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慎独自然是知道三叔的意思,便说道:“我主要还是学习‘流云飘零拳’另一本只是先看一看……”
君言东点点头接着说道:“这样啊~那倒是可以,对于练习‘飘零拳’不会影响,反而可以在修习的时候换换脑子开开眼界,须知修炼如若不是闭关,最忌闭门造车。怎么样?慎独,这‘飘零拳’练得怎么样?”
听到三叔这么问,君慎独有些脸红的说道:“感觉虽中品级较低的招式,但是学起来感觉的那些招式要难,用了一天也只是能做个样子有点像而已,别说是和别人比试了,这拳头绵软无力,我都不好意思拿出去使……”
一旁的周子晴听到君慎独的话,掩嘴笑道:“小独在这事儿上,可千万不要急,功法招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就像是你读书学习一样,先学再用,开始肯定是多错慢慢的错的少了,自然就好了。”
“不错,”苏雪雁也说到:“你三婶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事可没有速成的道理,所以你不要急,要静下心,只要有空闲的时间,就在心里多多琢磨一下其中细节,一定会受益匪浅……”
“是的,母亲……”君慎独恭敬地回答道。
苏雪雁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对了,有没有看些其他的书……不会就看了这两本书吧?你今天可是一个白天都待在里面呢……”
“我还看了一些史料名著以及一些有关各国各个家族的记载。大多都是粗浅的看一看,虽然是一个白天,但真要是看的话,时间也是不够的。不过我倒是看到有关君子慎独的内容,挺感兴趣的。”
君言东听到了他的话,嘴里琢磨了下,说道:“君子慎独,说来给我听听,看看你有没有认真看。”
君慎独看了看父亲,看到他也示意自己说一下后,便开始把自己看到的都说出来:“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背的很熟嘛……”君言东笑着说道,“这东西,我和你父亲可是从小背到大的,我们哥俩不比你小子门清儿,再说说……”
君慎独也只是那么一看,主要精力还是在看招式秘籍,哪有这么多功夫对这个有什么了解,只好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出来:“呃……这意思是说‘所谓天命就是自己的性,依照自己真性情行事就叫道,明白自己真性情的过程就是教。修道之人不可以有一瞬间的忘记;如果忘了,那就非道了。所以君子谨慎的时刻告诫自己:不要因为别人不知道,就放松对自己的告诫,越是一个人的时候越是要谨慎告诫自己。那个……三叔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君慎独说完看了看君言东,想知道三叔满不满意。
而君言东并没有说自己满意与否,只是看着君慎独问道“这里面的道是什么道,你知道吗?”
君慎独倒是很干脆地回答到:“是君子之道……”
君言东点点头没有说话,君言旭却看看所有的人说道:“记性倒是不错……既然你已经知道君子慎独了,那么我想你也能明白你爷爷当年为什么也给你取这个名字了吧?记住,明白自己该做的,明白自己不该做的……对了,你明天可以去演武场看看,我和君琦兄妹说过了,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安排他们在府里休息,正好你可以去和他们练练……”
“对对对,学以致用嘛……好了,大哥我们继续喝酒……”
说完君言旭、君言东兄弟俩便喝起酒来,不再与君慎独说话,而一旁的苏雪雁和周子晴则是一直在和小君慎薇说话,倒是君慎独成了不存在的人一样……
酒足饭饱之后,君言东带着周子晴和君慎薇去厢房休息去了,君慎独一个人走在院子里思考着父亲君言旭的话。
他不知道,君言旭是以什么样的态度说出这句话的,在自己正式成为‘长公子’之后,很多人面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眼神之中明显是在看一个孩子的样子,而现在,哪怕自己也还只有十一岁,可不管是父亲君言旭还是三叔君言东在和自己说话时,都像是在对一个已经长大了的孩子那样。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肯定不像他和父亲君言旭说得那样轻松,君慎独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好事,但所幸至少现在还没发生坏事……
“哎呀,不考虑这么多,明天还要去演武场,要早点去休息呢……”
第二天,君慎独很早就起来了,不过他平常就起的不晚,但是自从成为‘长公子’之后,君慎独起得更早了,刚开始甚至和父亲君言旭起得一样早,但是君言旭知道后,便专门告诉他早上好好休息不要起得那么早,毕竟还是个孩子,保护好身体很重要,自那之后君慎独便迟了一些,不过也还是比以前要早。
在下人的服侍下洗漱了一番,君慎独因为起得早所以并没有立刻去演武厅的,趁着这个时间君慎独在自己的屋里看起了昨晚三婶周子晴送自己的《寒香九天诀》。
看了没多久,君慎独便感叹了起来,虽然之前见过周文远用过,知道这功法很不错,也听人说过这《寒香九天诀》的威名。
但是只有当自己亲眼所见之后,才明白这功法不愧是威名远扬的大将军府周家的镇族之宝,功法之精妙和君慎独所见过君家的功法相比,丝毫不逊色,而且非常适合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