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耸了耸肩部,径直进了客栈。
“小二,来一间天字号房,不用找了。”伴随着清脆的声音砸在掌柜的台上的是一块碎银。
“好嘞!客官您请,从这上去右拐往前2寸远便是您的客房,这是钥匙,你拿好了。”一个肩上批带着一块白色的布看着年龄不大的男人低头哈腰的朝着凤天歌说道。
凤天歌依照小二所言走到自己的客房内,放下包袱。拉了拉在门口处放着的吊牌。
不一会儿,小二笑眯眯的上来询问:“客官有什么需要的,请尽情吩咐,我们办事的效率快得很。”
“给我打几桶热水来,我要沐浴。”
“好嘞,要不要花瓣?保证洗完之后,身上留有余香,那香味啊,清新迷人让人闻…”
“不用”还没等小二介绍完,凤天歌便简单迅速的打断了他的话语。
凤天歌坐在床头看着画本静等着小二的到来,约罢一柱香的时间。
“咚咚咚,您的水,放在这门口还是?”
“端进来弄好就出去。”
在简单的清理自己的身体过后,感受着身体传来的舒适清爽感让凤天歌脑海中一直紧绷的铉崩的一下就断了。
凤天歌褪去衣物,只留中衣所在,后直接任由身体朝后倒去重重的砸在榻上。
“吁。”凤天歌,小小的松了一口气,把脸用力埋在枕头上,感受着丝绸的柔软,不由得从心里赞叹这家客栈的大手笔,也难怪这家客栈生意这么好。
伴随着一身轻松的凤天歌,第一次抛下杂念,静静的感受着夜间蛐蛐鸣叫,夏风微微吹来的宁静感。
是夜,繁星挂在天上,月光照在穿上,映照出床上女子身形的窈窕和安静,让人不由得感受到她的安心。
南宁国内。
在某一个石洞内,寂静无声。突然!“彭”的一下,一块石头无缘无故的碎了一大半。
朝着那石头上的痕迹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展现在眼前。这时如果凤天歌在这就会惊呼道,他不应该是在学院里吗?他怎么在这儿!
没错,这熟悉的面容便是让凤天歌感到快意的第一院长——离远。
只见离远的眉头紧锁,双手呈结印势。而在他身旁的石头,因为他的气息不稳,正在不停地碎裂着,显而易见,他在闭关修炼。
门外两个门童的其中一个扁扁嘴道:“院长到底什么时候出关呀?他附在那凤天歌身上的一缕神识,我觉得都要感受不到了。”
另一个门童附和着:“你还真别说,天天站在这洞口为他护法,我都快发霉了,为什么院长闭关要闭那么长啊?”
伴随着两个门童的议论声,天亮了。
凤天歌从床上坐起来,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起身拿起门外备好的热水洗漱。
约罢是一柱香的时间,风天歌出门与慕容复那家伙汇合。
虽说凤天歌有些不愿与慕容复那家伙见面,但现在这局势,他们不得不回学院。为了大局着想,这些不愿根本没有什么。凤天歌知晓分清分重。
刚一到指定的目的地,凤天歌老远就看见了慕容复那家伙欠揍的嘴脸正拿着扇子朗朗作诗且接受了一个不认识女子的手帕。
凤天歌愣了愣,看着他手上拿的那手帕,心中有些不爽,但她未必说些什么,面上不显,朝着慕容复走了过去。
“走吧。”
“你来了?我们先去吃早膳,我可不想你半路饿晕过去。”
凤天歌转过头,刚想回他一句无所谓。可余光一瞟看见他手上拿的粉色手帕,越看越扎眼,忍不住发了脾气:“吃什么吃,我没有那么娇弱!倒是你别晕倒,你爱走不走!”
慕容复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着凤天歌反常的样子,有些疑惑:这位佳人往常不是最稳重的吗?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在他手上跌拜不止一次。不过今天怎么那么多反常,难不成是她受了什么刺激?
慕容复越想越有可能,不由得走上去,与凤天歌并肩同行。
“你今儿个受什么刺激啊,说出来给小爷听听,讲不定,我还能帮你解决呢。”
“无事,刚才有些难受,现在好多了。”
听到这话,慕容复有些心急,他一把拉住凤天歌的手用眼神扫描着凤天歌的身体,好像在看那里受伤了一般。
凤天歌心中微暖,看惯了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真是看不惯他突然一下正经的样子。
“没事了,走吧。”
听着凤天歌反复确认自己没事,慕容复才抬起头来恢复以往的翩翩公子模样,拿着扇子走着,只是脚步放慢了许多。
两人也默契的闭口不提刚才的反常,而是径直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行,到了。”凤天歌听着慕容复的话语,刚想作答复,看见前面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凤天歌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低下头在大脑中搜索这两个人的身影——是北定国公主长宁和太子慕容斐。
她抬起头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缓了缓语气,尊敬的开口道:“有什么事能使两位身份之高的人来与民女通知吗?”
“呵,本公主回去思考了一些时日最后决定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我要离开南宁国了,下次来你要是还这么对我,我可就不客气了!”先是北定国公主长宁傲慢的开口道。
“不好意思,在下为家妹的无礼道歉,我们兄妹俩确实因为某些事情要离开南宁一段时日,于此一别不知何时