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狼发现他们最近越玩儿越大了,从闯进切尔诺贝利抢夺核弹到在阿塞拜疆近距离感受核弹爆炸的威力,而这段时间他们又开始和化学武器打交道,在菲律宾差点被毒气堵死,现在又要进入化学武器试验场,生活真是有趣儿,到处充满了惊喜。
只是山狼觉得,他们在以一种“作死”的节奏疯狂的想着未知的方向冲去,或许这就是他们的人生,这就是他们需要面对的无法预知的,生死各半的未来。
“关于防护装备我们还得再等等,这玩意儿可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先做侦查,然后等装备到了再动手。”本·艾伦说。
“这次给我们打辅助的是谁?布鲁斯?如果涉及到伍德将军,那情报来源不可能是马丁,而你能从私人关系打听到一些内部消息,但却无法确认巴基中校在这里,所以,你应该是通过布鲁斯的渠道得到的消息。”山狼分析着说,“而且,除了他别人也不一定有个这个能力,只有他的触角能申这么长。”
“没错。”本·艾伦并不否认,“这次我没从马丁那里寻求任何帮助,也没打算让他知道我们的去向,这是一次秘密行动,为了避免被美军怀疑我们染指他们的丑事而遭到报复,所以我们只能以这种方式长途跋涉来的这里,然后采取军事行动,能捉到巴基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这关乎我们今后如何对‘断手’和‘风刺客’展开复仇行动。”
“知道了,防护装备什么时候能到?另外军营里有多少人,巴基中校身边有多人,这些信息是否需要我们自己进行侦查?”山狼点了点头又抛出一大堆问题。
“军营里人不多,只有一个排的兵力,他们的主要任务是看守地表,正地下的化学武器试验场,下面有自己的守卫,不管是地表还是地下的守军都配发实弹,而巴基中校身边有六名手下,他们是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士兵,也是他手下这支小规模雇佣军的主要作战力量,具情报显示他们都参与过‘风刺客’的暗杀行动,所以不会太好对付。”本·艾伦说,“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化学武器试验场中包括一部分用于试验的神经性毒剂和窒息性毒剂,幸运的是这些东西并没有装在爆炸物里,只是用作试验。”
“哪种神经性毒剂?”听到这词儿军医一下警觉了起来,他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具情报显示,是我们最不愿意接触到的vx毒气。”本·艾伦看着他说。
“靠。”幽灵低声骂道,他也发觉事情并非想像的那么简单,vx绝对是毒气中的王者,芝麻大的一滴就能要了一个成年人的性命,如果扩散到空气中会杀死更多的人,简直可以和小当量核弹的杀伤力一较高下。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们的运气非常的好。”军医揉着太阳穴说,“他们怎么搞到的这玩意儿?有多少?”
“具体来源不清楚,这个没有具体情报显示,应该是从地下军火黑市走私得到的,这可能是他们获取这东西的唯一渠道。”本·艾伦说,“至于有多少嘛,据说不会超过十公斤,这是布鲁斯根据一些情报预估的数量。”
“上帝。”军医感觉一阵头大,“十公斤,那岂不是很麻烦,万一泄露了会造成大规模伤亡,几乎能将方圆几百公里变成死地。”(注:500ml的vx毒性在空气中散布足以杀死几万人,相当于一个小型的核弹头。)
“当然,但这个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本·艾伦耸了耸肩,“我知道你在担心毒气扩散,但总不能为了这个而放弃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是我们总不能以牺牲别人的生命为代价来达到什么自己的目的!这是不不对的,虽然我们是雇佣军道德约束不了我们,但至少我们应该有自己的衡量尺度。”军医仍然觉得不妥。
“我们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本·艾伦说,“这就是战争,我们的要面临的战争,为了这支队伍的未来,我顾及不了那么多,抱歉。”
“可这次很可能杀死成千上万的人,如果一点毒气泄露这个镇子都有可能跟着遭殃,我不相信他们与足够的应对措施,他们有铝热剂吗?他们有颠茄碱吗?我不是个合格的医生,我杀的人的确比救得人多,但我也没勇气干掉这么多无辜的人。”军医有点激动。
“至少他们会有阿托品。”本·艾伦淡淡地说,“如果你觉得不行可以退出,我不怪你。”
“不,我要参与,我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我懂得怎么去应对这些东西,虽然我们都受过类似训练,但相比之下,我比你们专业多了。”军医摇了摇头,“不能制止就将伤害降到最低。”
“嗯,好。”本·艾伦点了点头,“很高兴你能参加。”
“兽人,你好像不太正常?”军医很意外他的表现。
“怎么?按倒我臭骂你一顿就正常了?”本·艾伦笑了笑,“我说过,你们是自由的,随时可以离开,所以我并不强求你留下,只要你想走,随时都可以。”
“好吧,我决定留下。”军医说,“但问题在于我们有什么相应的装备?首先我们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然后才能考虑其他,否则一切只是空谈,因为死鬼是干不了任何事情的,所以你从布鲁斯那里搞来的防护设备最好全一点,我不希望大家拿性命去面对潜在的vx毒气威胁。”
“看来你考虑问题还是从躲过角度入手的。”山狼说。
“我们的一些防护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