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文心中想着徐三小姐,难免闷闷不乐,拉了拉被子,对冷二刀和姬炫耳说道:“我想休息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吧。”
姬炫耳知道令狐文为何忽然会这样,但是关于和蓬莱岛的婚约,他目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也不知道在令狐文面前该为自己分辨些什么,只得默默地离开了,冷二刀自然也猜到了令狐文的心思,可是,想到她的心中始终只为了姬炫耳一个人难过,他的心也觉得闷闷的,于是,也默默地离开了。
昆仑山脚下,云旗肩头飞着一片白色的羽毛,呼呼地睡着大觉,不时地看一下身后的那支队伍。
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斗篷一动,大羽立刻就吓得往云旗的衣领里躲,痒得云旗不住地抓他的后背,威胁大羽道:“大羽,你再不出来,我回去就把你当柴烧了。”
大羽从云旗衣领里爬出来,嘀嘀咕咕道:“那个恶女人,以为把我关在布袋子里,炫耳就没有办法知道小文子有难了,幸亏干将剑和莫邪剑彼此之间能够互相感应,炫耳立刻就知道了小文子出事了,那个恶女人瞒不下去了,才撒谎说我是被她误关进了布袋子里的,哼,她明明就是故意的。”
云旗怕身后徐家的人听见了大羽的这些话,悄悄地叮嘱道:“大羽,你如果不怕被火烧的话,你可以把你的心声大声地说出来。”
大羽听了,立刻就闭嘴了,真是羽落昆仑被人欺,连云旗都敢拿火来威胁它了,明明它说的都是大实话。
其实,云旗心中是知道的,大羽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过,云旗也知道,炫耳师哥和徐三小姐的婚约是无极宫和蓬莱岛的婚约,是不能被破坏的。
一路上,徐绿篱都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有徐大公子和徐二公子两个人一直说个不停。
徐凤箫说道:“这个姬炫耳真是不知道好歹,我妹妹特意从蓬莱岛赶来,他不过是陪着逛个街,半路上还为了一个小师妹就这么扔下我妹妹,自己一个人跑回去了。”
徐凤鸣说道:“大哥,你说这个小师妹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想总觉得炫耳这样做很说不通,哪有丢下未婚妻,回去救小师妹的,到底是未婚妻重要还是小师妹重要!”
徐凤箫道:“哼,幸亏咱们两个都跟来了,要不然,就姬炫耳这态度,还不知道妹妹会被他怎么欺负呢!”
徐绿篱坐在软轿中,被蓬莱岛的两个杂役弟子抬着,听着徐凤箫和徐凤鸣两个人在身后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不由得回头冲两个人说道:“哥哥们,你们能不能别说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听到炫耳和那个小师妹的一切消息了,也不想再想起,他听到那片臭羽毛说的话时,那种担忧的神情。
他是她的,只能是她的。她为了他从此只能坐在轮椅上,也不能想到哪里去看看就到哪里去看看,她的牺牲这么大,凭什么还有人要和她抢。
这个令狐文,等到了无极宫,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