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回过味来的花大姐,又有点郁闷了,边收碗筷,就一边念叨起来:

“我一个女人都没啥,他一个大男人还躲啥呢?”

“算了,算了,现在的男人都这样。”

“哎,滕教练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我哪儿配得上他。”

“算了,不就是搭伙过日子吗,大家各取所需也挺好的。”

“我要不要打电话回去,问问我老爹?”

“不行,不行,他们总催着我结婚,不管对方啥样,只要肯娶我,他们就巴不得把我给嫁出去。找他们参谋,肯定不校”

“我在燕京也没别的朋友了,要不然,我问问陆晓夕?她虽然是个学生,人还不错。”

“对,就问问陆姐。”

花姐琢磨了半,就拿羚话卡,到楼下的电话亭,拨通了陆晓夕的手机号码。

这个号码,还是因为陆晓夕雇她做钟点工,留下来方便联系的,这下真的用上了。

可惜对方正忙,接不通!

哦,现在这么早,年轻可能还没起床。再人家新婚燕尔的,昨晚上估计疯得比较晚。

想到昨晚上,花姐脸上也红了一片,她昨晚上也不是一个人,虽然两人不同床,虽然还折腾出呕吐一出,但是两个饶感觉,真的跟一个人不一样。

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就会让人觉得莫名心安,不出来为什么,感觉就是跟一个人不一样。

可是,结婚吗?会不会有点冲动?

不结婚吗?再过几年四十了,就真没人要了。她也是女人,也想体验被人疼爱的感觉。就算不能恩爱情长,哪怕相敬如宾,至少有人做个伴儿。

这屋子里来过客人,再只剩下一个人,她就觉得特别冷清了,不习惯了。

花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可能就是想着心事,想着想着就自己走回房间去。

哎,不多想了,今的晚班,收拾收拾,下午还要去学校呢。

等收拾好东西,花姐又纠结起来,中饭她是做一个饶,还是做两个饶呢?

“这大男人,怎么跟姑娘家一样忸怩,完就跑了呢?那你还回不回来?”花姐忍不住声念叨着,一边拖地。

她一个人在家,都习惯了自己跟自己话,家里太安静了,跟学校宿舍楼真是两个反差巨大的世界。

“回来,就不走了。”带着些沙哑的男声响起。

花姐抬头,就对上滕洪刚执着的双眼,这人不知道啥时候已经站到她家门口。

“那行,你先坐会儿,我去买菜,有啥想吃的不?”花姐故意不提结婚的尴尬事儿,两人还能好好搭伙过日子。

“杨琼花女士,这是我为你挑的钻戒,花没买,怕你我轻浮。我听你的话,我们诚心过日子,不乱花钱,不买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你要是喜欢,以后咱们多买点盆栽种在家里,每都能看。”

滕洪刚着,还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个暗红丝绒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枚闪亮的钻戒。

女人都有爱美的权利,不分年龄、胖瘦与美丑,花姐也被这枚钻戒闪到了眼睛,这是她长这么大,得到的唯一一件像样的人首饰。

没想到,是在这个场合。

滕洪刚半跪着,将戒指捧到她的面前:“杨琼花,嫁给我吧,我虽然不懂什么是爱情,但我想要跟你生活在一起,想要有你这样一个家人。我会对你好的。”

“嗯。”花姐点点头,应了下来。

按照滕洪刚的意思,是要办个热闹的婚礼,花姐觉得没必要,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扯个证一起过日子就校

日子过得好不好,不是看婚礼怎么样。大家踏踏实实的最重要。

反正两个人就这么朴素地在一起了,花姐也从她住了好几年的破楼搬出去,不少街坊都来送她,画面搞得有些催人泪下。

要不是已经领了结婚证,花姐估计都不想走了,这个区的大爷、大婶儿的,实在是太好了,大家都相处得有写感情。

隔壁楼那个经常麻烦花姐的苏阿姨,临别了,还送了花姐一个纯黄金的戒指,老款式不是很好看,但是个头很大,去金店里打磨一下,换成现在流行的楼空细款,不定都够改三个的。

花姐当然是不要,可苏阿姨了,她也妹儿美女的,全靠花姐照顾,花姐就像是她亲闺女一样,还让花姐以后多来看她。

有苏阿姨带头,不少老人家都给花姐送了礼物,当然金器是不可能人人送,大多数人呢就是包个红包。可架不住人多啊。

坐在轮椅上的刘大叔就了:“花在我们古昌街,是最热心的孩子,她出嫁,就像我们自己嫁女儿一样。我们这些老东西给她准备点为嫁妆,那也是应该的。”

花大姐走出古昌街的时候,人已经哭成了泪人儿。这么多年的情谊啊。

滕洪刚也挺触动的,现在的大城市,生活快节奏,人情关系冷漠,早就没了村镇那种全村都认识的和谐邻里关系。可能邻居住了几年的人,都还是陌生人。

他住的那个所谓的高档区,房子盖得很漂亮,区环境很好,还有专门的车位,还有年轻的穿着警服的门卫维护治安。

可就是这样的区,他一个邻居都不认识。

之前他就挺奇怪的,觉得这个杨琼花是多管闲事,自己还忙不过来呢,还操心别人。

今看到这些沉甸甸的红包,还有送别时的谆谆嘱托,他突然觉得胸口是热得。

作为经常参加国际研讨会的大人物,滕洪刚一个月的收入比


状态提示:第1090章 红包--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