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r
黎明破晓的曙光划过天际,将大地照亮。\r
清晨的露水滴落地面,融入了湿润的大地中,蒙毅推开了门窗慵懒的舒了个懒腰,深吸一口气。\r
他目眺远方,神情略显异样,正当他洗漱完后,天舞便是欢快的来到了府上。\r
“师父,师父,师父,……”\r
人未至,声音先行,隔着两道院墙就能听到这丫头的喊叫。\r
小丫头蹦蹦跳跳,来到了后堂,蒙毅纳闷地问:“比赛时辰尚早,何以至此这般起早?”\r
“徒儿睡不着,待在宫里亦觉无趣,母后又时常唠叨,我实在禁不住才跑了出来。”\r
蒙毅苦笑道,原来又是一个嫌母亲唠叨,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孩子。\r
蒙毅说道:“还没吃早饭吧?跟为师一起,刚做的油条和豆浆。”\r
“油条和豆浆是什么?”天舞问道。\r
蒙毅笑而不语,没有解释,唯有吃过才是最好的解释,才能明白油条和豆浆简直就是最佳拍档。\r
天舞可是很挑食的,今天早上跟师父一起吃饭,差点没把肚皮冲破。\r
除却如此,第一次吃油条和豆浆味道简直好吃到无法形容。\r
……\r
吃过早饭之后,距离比赛还有一个时辰,二人就在堂内稍是休息了一会儿。\r
此时下人来报:“大人,山门那边依旧没有动静。”\r
“知道了。”\r
蒙毅应了一声。\r
下人退下后,天舞说道:“师父,今天就是比赛最后一天,要是花晴风还不出现的话,咱们对上闽越怕是很危险。”\r
对此蒙毅深以为然,对战闽越的确是困难,即便是蒙毅再自信,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胜出的。\r
若是自己的武功全部恢复,尚可一战,很显然,这种假设不成立。\r
“等吧,我相信他。”\r
此时此刻,蒙毅除了相信他也别无他法,不然还能怎么着?去西樵山把花晴风拽下来?!\r
“师父,您有没有注意到一个人?”\r
“谁?”\r
“姬如风。”\r
“他怎么了?”蒙毅问道。\r
天舞挠了挠后脑勺,有几分为难地说:“我也说不上来,就觉得他好像跟以前不同,我俩从小就认识,他什么德行我最清楚。”\r
正因为两人太熟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可是又没有证据直接证明,总之就是一种感觉。\r
“之前见了他让人很讨厌,如今见了他感到很害怕。”\r
这是天舞能说出来的唯一感觉。\r
这一点蒙毅也是注意到了,只不过跟他不熟,所以也就没有在意。\r
“还有啊,他脸上的剑伤也没有了,短短十多天消失不见,是不是太诡异了些。”\r
“的确。”\r
细思极恐,经她这么点醒,蒙毅也觉得如此,正如他所说,姬如风的伤是蒙毅所伤,而今恢复如初,不觉让人诧异。\r
再好的金疮药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多天内就完全恢复。\r
“总之,师父今天的比赛您一定要小心,要是打不过就投降,千万别逞强,王权可以不要,但师父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天舞说道。\r
“哈哈!好,为师答应你。”\r
蒙毅发大笑,忍不住摸了摸天舞的小脑袋,这丫头是越来越懂的痛人。\r
“像是丫头这么会痛人的妮子,也不知道是个哪个男人有福分能娶到你,到时候为师一定会哭的。“\r
“嘻嘻。”\r
天舞嘴上在笑,可眼眸之中还是透露出一抹失望神情。\r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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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校场。\r
当蒙毅赶来至此,校场之上已是人山人海,虽说不少部族已经淘汰离开,但仍有不少人决定留下来。\r
毕竟经过两轮的角逐,留下来的都是百越部族中的高手,观看他们比赛定然不会错过的表演。\r
咚咚咚!!\r
鼓声擂动,声震四方,时间至,第三轮比赛也是随之开始。\r
经过抽签决定后,最后的四支队伍也是选出了他们的对手。\r
闽越对西瓯!\r
南越对句吴!\r
这一次的寻思还不错太差,至少对于南越而言,句吴实力不算太强,相比之东瓯要差上太多。\r
此次句吴的领队之人,名叫祝炎,同样是上古八大姓氏之一,其祖上乃是华夏人,后周武王分封至东海南越之地。\r
千年之久,封地轮替,逐渐发现成为了今日的句吴。\r
说起来,他与蒙毅也算是近亲,毕竟他们身上流淌着华夏人的血液。\r
南越部落和句吴部落来到二号擂台,双方各自作揖行礼。\r
祝炎率领的句吴,和蒙毅率领的百越相互握手,表达自己的利益。\r
与东瓯和闽越不同,跟句吴的比赛则显得走好许多,不似东瓯那般叫嚣争执。\r
“蒙毅兄弟,今日就让我们来一场无悔的较量吧。”祝炎笑着说道。\r
“好!!”\r
蒙毅微笑回之,道:“先说好了,输了可不准翻脸。”\r
祝炎大笑,眼睛撇过闽越部族,道:“我们可不是闽越和东瓯输不起,即便输了又何妨,赛后大家还是好朋友。”\r
“说的话,大丈夫拿的起,放的下,如此才算是铁骨男儿,铮铮好汉。”蒙毅说道。\r
听此人说话,有着华夏人的豪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