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藏脸一黑。
除了被那女子诓骗在雪山和那怪物一般的登极中期对上的那一次。
简直是人生的污点。
年华藏咳了一声,看了眼台下的民众,“他们都觉得我打不过你。”
段立峥摇头。
他知道年华藏的实力不只如此。
只不过是他有太多的东西需要顾及。
如果真的放手一搏,段立峥也不知最后会如何。
“你明白就好,”年华藏站在演武台上抬起头。
日光落在他的脸上。
母亲织布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那是一种周而复始,萦绕他整个少年时光的声音。
“我也曾经想过少年意气地和你酣畅淋漓地打一场,”年华藏松开了手中逆鳞的剑柄,“但我不可能这里和你搏命。”
“至少也该是会试。”年华藏说道。
“我明白。”段立峥沉默了很长时间,随后抬手向年华藏行礼,“承让。”
年华藏抬起手回礼。
日光下两名少年面对面,腰都挺得笔直。
礼毕,年华藏抬起头来,对场边的考官简单地说道。
“我认输。”
随后转身走下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