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走重拳情急之下居然说出一句话,只是说的却是如同兽鸣一样的古怪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出自己说的是什么。
幽灵愣了一下显然是没听明白他说是什么就说:“别着急,再等一会,最多十几分钟你就能恢复过来。”然后从昏迷的敌人身上找到他的对讲机给他带上,“随时联系。”
十分钟?重拳哪里等的了十分钟,山狼他们随时都有遭遇埋伏的危险,他怎么可能等上十几分钟?他努力的张着嘴说:“埋……埋……”他想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幽灵,但不管怎么努力,那个“伏”字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急得他脑门上都冒出了汗珠。
“什么?”幽灵根本就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有话说,但我必须走了。”说完转身离开。
重拳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最后消失在视野里,他心急如焚,但毫无办法,为了尽快恢复直觉他用力的活动着可以微微移动的手脚,促进血液循环,希望能以最快速度恢复过来。
浑身上下都痛的厉害,犹如被撕碎了一样,一下下,一bō_bō,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就在这时被丢在一边的俘虏醒了过来,他是被冻醒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幽灵扒下来穿着了重拳的身上。
两人对视,重拳流着口水浑身不停的颤抖,场景怪异,俘虏只穿着内衣,浑身懂得发抖,两人如同比赛抽羊痫风一样抖个不停。
俘虏挣扎着坐起来,靠在一块石头上盯着他,见他还是不能动就放了心,开始想办法对付身上的绳子,蹭着身体找突起的石头。
重拳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只好继续抖动着手脚争取早点恢复直觉,否则自己将再次陷入被俘甚至被杀的危险,只是他抖起来更像是羊痫风发作。
俘虏用力的在石头上磨着绳子,重拳不停地抖个没完,二人都在抢时间,只是场面之怪异让人有种忍俊不禁的感觉。
终于俘虏蹭开了一条绳子,双手从背后抽了出来,重拳大急,他的手虽然已经搭在了步枪上,但根本就拿不起来,眼见着俘虏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他却无能为力。
俘虏一把抓住了步枪,只是因为冻得太久了手抖个不停,就在他将步枪夺进怀里的一瞬间,一只大脚突然狠狠的印在了他的脸上,将他踢得飞了起来,翻了跟头趴在了地上狂喷鲜血。
“幸亏我回来的及时。”幽灵将俘虏重新捆起来。
“埋……埋……埋伏。”重拳终于说出了一个完整的词儿。
“埋伏?什么埋伏?”幽灵问。
重拳张了半天最也说不出一句整句的话,幽灵是越听越糊涂,情急之下他急中生智,指着俘虏俘虏,“他……问……他。”
“嗯……明白了。”幽灵立即将俘虏提了起来,“说,怎么回事?”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声……
“哈哈……来……来不及了。”俘虏满嘴献血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