只雪白的胳膊有意无意的晃着,下半身是蓝色的牛仔裤,瞅上去青春活力,要不是张芳在,我倒是乐意上去挨着她坐下,嗅下她的体香或者吞几口她的唾液。
同为怀孕,她的情绪却比张芳安定多了,这可能是因为她的智商,不过她扬起锄头,瞅着我,心平气和的说道。
“李山,你要是不上来,我一锄头挖掉你的脑壳,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滚上来,我俩有事情找你!”
上去与否,这并不取决于我,张芳明显是发浪了,想从我这儿拿点慰藉,想起死去的张寡妇,我不但没爬上去,反而蹭蹭的向后退了几步,没想到足下被藤蔓一绊,一个趔趄站立不稳,踉跄一声就倒在地上。
这时候,矮子在村部里,趴在窗户上喊我:“山子哥,你上来一下,派出所的人找!”
他这句话让我在混沌和迷茫中看到了希望,爬起来也不顾疼痛的波棱盖和屁股了,窜到一边的小道上,大跨步往前跑,甚是得意的说道。
“你俩恶婆娘又想整我,老子不上当,有什么话,等办完正经事儿再说!”
在房屋拐角的地方,我稍微放慢了脚步,瞥了她俩一眼,见她俩一脸黑线的闷头沉着脸,我乐呵呵一笑,晃着脑袋就跑到了村部里。
眼镜穿着干净而又整洁的工作装,脑门上顶着的大盖帽上,金黄色的国徽闪闪发亮,在档案室里笔挺的站着,领着几个民警,捧着村里的劳务日志翻查着,见我来了,他合上日志,招手让我进门,表情甚是严肃的说道。
“表妹夫啊,你说你大清早的,瞎忙啥呢,裤子破成这样还穿,你瞅瞅,都快露鸡儿了!”
他居然喊我表妹夫,我有些受宠若惊,摸出烟来就往他手里塞,嘴里急忙恭奉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一大老爷们,又没有个婆娘搂,裤子破了没人补,凑合穿吧,你又是咋了,该不会又来找我麻烦吧!”
眼睛瞄了一眼靠在门柱边的矮子,起身走过去,将矮子推到门外,哐啷一声将门关起来后,搬来一把椅子,靠墙坐下,抬手敲击着自己的大腿,面色很是平静的说着。
“前几天,牛皮寨乡里,有一家三口都失踪不见了,警方在大王山里找到了男人的尸体,脖子上被砍了一刀,这事儿你难道没听说过?”
我和眼镜打过几次交道,知道他有些本事,听他这么说,我哪里还敢大意,摸着下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嘶了一口冷气说道。
“你说这他娘的都是为了啥,好生生的咋还叫人砍了头呢,这家人真是可怜,所长,你可得为咱穷苦人做主,严惩凶手!”
我说得义正言辞,但内心却是焦躁不安,后背上渐渐冒出了些许冷汗,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我转身就倒了一杯滚烫的热水,端起来一边吹一边喝,嘴里扒拉着。
“早上下地忙活了一会儿,有些渴了,所长,哦不,表哥,你渴不,要不我给你也倒杯水!”
实际上我很少去喝滚烫的热水,这玩意儿对肠胃的损伤极大,但热水可以解释后背上的冷汗,我忍着烫得哆嗦的嘴,愣是灌了大半钵子。
眼镜摸了摸下巴,我猜测他只是怀疑我,并没有什么实在的证据,那个时候的侦探技术相当落后,想理顺这种案子堪比登天还难,他抬手让我喝慢一些,摸出纸笔,抄了个电话号码给我。
“表妹夫,我希望你的手是干净的,这年头违法乱纪发财是挺快,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那枪子的味道可不咋地,你要是想起什么,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就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