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纷纷摇头叹息，那些原本打算无论如何都要把李蓉菲抢回自己门派的修真使者们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先天空间萎缩，这是大凶险，他们暗筹自己帮门的资源和能力，怕是治不好这等顽疾。
李蓉菲的“厚土”自然是要消失的，韭韭吃东西的“胃口”，非同一般。
郑园对众人拱拱手，道：“诸位道友，可有愿意收她为门中弟子的？”
“啊，这个，我突然想起还没有给灵兽喂食，告辞告辞……”
“老夫突然有点感悟，得回去闭关。”
“……”
那些修真门派连忙找借口走人了。
郑园及众帝国官员们为难了。
这人岂不是要砸在自己手里？
帝国难道要将珍贵的修炼资源，浪费在这么个随时都能变成废物的小女人身上？
“把我送去灵界门吧。”李蓉菲大声说道。
《沐华界若华星当代人文风俗概要》上说，在若华星修真，最好的选择就是加入灵界门。
灵界门地广物博，资源丰富，管理松散，自由度极大，是最适合神灵游历红尘之所在。
国师及众帝国官员纷纷惊讶地看向李蓉菲。
李蓉菲又说道：“夏国依附灵界门，不是每年都必须向灵界门输送一定数目的天才弟子吗？”
夏国作为凡俗帝国，想要巩固皇位，自然得找仙家靠山。
灵界门，就是夏国的靠山。
作为附属国，每年缴纳各种供奉，那是必须的。
最让夏国人心疼的，就是每年都得把本国的修真天才中的大部分送去灵界门。
这等于是在抽夏国的血。
“我一个仙族资质的弟子，应该能抵十名一等资质的修真天才了吧？”李蓉菲又说。
何止是抵十名呢？
按照夏国与灵界门的约定，夏国只要送去了一名仙族资质的弟子，五年之内，夏国都不需要再给灵界门送任何天才弟子过去。
按照夏国修真弟子“出产”现状，李蓉菲此举至少能给夏国留下数十名一等资质的弟子，数百名二等资质的弟子。
郑园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好，既然你想去灵界门，就如你所愿。”
说完，他看向李蓉菲的目光有了些许愧疚。
这是个好姑娘，可惜了。
灵界门那是什么地方？
天才云集之地。
如果李蓉菲的先天空间完好，在灵界门当然能得到最好的培养。
可是，她的先天空间有萎缩之兆，灵界门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半点资源。
她很快就会沦为杂役之流。
生活将会无比凄惨。
如果留在夏国，即便资质降到第七等，作为修真者，也能得到礼遇，可以富贵一生。
相比起来，留在夏国才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李蓉菲自愿牺牲，为了夏国的利益，国师自然忙不迭就去办了。
本来，按照惯例，送去灵界门的弟子需要先学一年神语。
灵界门弟子来自世界各地，只有神语才是唯一官方语言。
灵界门内听得懂夏国语的人少之又少。
只是，夏国等不及了。
只给了李蓉菲几本神语学习书籍。
李蓉菲翻了翻，所谓神语，就是她习惯的华语，只是在书写时不用楷书和行书，只用隶书。又不是篆书，隶书和楷书大同小异，很好辨认。
闺蜜孟语倩就写得一手极漂亮的隶书，无论是钢笔字还是毛笔字。李蓉菲收藏了好多她的书法作品呢，原本就等着她成为书法大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