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是这般的不公平,男人提着裤子跟个种马似的,也有人赞之fēng_liú,而女人即便是受害者,毛关系都没有,被强迫的,也会被人唾骂,这就是事实,从古至今亘古不变的事实,任谁也改变不了。
即便是到了现代社会,社会高度发达,号称男女平等,chù_nǚ情结的脑残还不是依旧大把存在,而且他们也从未想过,要求别人的时候自己还是不是处。
典型的双标狗!
受杜君影响,宋江对那些被胁迫的女子不像普通世人般敌视,趴在床上慢悠悠的接着说道:“许是饿了好几天,女的没死,只是撞破了头,晕了过去,最后送医馆了。”
“这些事昨晚你就知道了吧,为什么不说?”杜君没接茬,反而换了一个方向问道。
宋江嘿嘿一笑,似乎早有准备,讥讽道:“就你那脾气,如果就知道那俩个小子还掳了其他人,保不齐当天晚上他俩就没命了。”
她是那样人么?杜君眉头一挑,斜眤了宋江一眼,心里腹诽。
宋江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娘子,你就是那样的人,睚眦必报,尤其是对那些臭不要脸的男人。
“娘子,你听为夫给你解释,我这是为你好。”
为你好!?
杜君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三个字,狠狠瞪了宋江一眼,从他的身上滑下来,重新坐在床榻上,不过却没说话,硬是把一肚子的埋怨吞了回去,谁叫这个家伙是自家男人呢,有的时候还是需要给他留点面子的。
宋江没听见杜君没反驳,试着侧躺了一下,摸了摸鼻子接着说道:“当时你把那俩小子带走时,城墙上可还是守兵看的见的,要是他们.......你应该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明白,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县衙和安县守备的军营是两个相互独立的机构,相互依托又相互制约,要是杜君没杀人还好,一旦杀了那俩小子,军营的人指不定会插手。届时单凭宋江一个捕头的身份,基本上是护不住杜君的。
宋江有此念头也不算是错误,但是,若真有那么一天,还不一定是谁护着谁呢,杜君翻着白眼想着。
不过这也是宋江在为自己着想,这份情自己得领,杜君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呢?”
“我答应让那三个女的进农场了”,这话一出口,宋江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接着解释,“就是看她们三个太可怜了,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唯一有亲人的还是那个样子。”
“所以,你就心软了?”杜君勾唇一笑,只是这笑意丝毫不达眼底。
宋江心地良善,这点杜君知道也了解,也是她委身宋江的原因之一,但是,若是因为心善再弄出点别的出来,杜君肯定不会忍。
“你不也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宋江躺在杜君背后,并没有听出杜君话中深意,而是自顾自的接着说道,“那几个女的也不过十一二岁,如今灾民遍地,她们年纪又小,即便是逃过了这次,那下次呢?反正咱们之前也商量过怎么救助灾民,如今就当是行善积德,提前几天罢了。”
“说的轻巧”,杜君撇了一下嘴,讥讽着宋江,但内心却莫名的安稳了许多,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别说宋江了,便是她也不放在眼里,“计划有变,后天我会去李府,跟李夫人协商。”
“这么个变法?”宋江好奇问道。
“秘密,以后你就知道了。”
..................
两天后,李府。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救助计划书?”
李夫人一脸倨傲的看着杜君,手边的计划书连翻动都没翻动一页。
“是的”,杜君眼神平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简洁应道。
许是看过太多阿谀的嘴脸,现在突然遇到一个不怵李府权势的杜君,李夫人反倒被激起了心性。
“最不耐看这些让人头疼的东西”,李夫人敲了敲计划书,“要不,宋家娘子给我讲讲如何?权当是无聊解闷。”
我日你仙人板板!
也许这句话在李夫人看来,并没什么不妥,相反还抬高了杜君的身价,给了杜君一份尊荣和体面,毕竟在她眼里杜君只是个满身铜臭的商户女子,但放在杜君身上,已经算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了。
但是想到来的路上看见的那些在生命线上挣扎的贫苦灾民,杜君再有怒气也不得不隐忍下来。
深吸了几口气,收敛了一下眼底的不喜,杜君尽量平和的回道:“好的,那就给夫人您讲讲”,只不过,杜君自己仿佛都能听见磨牙的声音。
计划书是在得知旱灾时,杜君和宋江联合弄出来的,如今因为唐夫人非要搞一个捐赠,杜君不由得在某些部分进行了些更改,以求最大限度的救助范围。
“首先,把灾民们从安县县城撤离出来,根据灾民的来源州县在安县的四个城门之外划分出若干个安置点,安置点的大小由灾民的人数和后续预估人数来确定,每个安置点由灾民自己推举出一个管事和两个副管事,负责安置点的安全和食物以及人手的调配。当然,安县自己本身也要留有一块安置点,毕竟安县地界也有部分受灾严重的人家,只是目前还没有显现出来.......”
巴拉巴拉杜君讲了一盏茶的时间。
“其次,灾民的衣食住行所需要的花销一分为二,我们提供一部分,剩下的由灾民们自筹另一半......”
说到这,李夫人蹙了蹙眉,面色不虞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