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好意思,今天晚了,因为玩暧_昧的我真的写不来qaq
“……这丫头喝了多少?”翟川将她抱起来,看着她染上了一抹酒色的小脸,心早就软了,哪里还有什么生气的意思。
薛瞳无奈摇头,“她根本没喝多少,许是之前哭累了吧。”
翟川抚了抚寒林微烫的面颊和红肿的眼眶,微哑着声,“我是不好,不该那样跟她说……”
“不,这一次,的确是她不好,太自作主张了。”薛瞳抿抿唇,“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说了。”一袭白衣轻晃,像雪一样冷静,也像雪一样毫无杂念,“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把自己的意思告诉她了,也再告诉殿下一次——我与归风均能自保,至于旭华,我可以保证她不受到任何伤害,如何?”
“薛姑娘,林儿并非这个意思。”如果事情只是那么简单,他根本不需要顾虑寒林的安危,定下灵契即可,他不信商靳会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
“我不管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至少你们的事情能自己决定,不要因为旁人而有所顾忌。”
薛瞳缓步走到窗前,遥望着北天,“或许你会觉得我的想法很奇怪,你们不能够接受,也不能够这样做……我知道,你们生来有着太多的拘束——譬如祈天宫的族人不能哭泣,寒林那时在雪陌林就因为这个被她父亲狠狠责怪过,她那时才五六岁呢……”
“她若真的怀上界灵,大祭司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甚至罔顾神血未传,翟川相信商靳是做得出来的。
薛瞳勾起手指叩着窗棂,轻轻嗤笑。“你觉得,大祭司知道你们现下感情这么好,还会留她的性命吗?毕竟,只有死去的人,才是最能让人放心的。”
以商靳的风格,的确会尽快杀了寒林以绝后患吧?
“我会尽力争取。”翟川缓缓吐一口气,看着怀里安静的睡颜出神。“她毕竟是大祭司嫡亲的孙女。或许他会心软。”
薛瞳不置可否,半晌缓缓摇头,“只能希望如此……有一事。我们刚才说起过,但寒林觉得不可能。水灵禀赋洁净,玉灵禀赋清正,这一点并不因为灵力盛衰而改变。我猜想你们为催情之物所扰。的确也有些荒诞——可除此以外,又能是什么?难道你们真的喜欢彼此到了那一步……?”
“……或许。”翟川微微苦笑。这一点已经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这丫头睡得这么沉,今晚又将如何度过?
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索什么,“薛姑娘,有一件事情。只怕还得劳烦你了……”
回到屋内,翟川刚关上门。忽听怀中人幽幽问了句,“真不上栓么?”
低下头对上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既没有醉意,也没有睡意,“你醒着?一直……?”
“自然醒着,水灵是不会醉的。”寒林转了转眸子,之前吵得那么凶,两人又都是不肯让步道歉的,左右下不来台,倒不如自己装睡过去,事情也就这么结了。
猜到她的用意,翟川勾唇笑了笑,轻敲了她的额角,“林儿,你真是越发调皮了。”
怀中人俏脸一沉,挣扎着不依,“放我下去!”
“那可不成,你既是醒着的,自然听到了方才我和薛姑娘商量的事情,乖乖闭上眼继续装睡吧。”说着覆上她的眼睛,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寒林侧头看着堆在身侧的锦被,半眯着眼,“川,真要这样吗?”
“你仍是装睡便好。”翟川在床边坐下,轻轻摩挲着她额角的鬓发,灯影下的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因为染了酒色,还是因为害羞。
“……若是我不想装睡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寒林坐了起来,含笑伏在膝上,眨着眼看翟川,烛光折过如水的眸子,映出一点奇异的光彩。
“尚未起更,我们还要等半个时辰以上。”翟川凑近她,两人额角蹭在一处,麻麻地发痒。
寒林急忙闭了眼,头埋得更低,轻声责怪,“既是还有那许久,你急什么?!”
“若是不像真的一般,如何能够骗过那么多人……?”说罢,轻轻附上她一侧耳朵,缓缓吐气。
“别……”寒林只觉半边脸颊都在发烫,侧身避开,颤着声,“你等等……我先将激发出灵族禀赋的方法告诉你,玉灵禀赋清正,至少也应当聊胜于无,免得一会儿……咳……”还真没那个脸说下去,寒林只得抿了唇,及时闭嘴。
“好。”虽是应了,翟川仍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摩挲着冷如冰丝的长发,“你总是这般害羞……”
寒林正说着咒诀,被陡然一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手腕一转,只觉似有一痕寒光闪过,两人的外衣便已经落到了地上。素手一转,将那把玄色的匕首掷到了不起眼的角落,抬头掠掠头发,“如何?”
这般迅速利落的手法,精准无误地下力,翟川也不禁带了点欣赏的笑意,“的确是好身手。”
寒林尚未来得及说话,便听他又戏谑地补上了一句,险些没被气噎,“但你将衣带都割断了,明日旭华不知就里,只道我又欺侮你。”
“……那便说是我欺侮你吧。”寒林无奈地闭上眼,伸手搭上他的衣襟便扯,自己已经是准备赴死之人,又有什么好顾虑的?
“林儿,你就不能温柔些?”翟川擒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微蹙了眉,若是她刚才的举动被人看见,那陶磊呈回去的章子,只怕是更加精彩了。
“那你自己解……”话没说完,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