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被熊倜的剑气扫向一颗大树,沒想冷血在被冲击的时候还能出招,冷血手中的长刀横向大树,“咔嚓”一下,大树连腰打折,
“啊,”所有的人都被冷血的举动惊呆了,
冷血一边骂骂咧咧地站起來,一边举起长刀,疯狂地冲着,冷血连路都走不稳,踉跄着向前,
众道士纷纷举起长剑向冷血扑过去,
冷血还是不闪躲一下,这到让众道士有些发呆,冷血的长刀砍向众道士,众道士突然清醒过來,两边激烈地对打着,沒多久,鲜血又浸满了山路,
冷血握住长剑的手像死神一样,剩下的黑衣人又重新围攻过來,山路上又是一片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冰块、泥土、石头、乃至人体残肢在山路上纷飞,惨叫混合喊杀声不绝于耳,
熊倜的眼睛只看见一种颜色:鲜红的血,
“山崩地裂,”熊倜用剑支撑着身体,后退出几步,飞身腾起,剑伸展开去,走着“清风剑步”从后面直扑前來,剑从地面划过,刺杀向前,
熊倜已经不分什么剑招,指那打那,一会儿侧身转过來,一会儿后翻跳跃过去,一会儿又持剑直前,
“万赖俱寂,”熊倜一招剑气“铁马冰河入梦來”,山路上又恢复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熊倜一把剑搅清兵和黑衣人纷纷后退,黑衣人和清兵又被打退下去了,
一场杀戮早就打破了山路原有的静,山路上的清兵和黑衣人在熊倜的剑下倒成一片,剑下飞起零乱的冰块,
“冷血,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熊倜咬着牙,冷冷地看着冷血,“我要入侵武当者得到应有的惩罚,”
熊倜剑在山路上飞动,剑光在山路上闪闪,山路上只有死亡,
熊倜举起剑,时而跳起,一脚前,一脚后向敌人刺去,时而回身刺杀向身后的敌人,剑一会儿从下面往上刺,一会儿又直接刺向空中,跃起,从空中翻手刺杀下來,
时而又弹起來,弯曲的身子直了起來,直了的身体又卷起來,一次次将剑刺进敌人的胸前,神剑在残阳下发出一道道耀眼的寒光,
众道士和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山路上就只有冷血一人在看着熊倜的剑,
熊倜又快步跑过去,快速跳起來,右手一挥,紧握着剑劈向冷血,冷血不慌不忙地躬身一退,熊倜急忙一个转身,左手一挥,一股剑气,又向冷血的方向发去,
冷血轻轻一飞,跳到熊倜的身后,“哼,”熊倜迅速用脚蹬地往后一翻,双手同时又向冷血的那个方向发出剑气,
“熊倜,你还要打吗,武当山的道士都已经到阎王殿去了,”冷血扬扬头怪笑,“你也想到枉死城,那我就成全你了,”
冷血等不了熊倜回话,他的杀性大发,像狼一样奔突起來,猖狂嚣张地大笑着飞向了熊倜,一边大声地叫喊:“熊倜,这皇位我要定了,”
熊倜看着贪婪残忍的冷血,摇摇头说:“冷血,别在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正在此时,从山下又冲上來一股黑衣人,冷血看到來了援手,更加猖狂地冲杀上去,
熊倜稍松了一下防守,冷血带着黑衣人猛冲过了下院,熊倜只得退守到了南岩,
熊倜回头望了一眼金顶,如果让冷血攻破南岩,武当山的金顶很快就会被冷血占领,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也要死守南岩这最后的一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