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离开后,唐鲤过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是刚睡着,就做了一个梦,这次的梦境中,只有一片漆黑。唐鲤独自一人在漆黑的夜里行走,看不见任何方向,也看不到任何光明,所以他开始害怕了,大声叫了起来。她叫着元初的名字、九九的名字、苏禾的名字、田鸡的名字,可是无论她怎么叫,也没有人回应她,这更加令她恐惧,她生怕从黑暗中跑出什么东西,唐鲤正琢磨着呢,就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朝她走来。
唐鲤问道:“你是谁?”
影子回答:“我是江辰啊!”
唐鲤问道:“你是江辰?”
影子道:“是的啊,我是江辰,你怎么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唐鲤道:“可我看不清楚你的脸啊,你能不能走近点。”
唐鲤说着便朝着影子迈近了几步,可是每走近一步,影子就往后退一步,影子道:“唐鲤,不要再靠近了。”
唐鲤愣住了,停住了脚步,影子笑道:“唐鲤,听我的,不要去。”
唐鲤问道:“什么?不要去?不要去哪里?”
影子没有,继而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不见。
轰!黑暗的空间剧烈震荡起来。唐鲤猛的睁开了眼睛,胸膛就跟破风箱一样,呼哧带喘的,本来温暖的被窝里,潮湿一片,都被冷汗沁透了。而房间里,人都到齐了,元初,九九,苏禾,老骚,老骚老婆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唐鲤,唐鲤这才发现此刻天光大亮,岁月静好。
“唐鲤,你做恶梦了。”元初道。
老骚老婆道:“小唐,你这是疲劳过度,待会儿给你整点儿好吃的。”
这时,唐鲤又想起梦中那个自称自己是江辰的影子,让她不要去,究竟不要去哪里,元初见唐鲤神情有些恍惚,于是问道:“你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唐鲤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一个恶梦,想不起来了。”
元初揉了揉唐鲤的头发,道:“有什么事,我跟你一起承担。”
唐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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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快中午的时候,唐鲤找到了老骚,跟他要了五面旗子。老骚不知道唐鲤要这东西干嘛,唐鲤也没明说,只要他帮忙制作,并且旗子的颜色,要金,绿,青,红,黄五中,对应颜色分别撰写出相对应的符咒,也就是金符,木符,水符,火符,土符,唐鲤想想还是觉得昨晚元初说的很有道理,以后她所面对的敌人将越来越凶险,再也不能蛮干了。当天晚上,老骚把五面旗子给唐鲤弄到了手,唐鲤分别在上面撰写了五种符文,接着将金属性旗子放入了铁罐中,木属性旗子压在了房梁上,水属性旗子吊在了水井里,火属性旗子包裹朱砂,朱砂似火,用来代替,而土属性旗子就埋入土中。
月升中空的时候,唐鲤便将五行旗子取了出了,唐鲤见五行旗已经弄妥了,又开始炼制阵盘,也就是之前唐鲤从背包中拿出的杏黄旗,折腾了到半夜才大功告成,累得唐鲤浑身是汗,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唐鲤还没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苏禾在摆弄阵旗和阵盘呢,苏禾问道:“你这东西的防御力到底有多大?”
唐鲤道:“苏禾,咱们修习的异能属于中心两个体系,你不懂那也是应该的,不过你现在问我这东西防御能力有多大?那算是白问了,具体的效果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哈哈哈!”
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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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老骚古董店的时候,明显的可以看出老骚两口子已经跟他们生出了感情,老骚说什么也要送他们去火车站,至于为什么要坐火车,因为张三的越野在那次战斗中报废了,于是借了苏禾的牧马人赶回了总部,而且元初竟然也没有开车,所以几个人只能坐着老骚家里的一辆皮卡来到火车站,春酒刚过,火车站人山人海的,正巧有一辆去栖凤山的火车,买票的档口,唐鲤看了一眼身边正津津有味喝着“番茄汁”的九九,道:“知道该怎么做了?”
九九点点头:“我这就到碗里去。里拿出一个瓷碗,瞬间一道红光钻进了碗中。
苏禾忍不住冲着唐鲤伸出了大拇指:“高,你这招,可以,九九终身逃票啊!”
老骚两夫妻看着眼前的一幕愣住了,唐鲤连忙解释道:“障眼法,障眼法。”
老骚点点头,对老婆说道:“对,对,老婆,他们几个年轻人都是异人界的高人,会点障眼法有什么稀奇的。”
老骚老婆这段时间经过了这一番惊心动魄的事情,胆子也比以前大了许多,忙道:“对,对。”
要说老骚两夫妻也是重感情的人,特地买了月台票,一直抹着眼泪的站在月台上将唐鲤一行送上火车才出了站,上了火车几个人穿越了好几节车厢,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等安顿好之后,出了一身的热汗,定州还没有通高铁,火车也是那种最原始的绿皮火车,直到坐到了位子上,唐鲤才长出了一口气,真心要命啊,一个小县城哪来这么多人,差点儿没被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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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坐下后,就听隔壁座位一个年轻的女人对一个少年喝道:“这里也有人了,去别的地方吧。”
少年几次比对车票,发现没错,就将行李放好,坐在了女人身旁的位子上。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女人叫嚣,捂着鼻子道:”臭死了!”
少年瞥了一眼女人,没有说话,开始闭目养神,这时候桌子对面站起一个黄毛,指着少年鼻子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