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暮非烟眼光闪动,显然是有些心事。她突然扯了扯雨柔薇的裙角,悄声问道:“姐姐,那顾大家好看吗?”
说完,暮非烟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雨柔薇顿时白了暮非烟一眼,娇笑道:“想听实话还是听假话?”
“实话。”暮非烟眼中显露出一丝认真。
雨柔薇脸上笑意收敛,仿佛在内心斟酌着适合描述的词汇,但许久之后却只能摇头叹息道:“姐姐词穷,形容不出来顾大家的那种的神韵。不过若是真要比较起来,顾大家的姿容绝不会输于师父与花飞雨大姐。在她面前,你我都只能沦为陪衬。”
这样吗。
雨柔薇说得直白,但暮非烟心中就是没来由的一阵窃喜,随即就被雨柔薇发现好一顿数落:“你呀,就这点出息。”
没想到暮非烟却反问道:“你我能在夫君身边,要这出息又有何用?”
………………
二女刚刚走到门口,却看见正满心焦急等待着她们归来的商徵羽,心中顿时幸福满溢,乳燕归巢般向商徵羽飞了过去,顿时看呆了周围街上的一群街坊邻里。
一个正值壮年的络腮胡须大汉看得眼都直了,不禁向身旁的老妪发问:“这是哪家的娇娘子,怎会生的如此明艳?”
“你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她们都是风雨阁的人。”老妪眼中警告之色浓郁。
“风雨阁的人?我只知风雨阁中有三位姿容绝佳的俏丽人儿,怎么没见过这两位?”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丝毫不理会围观的众人,商徵羽一把将两位娇妻揽入怀中,轻声道:“是夫君不好,惹得两位娘子不快,夫君在此给你们赔礼了。”
“夫君……”
二女面带娇羞,这才发现周围人都在看着她们,赶忙一左一右随着商徵羽回了院内。
====最近分割线比较忙====
雍州,泾阳东面。
一支特殊的车队正在官道上前行。护卫都乘着高头大马,长得魁梧异常,每个人都身披精致的战甲,身后背着一把长柄大刀,所有的装备是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显然是只是庄家和武器,就连胯下的马匹高矮胖瘦都几近相同,显然是一个有规模的大家族精心培养的兵勇。
护卫走在车队的两翼,中间是数十辆马车,每辆马车后面都装载着两个硕大的木箱,木箱上用油布紧密包括着,看不清内里押运的究竟是什么货物。不过每辆马车车轮在官道上都留下两条厚重的车辙,显然其内的货物均是沉重异常。
远远看去,他们也没有打出旗帜,谁也不知道这支
队伍是哪家的子弟,但看着他们器宇轩昂的样子,显然不是易于之辈,自然也没有贼匪之流敢在他们面前露头。
车队的领队是一名威武的长须老者,看起来已有约莫五十余岁,但身上的气血之旺盛,依旧远超常人。他身长八尺有余,刀眉横立,唇若丹脂,一双凤眼环顾之间犹自生威。一柄九尺五寸的春秋大刀被他捉在手中,刀刃灿如霜雪,森寒逼人,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其内蕴含这的那种凌冽杀气。
这是一柄染血无数、身下尸骨皑皑的沙场绝兵!
在这名老者的身侧,陪着一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他穿这一身锦绣华服,腰间坠着一块羊脂白玉牌,妥妥的商人做派。手中折扇轻舞不断,徐徐微风将他鬓角碎发扬起,显得潇洒俊逸。
这车队的护卫中亦有少数女将,她们不时装作摸不在意的将目光瞥向这书生模样的年轻人,随后又在他人注意之前将目光游离到别处。不过周围那些同行的男护卫对此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秦风,你看看,你可把我北冥家的女弟子们都迷的神魂颠倒啦?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才好?呵呵呵呵!”老者捻须长笑,音浪凝在周围经久不散,可见其超凡脱俗的内功修为。
这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自然就是清风抚月阁的秦风了,不,现在应该是风雨阁的秦风。他偏头望了一眼身旁那个偷偷瞥向自己的年轻女护卫,微微颔首微笑道:“晚辈性格放荡不羁且顽劣不堪,简直就是一无是处,也就前辈能将晚辈看在眼里,换做了旁人,恐怕抬手就会名人将晚辈乱棍打将出去,连话都懒得多说两句吧。”
“呵呵呵呵,若真如你所说,那这天下间还有几个人能称得上青年才俊。”老者哈哈大笑间不住摇头,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欣赏。
老者转头,对身旁的一名英武小将轻喝道:“二郎们!泾阳就快到了,把咱们的旗帜打起来,随我进城!”
“得令!兄弟姐妹们,给我把旗帜打起来!”英武小将大声疾呼,车队所有人顿时应声而动,一面面明黄大旗被从车上树了起来,燕尾迎风招展,上面写着古朴大气的两个大字:
北冥!
这是北冥家的车队!
北冥家,是东西南北中的“北冥霸刀”。据说老祖宗是个铁匠出身,善于打造战甲兵器,从一个小小村镇的铁匠铺开始做起,逐渐发展壮大,最辉煌的时候,北冥老祖甚至被当朝皇帝赐予金锤,并亲封为“天谕国匠”。自此北冥家逐渐发展成了一方巨擘!
北冥家坚守着老祖宗留下的基业和祖训,以打造战甲兵器为主,不参与朝廷和各路诸侯之间纷争。但他们本意不愿参与,但朝廷和各路诸侯却并不相信。几番拉拢未果之后,最终演变成了一场针对北冥家的狂风暴雨!几近将整个北冥家从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