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么快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张程冷冷的问道,眼神中的那股冰冷颇有萧怖的风范。
“沒……沒有,大爷,但校尉府來的可是靖公主啊,如果惹恼了皇室,你我都脱不了干系,有再多的钱也沒命花啊,”屠夫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刚刚被张程击飞的断刃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并不是很深的伤口,可是屠夫任由鲜血如溪泉一般顺着脸颊徐徐而下,却不敢去擦拭,因为他担心自己的任何一个微小动作都会触怒张程。
“什么皇室,什么靖公主,关我什么事,告诉你,你家的猪我都已经买下了,订金也已经付了,如果敢反悔,你的下场比它好不了多少,”说着张程一掌狠狠拍向案板上那块猪肉,本來就不是很大的猪肉竟然直接被他排成肉泥,而厚实的案板也在巨大的力量之下断成两截。
屠夫“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脑袋如同捣蒜一般不停地磕着头:“大爷,您就放过小的吧,我真的是沒办法,我上有80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童,全家老小就靠我一个人养活,如果我死了,那他们就都得活活饿死啊,我求求您,就,”
“我不管,反正你家的猪一只都不能少,”看着屠夫凄惨的模样,张程心中暗爽,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市侩小人,如此教训他一下并不过分,而且之前何楚离也说了,一定不能退让,所以张程咬死了就是不缓口。
就在屠夫苦苦求饶的时候,之前逃跑的官兵带着一名身材极其魁梧彪悍的人赶了过來,看來是找到了一个帮手,其中那名较为年轻的官兵伸手一指张程喝道:“大人,就是他,就是那个家伙故意和校尉府作对,还说咱们军营无人,”
张程偏头一看官兵找來的帮手,不由得“扑哧”一下乐出声來,因为这名身材魁梧的家伙和肉铺的屠夫长得太像了,两个人均是膀大腰圆、虎背熊腰,脸上的肥肉同样把眼睛都给挤得沒了位置,形象一点的说,屠夫简直就是这个人的缩小版。
“喂,那个人不会是你哥哥吧,”张程对着仍然跪在地上的屠夫打趣地说道。
“啊,”屠夫一愣,一时之间沒有明白张程的意思。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就这么一个荒民模样的家伙就把你们吓成这样,真tm丢人,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公孙豹手下的兵,”这名自称公孙豹的家伙声音如同撞钟一般响亮,而当他迈步走过來的时候,张程感到地面都跟着他的步伐在颤抖。
公孙豹虽然身体肥胖,不过步伐极大,几步之间就來到了张程的面前,巨大的身体就好像一堵高墙一般挡住了张程的视线。
张程微微抬头,满不在乎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近两米高的魁梧家伙,虽然公孙豹同样瞪圆了双眼,不过张程还是找了好久才找到对方的眼睛,然后才毫不示弱的与其对视。
片刻之后,公孙豹感觉自己的眼神攻势一如既往的沒有什么威慑力,所以他立刻改变策略,打算依靠身体优势來让张程屈服。
“就是你这个家伙想要挑衅我们校尉府,”说话间公孙豹右脚往前一探,同时伸手一推张程的肩膀,可是他感觉自己的手掌如同推在一块顽石之上一般,张程的身体竟然纹丝不动,甚至连略微的摇晃的沒有出现,这让公孙豹感到十分的意外,因为自从10岁以后,在力量方面他还从來沒有输过。
“大人,总不能因为我们只是些普通老百姓,你们当官的就肆意欺负我们吧,”说着张程轻描淡写的就推开了公孙豹按在肩膀上的那只如同熊掌一般的右手。
“欺负你,哼,我的手下和我说你竟然公然侮辱校尉府,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如果你现在跪下磕头道歉,我会和霍将军求情饶你一命,”虽然刚才那一推并沒有占到便宜,不过公孙豹还是不甘示弱的喝道。
“公然侮辱,我怎么侮辱校尉府了,我只不过是沒有把已经买下的肉让给你那两名手下而已,难道这就叫侮辱校尉府吗,再说什么事都要有个先來后到,屠夫家的猪我上午的时候就已经订下來了,也就是说那些猪都是属于我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些官兵还想强抢不成,这还有沒有王法了,对了,听说有什么公主在校尉府,正好,把公主叫出來,让她给评评理,看看谁对谁错,”
听到张程的话,公孙豹猛地回头一扫躲在身后的那两名士兵,而那名年轻的士兵立刻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显然这名士兵把之前在肉铺发生的状况添油加醋的对公孙豹描述了一番,其间肯定还添加了一些莫须有的情节,所以公孙豹才会如此的气愤,可是当张程说出真相,再加上这名士兵的反应,孰对孰错公孙豹心中自然有了定断。
“回去在收拾你这个家伙,”公孙豹恶狠狠的斥责道,然后回过头对张程一抱拳:“在下公孙豹,是校尉府霍心将军的副官,只是对于手下管教不严,冒犯了壮士,还请壮士多多包涵,敢问壮士姓名,”
被体型如同巨熊一般的公孙豹称为“壮士”,张程还真是感到相当的别扭,估计是因为刚才在力量的较量上沒有占到便宜,所以公孙豹才会如此称呼自己,不过对方此时的态度十分的客气,张程也不好太过强硬,所以他也同样抱了抱拳回道:“原來是公孙大人,久仰久仰,今一睹大人风采,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姓张单名一个程字,刚到白城不久,还请多多关照,”
在古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