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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原本清冷的脸上微微勾出一丝笑意,“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本少主做的?顶多是没有阻拦罢了。”
陆斩风怒极,“沈如醉,别忘了,你可是……可是少宗主的未婚夫?”
“未婚夫?陆斩风,你脑袋被门挤了吧,我若是她的未婚夫,怎么会让你一个外人抱着她,更何况还是一个独臂美人儿,小爷我可不像你,口味这么重!”
“你想毁婚?”
“我青山派好歹也是名门之后,怎么会要这等水性杨花,连五岁幼童都不放过的人?”沈如醉淡淡的道,一朵朵的火凤凰从他的神情飘落,衬得他整个人有些飘渺。
陆斩风被他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的,若是离了凌云宗,你们青山派算个什么。”
“是呀!”沈如醉轻笑一声,“确实不算什么,可是你又算个什么。”这般说着,心情极爽的出了蔷薇别院,陆斩风气得不行,但是大脑还是飞快的转了起来,沈如醉素来精于算计,没有长辈在场的时候,从来对凌初夏不假颜色,这回怎么会突然到了蔷薇别院,这其中究竟有什么。
陆斩风一时想不清楚,低头怀里的凌初夏发出痛苦的呻吟,好似要醒来一般,心中一痛,急忙抱着她向凌云宗本门的方向疾行而去。
百里之外,温子然一双眸子好似暗夜之火,就连眉心也多了一条红色的图腾,看起来那么的夺目,卫清羽不曾见到过这样的温子然,身上温润的气质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狂躁,暴戾。
牧檀君颤颤的搂着卫清羽的脖子,似是十分害怕这样的温子然,一双眸子却是倔强的盯着温子然,满是孺目之情,他可以说是被温子然一手带大的。
好一会儿,温子然才渐渐的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但是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的瘫倒在地上。
卫清羽这才长长才舒了一口气,刚刚自己一怒之下原本想杀了凌初夏的,但是看到怀里牧檀君恐惧的眼神,便废了对方一条手臂,可也是这一刹那,便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引力给吸了过去。
等抱着牧檀君反应过来,便是离着玉虚城数百里的地方了。
旁边不远处是青山派的领地,还有青山派为基业的青山城,可惜卫清羽并没有想在此长留的打算。
“你怎么把他们也带出来了?”卫清羽皱了皱眉,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而是好人卡这种东西不能够随便乱用,说不定就是祸事。
“他们帮了我们。”温子然环视了一圈昏睡的这些人,“不过我们也只能够送他们到此了,他们大概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就会醒来,此处僻静,应该也无什大碍。”言外之意,竟是可以走了。
卫清羽应了一声,抱起牧檀君走近他,“你还能走吗?”说着将牧檀君放在了他身侧,温子然伸出手,想摸摸牧檀君的脑袋,但是牧檀君却是瑟缩了一下,一下子扑进了卫清羽的怀里,“呜呜……娘子……”
气氛顿时异常的尴尬,温子然的玉手担在半空中,眸子不由得暗了暗,有些受伤,他的这一生都在围绕着牧檀君转,到最后他竟还是嫌弃了自己。
“这事,一定要找机会跟他说清楚。”卫清羽声音也有些冰冷,可看到温子然那副受伤的模样,发现心中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开心,便也不刺激他了,“我们就这样走回去吗?”
温子然微微一笑,“其实这倒不用,青山城内有传送阵,可以直通。”
“那还等什么!”卫清羽看了看牧檀君的小短腿,一样咬牙将他抱了起来。
牧檀君一脸恐慌的看着温子然,好半晌,才哇的哭出来,“子然哥哥,我不要你在离开我了……我刚刚好害怕,你又丢下我,丢下爷爷!”
温子然神色一滞,看了看卫清羽,心中一些原本破土而出的东西,又生生的压了下去,低喃了道,“对不起,或许……这将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
卫清羽被他说的莫名其妙,却也勾起了一些伤心事,“总是会过去的,即是将来的遗憾说不定还能挽救。”见温子然想要起身都十分的吃力,便用手腕上的金丝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腰身,将温子然扶了起来,顿时温子然整个人都靠在了卫清羽的身上,呼吸相交,温热的扑在对方的脸侧,让两个人都是双颊绯红。
牧檀君也敏感的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怪异,瞪着一双眸子看着两个人。
温子然这才醒悟过来,但是自己现在这透支的身子,却是动不了了。
卫清羽只得负重的带着两个男人向着青山城出发,心中嘀咕着,就当是修炼吧。
说来卫清羽的小灵兽霜霜每次进入空间之中,这些金线都会像是镯子一般的留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自己从前从未碰触过它,可今天却是因为霜霜的原因共通了神通术而施展了这金镯子的威力,这金色的丝线手镯竟凭空织出了一个巨大的金球,形成了一个防护结界。
卫清羽有些好奇这些金丝的来历,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宠物空间会自产这种东西,难不成自己的这只变异飞霜蚁还具有金属性和灵蛛的功能?
可惜如今霜霜因为何自己共通神通术,如今陷入了沉睡之中。
三个人是在夜幕时分回到水云客栈的,不过都换了一身衣服,卫清羽与温子然俱是穿着青衫,诡异的和谐,而牧檀君也脱掉了那花里胡哨的衣服,穿上了一件黑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