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晞用极其冷漠的声音说:“嘘,听,你的血正一滴一滴地滴进玻璃瓶里,就这样一直滴一直滴,直到血竭而亡,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话音落下,整个包厢如死一般寂静。
听到滴答声,林微微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感觉受伤的伤口更痛了,伤口像是在扩大,血流得越来越快。
她不甘心,她怎么能被这个贱人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害死?
林微微喘息着,神情癫狂:“沈未晞,你当我是傻子?这么小的伤口怎么会死人?”
她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的瘆人,反而把她自己吓得打了个激灵。
“沈未晞,你怎么不说话?”她尖叫着,急切地想要听到沈未晞的声音来缓解内心的害怕。
沈未晞站在她的面前,无视她的痛苦,安静地看着她撒泼耍疯
傅锦寒抬腕看了一眼时间,眸底冷光浮沉,站起身走了过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敲击在林微微心上,使得她更加害怕。
傅锦寒的声音宛如寒霜:“在米国,传说在监狱里有一种惩治犯人的手段叫滴血法,犯人日渐枯萎,日复一日,最终在黑暗中血竭而亡。”
沈未晞有些惊讶,傅锦寒会这样解释滴血法。
传说确实是米国审讯犯人的手段,但是并没有真正给犯人放血,而是蒙着犯人的眼睛,在他身边滴水,让他误以为自己在流血,三年之后,犯人死亡。
傅锦寒这样不可一世的人居然也纡尊降贵地为她撒谎了。
林微微自小只爱穿衣打扮,仗势欺人,从来不会去关心一个不属于她这个阶层的传闻,她的眼里只看得到物欲横流,上流社会奢靡的生活,自然从来没停过这种传说。
“我不信,你们想关我三年?妄想!”
下一瞬,她安静了几秒,挣扎起来:“我记得你的声音,你就是富锦山那个糟老头子!呵呵,没想到这年头居然会有男人愿意带绿帽子,沈未晞在你头上都种上了一片草原,你居然能原谅她,对付我?这不公平!”
闻言,沈未晞蹙眉,难道林微微私下和傅锦寒见过面,跟他说了关于她的什么事?
傅锦寒将沈未晞的神色尽收眼底,眸光幽暗地盯着林微微,语气森冷:“既然这种惩罚太轻了,换一种方式。”
沈未晞不解地看着他,换一种什么方式?
她这个方式是心理战术,既不伤害到人,又能教训到人,是她目前想到的最为保守安全的方法。
傅锦寒英挺的侧脸笼罩着一层戾气:“上古时期有一种厌胜之术,让人亲眼见到自己的血流尽,浸在血水里死去,生生世世轮回都不得善终。”
沈未晞:“……”
总裁大人,您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吓唬人都把上古传说搬出来了,一听就毛骨悚然,比她的手段高多了。
林微微本就惊慌,闻言,根本没了思考的能力,差点吓尿:“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傅锦寒从桌上拿起水果刀,蹲下身,将刀尖对准了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