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绕着练武场转了一圈,杜君带着最新的计划又回到了小院。
至于那个望眼欲穿,快变成望夫石的黄小虎,呵呵,傻小子,想娶我家满仓,就继续望下去吧!
哼!东家,我可是你的贴身护卫!
黄小虎憋了憋嘴,看着主仆二人飘逸的背影,怨念深深。
“小虎,看什么呢?”
临时教头孙义猛地大喊一声。
“没,没什么。”
怎么就忘了东家的脑残粉大师兄在,黄小虎蔫蔫地应道。
“嘿嘿”,孙义憨厚的笑了笑,像一尊慈祥的菩萨,可熟悉的人都知道只要大师兄露出这个表情,那就代表着要坏事,果不其然,接下来温柔一刀,“练武场,十圈!”
黄小虎啊了一声,倏地从队伍中冲了出来,这个时候千万别反驳,否则就不止十圈,而是二十圈,三十圈.......
也不知大师兄跟谁学的,蔫坏,不打你,也不骂你,只要做错事,那就围着练武场跑吧,呜呜~~说多了都是泪!还不给饭吃,简直没天理!
今日事今日毕,看了看日头,杜君挥手让满仓把四叔喊来,她这边还得洗手作羹汤争取给壮壮再投喂一次。
半个时辰后,满仓和童四叔联袂而归。
抬手见了礼后,二人转移到杜君的专有房间商量了半天,直至宋江从育童院回来,四叔才再次离去。
“周院长最近还好吧?”杜君跳着避开一个土坑,凑到宋江旁边。
宋江鼻子里嗯了一声,随即道:“周院长让我跟你说一声谢谢。”
“谢谢?”杜君惊诧了一下,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多大点事啊,也值得周院长说声谢谢。”
看着没心没肺,边走边蹦的杜君,宋江心里五味杂陈。
这段日子忙,有近一个月没去育童院了,今儿过去才知道杜君给育童院找了个挣钱的营生,卖荷花鸡。
话说这还是六月底杜君生产之前,人事部长孙天成找上门来,期期艾艾地提出在育童院设立一个荷花鸡的售卖点,多少能帮育童院增加点进项。
对于农场也好,对于育童院也罢,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对此,杜君眼都没眨的就拍板同意了,并帮着育童院设计了一系列宣传广告和售卖计划。
什么爱心荷花鸡,健康又美味,什么赠人荷花鸡,暖心又暖胃,这种琅琅在口的短小广告,最奇怪之处是杜君建议并不设定价格,一文钱不嫌少,一百两不嫌多,全凭心意。
这个建议看似不靠谱,实则收益良多。
要知道育童院的荷花池作为安县一着名景地,碧波荡漾,荷花飘香,采莲女头戴方巾撑着小船穿插其间,远看似景,近看如画,历来是文人骚客,富家小姐少爷消暑游玩的极好去处,能来这里游玩的人都是些不差钱,又有闲的主,怎么会在稚子面前跌了面子,给的银钱往往是荷花鸡正价的几倍甚至十几倍,短短一个月,育童院紧靠此项就挣了差不多二百多两,极大的缓解了育童院的财政危机。
后续,杜君还建议做些荷叶茶,更是无本生意,一本万利。
对杜君的经商头脑,商贾出身的周院长是推崇备至,直言生女当如此,宋江也是大吃一惊。
不管是外在的宣传,还是人心的掌握,怎么看也不像自家娘子能想出来的。
若是杜君知道此时宋含着这样的疑问,肯定会啪啪两个巴掌扇过去,小样儿,你家娘子在你心中是不是跟个弱智似的你才开心,聪明点还不好?居然敢叽叽歪歪的,罚你今晚跪键盘,还得打出一万字的检讨书来,哼!
实际上,杜君突发奇想的这种做法,是参考了现代社会中以慈善为目的的募捐得来的,只能算是剽窃。只是这个时代没人做过,才显得新奇而已。
倘若按杜君的想法,还准备弄一个慈善榜,把前五十名善者仁翁的名字刻进石碑,名利双收,还能流芳百世,更符合这个时代的价值观,估计得来的银钱会更多。
不过最后关头被周院长不知处于何种考虑放弃了,没有采纳,否则肯定会从安县周边的富庶人家里刮下一层皮来。
一夜无话,面对异常忙碌的杜君,宋江心中藏着的小心思始终拿不到台面上来。
翌日,杜君又早早的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而在安县周边村镇里开始流传着这么一则信息,兴旺农场又要招工啦,凡退伍老兵无论残疾与否,只要有一技之长,皆能提供一份合适的工作,同时,会武者亦可。
这是杜君和四叔共同商议定下的计策,借用六百帮工之嘴,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
同时,暗地里四叔利用前菜农之便,联络各村的种菜大户,囤积易存储的蔬菜、水果,并收购菜干。
农场内田间地头,宅院内外也让仆役开始种些白菜萝卜之类过冬蔬菜。
至于原因,都无需解释,这是农场几十号人一冬天的蔬菜储备,相比外购肯定自己种些要便宜许多。
三天后,王杰生和赵佳对拼音识字法已基本熟知,剩下的就是熟练度的问题,而启蒙书籍的编撰也在杜君的提议下落到实处。
其特点是用简洁的白话故事文替代了晦涩饶口的文言文,由简入深,由点及面,增加趣味性和实用性。
倒不是杜君非得雀占鸠巢,把持着不放手,实在是这个时代的古人思维不够发散。
王杰生憋了两天,其头脑还是围绕着那几本原有的启蒙书籍,言下之意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